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两日天气大寒,这煤炉倒也被商家点上了。
看到秦牧三人。
店小二急忙走了过来,热情道:“三位客官,吃点什么?咱们客栈的酒菜非常不错,都是从长安茫崖酒楼中学来的。”
“您别看咱们店小,但这房州地界,能与咱们客栈比肩的酒菜少有。”
薛仁贵抬头看着他,眉头微蹙,“有你说的这么好吗?待会若是不好吃,我们可不付钱。”
店小二笑呵呵道:“这位爷,瞧您说的,您若是不付钱,就算小的请三位客官了。”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
但他说的话,倒是中听。
“呵呵......”薛仁贵笑了笑,“你请?还是算了吧,你再给我们告了官。”
“上几个你们客栈拿手的好菜,再烫两壶酒。”
店小二急忙赔笑道:“这位爷,您真能开玩笑,小的怎么会告您?三位客官稍后,菜马上就来。”
薛仁贵看向秦牧问道:“少爷,咱们此去荆州,待上几天?”
“我听说荆州好玩的地方可是不少。”
秦牧道:“先看看武顺的病情怎么样,若是能稳定下来,咱们就出去转转。”
紧接着,他望向武。
“儿,你姐姐的病若是好的慢,不妨将她接到长安住些时日,调理身体。”
“啊?”武微微一愣,沉吟道:“那......那多不方便,我在秦府也只是个妾。”
“家姐若是到秦府中,难免遭人口舌。”
秦牧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那你还真多虑了,在长安城,谁敢说咱们秦府的不是。”
两人正说着,菜便上来了。
三个热菜,一个凉菜,两壶老酒。
店小二上完菜后,非常客气道:“三位客官,您请慢用,您随时吩咐小的。”
薛仁贵点了点头。
随后给秦牧倒上了酒。
别说。
这几个小菜,还真有点茫崖酒楼的意思。
红烧狮子头,莴笋炒肉,宫保鸡丁,酱驴肉......
个个都是好菜。
秦牧也饿了,夹起一块肉丁丢入嘴中,味道还真不错。
自从炒菜出现后。
经过这几年的发展,已经火遍了大江南北。
各种创新之法,更是层出不穷。
人民的力量是伟大的。
现在秦牧都不敢轻易献丑,光是长安城中,厨艺比他好的,都如过江之鲤,不胜枚举。
秦牧与薛仁贵两人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好不惬意。
“来少爷,我给你倒上......”
几杯酒下肚后,薛仁贵已渐入佳境。
与此同时。
啪!
清脆的响声于店内响彻。
第七百七十一章:恶人自有恶人磨(4/5)
客栈内。
清脆的响声,打破了厅内的喧嚣。
厅中宾客皆是循声望去。
只见那店小二正对着店中央的一个锦衣男子,赔礼道歉,“这位爷,您没事吧,小的手笨,实在对不住这位爷。”
啪!
锦衣男子拍案而起。
“你他娘的瞎呀!你的酒往哪倒!”
与此同时。
店掌柜急忙走了过来,将店小二拉到一旁,和颜悦色道。
“这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都是他太笨,您看您这衣服多少钱,我赔给您,这饭钱也给您免了。”
“赔!你拿什么赔!”锦衣男子望着店掌柜,叫嚣道:“这可是我在长安城买的衣服,将你这店卖了你都赔不起。”
店小二在一旁解释道:“这位爷,方才明明是这位客官推了我一把,我这酒才洒到了您的身上......”
“放屁!”锦衣男子对面的绿衫男子,对着店小二怒骂道:“你这个狗东西,明明是你将酒倒洒了,你还赖到小爷身上。”
“狗娘养的杂种,我看你就来气。”
啪!
绿衫男子说着,站起身来对着店小二就是一巴掌,嘴里继续辱骂着。
“奶奶的,今日要不是这里人多,老子非剁了你这狗杂碎。”
见店小二挨打。
店掌柜急忙将他拉到身后,赔笑道:“几位客官,您看人也打了,钱我照赔,这事就算了吧。”
店小二躲在掌柜的身后,委屈的流下泪水。
“算了!”那锦衣男子越说越来劲,“小爷我今日非要将你这狗屁客栈砸了不可!”
他叫嚣着。
绿衫男子会意,两人就要将桌子掀了。
啪!
刚被抬起的桌子被按了下去。
两人疑惑的回首望去。
只见薛仁贵正单手压着桌子。
他扫视两人,沉声道:“两位,人你们也打了,气也出了,况且孰是孰非,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啪!
薛仁贵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放在桌案上,扫视两人,沉吟道:“这钱我赔,若是不够我再加,得饶人处且饶人。”
若是按照以往。
薛仁贵早就前去给他们两个电炮了。
不过。
他们只是过客,这店家今后还要做生意。
他与秦牧倒是无所谓。
但若是让店家被迫关门,那这好人就做的太逞强了。
薛仁贵颇喜欢这个小二,不愿见他再受欺辱。
便想着拿钱息事宁人。
秦牧总说,能拿钱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
此事于店小二来说,也算一次人生经历。
然。
事与愿违。
两名男子不但无视薛仁贵,更是将目光投薛仁贵身后的武身上。
“嘿嘿......”锦衣男子,望着薛仁贵,一脸淫笑,“怎么?你想逞英雄?那也不是不行。”
“你若是能叫你身后那小娘子陪......”
锦衣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
一只沙包般大小的拳头,便向他的嘴,呼啸而去。
砰!
如同铁锤般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男子的嘴上。
伴随着一声剧烈的疼痛,男子惨叫着飞了出去,嘴中鲜血如泉涌,牙碎了一地。
见此一幕。
厅中有所有人都懵了。
他们没想到,这男子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令薛仁贵起了如此之大的反应。
薛仁贵身旁的绿衫男子,哆哆嗦嗦的望着薛仁贵,眼眸中满是恐惧。
他没想到,薛仁贵一言不合便动手。
就在绿衫男子不知所措时!
砰!
薛仁贵对着他的嘴,也是暴击一拳。
绿衫男子跟着惨叫一声,飞了出去,跌落到锦衣男子身旁。
躺在地上的绿衫男子颇感冤枉,话也不是他说的,为何打的他满地找牙。
竟敢出言侮辱武。
薛仁贵必须给他们留下深刻的教训。
一旁。
秦牧依旧淡定的喝着酒,吃着菜,若无其事。
有些人,讲不得道理,就得用拳头。
秦牧对如今的地位颇为满意,就是因为他可以在跟人讲不通道理的时候,直接用拳头,打的他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