秦牧跟着揖礼,“秦牧告退。”
翌日。
阴云密布,微风徐徐。
秦牧自房中醒来。
“叮!系统检测,宿主已在长孙府酣睡四个时辰,符合咸鱼行为,奖励【吕布战力】。”
在秦牧醒来这一刻,脑海中突然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提示简练,但能力却不简单。
与此同时。
秦牧头脑轰鸣,仿佛置身于千军万马之中。
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
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
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
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
身背乌金八臂,神力弓;
手持方天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
二十万并州狼骑,紧随其后。
散发着毁天灭地般的气势,向敌军阵地,撕裂而去。
鲜血将浩瀚长空侵染的猩红,血雾弥漫于城墙内外。
城下,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好似人间炼狱。
百万敌军,尽屠之。
嗡!
秦牧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随后,一股磅礴的力量向秦牧身体灌输而入。
一种毁天灭地般的气势,升腾而起。
秦牧捏了捏拳头,这种力量,令人着迷。
吕布战力而不是吕布力量。
这便意味着,秦牧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
文武双全,文韬武略。
“这才是躺平就变强啊,单单只是睡了一觉便获得吕布战力...”
秦牧呢喃,嘴角浮起一抹微笑。
若是张连成再与他为难,便不是三言两语的事了。
须臾。
秦牧梳洗完毕,与长孙冲用过早膳,便上街寻宅。
他只需挑选即可,银子由李二来付。
在大唐,能有这种待遇人可是不多。
“表弟,你想要一座什么样的府宅?”路上,长孙冲出言询问,“不过如今的情况你可能不太了解。”
“玄武门兵变,隐太子被陛下处死,旧党蠢蠢欲动,如今大唐正值内忧,恐怕陛下也不会出太多的银子为你购置豪宅。”
秦牧点头,无所谓道:“平常府院即可,我孤身一人,宅子再大也无用。”
“要我说,你就住在长孙...”
他话还没说完。
三道黑影突然从一旁冲了出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什么人!”
长孙冲惊呵一声。
秦牧的拳头也已提起,只要对方有所动。
保管锤他们个满脸花。
“是我们!”
三人突然回撤一步。
长孙冲定睛望去,长安城有名的几个官二代。
程处默,尉迟宝林,秦怀玉...
长孙冲笑骂道:“你们三个有病啊!大白天的装鬼玩...”
秦牧看的出来,几人关系,十分要好。
提起的拳头也放了下去。
“嘿嘿...”程处默笑道:“长孙大哥,你这是干嘛去啊?”
“俺们去长孙府寻你,管家说你一大早便出门了。”
长孙冲咧嘴笑道:“还能干嘛?陪表弟挑选宅了。”
言语间,洋洋自得。
“陪表弟?”
几人惊叹,随后恍然大悟。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秦牧小郎君?”
闻言,秦牧苦笑,说好的咸鱼,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传说了。
“让几位见笑了,正是在下。”
秦牧对几人微微揖礼。
程处默几人,秦牧有所了解,都是血性方刚的男儿,为国为民没话说。
值得敬重。
“秦牧兄客气了,你的大名,我等久仰。”
三人抱拳还礼,对秦牧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秦怀玉接着问道:“今日长安诗会你们不去参加?”
秦怀玉继承了他父亲秦叔宝那俊朗的面庞,与程处墨和尉迟宝林两个粗犷的汉子,大相径庭。
第七章:他还与张连成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
“诗会?”长孙冲面露轻蔑,不屑道:“什么诗会,就是一帮闲的没事干的王公子弟取乐罢了,我们不去。”
“别别别呀...”程处默急忙上前拉住长孙冲,焦急道:“俺们三都跟人家打赌了,你若不去,俺们岂不是被人看不起? ”
“这里除了你,就怀玉还有几分文采,俺跟老程,那纯是白给。”
“你还知道?”长孙冲冷哼道:“平日里让他们多读圣贤书,你们偏是不肯,书没读几本,先生倒是气跑了不少。”
“哎呀,你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尉迟宝林插话道:“你若是不去,今后我们这长安四少的名号往哪搁?”
“得得得...”长孙冲摆手投降,“只要你们今后别将我拉入什么京城四少,我今日便去。”
随后他又看向秦牧,不好意思道:“表弟,你看这?”
秦牧倒是无所谓,本来到长安就是为了当咸鱼。
“走吧表哥,宅子何时看都行...”
“深明大义!”
“通情达理!”
“够义气!”
三人对秦牧赞叹道。
“行了!”长孙冲挥了挥手,“你们就扯没用的行,走随我去瞧瞧,谁还能有我长孙冲会作诗?”
“大哥,你不知王家那小子有多狂傲...”
“对了秦兄,你不是跟张连成那厮有过节吗?今日他也去...”
“不光他们,襄城公主也会参加...”
说着,几人向城西而去。
长孙冲俨然一副,大哥派头。
秦牧跟在后面苦笑,这表哥还真是那个。
城西。
锦景园。
今日这里被人包了下来。
长安城王孙子弟,齐聚一堂。
美名其曰诗会,锦景园雅集。
不过是一场大型联谊会罢了。
秦牧随长孙冲四人入园,此时锦景园中亦是宾客满园。
说是王孙子弟,其实大部分都是一些跟在他们身后混进来的跟班。
几人昂首挺胸,向园内而去,显然已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周围的人见到长孙冲几人,全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这四个人的爹,可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呦...”一声讥讽突然向几人袭来,“我当京城四少不敢来了呢?”
“怎么今日变成了五人,这是搬了救兵?”
秦牧寻声望去,只见一面容俊朗,透着一股邪魅的紫衫男子,正看向几人。
程处墨可不惯着他,张嘴便是芬芳,“我说王玄霖你还挺懂事,知道出来接你五位爷爷。”
只是两语,便以针尖麦芒。
由此可见,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王玄霖垂眸,微眯双眼,“希望一会你们输的时候,还能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