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纨绔:开局狗头铡,包大人饶命 第42节

“老朽也会尽力替高衙内治伤,化解你们之间的恩怨。”

“你祖父出生入死才挣下一份家业,希望你不要胡来。”

曹斌点点头道:“王爷爷,我记住了,我尽量不与他们计较!”

说着,就让轿子奉上一份银票。

王太医见曹斌一副敷衍的样子,叹了口气,摆摆手道:“你不用跟我客气,好了,我走了!”

说着,他背起医箱,推门出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蕴端着汤药走了进来,道:“小侯爷,药已经熬好了,快让师师服下吧。”

曹斌看了她一眼道:“你自己先喝一口。”

李蕴顿时委屈起来,抹泪道:

“小侯爷,你可冤死我了,我把师师当成亲生女儿,怎会如此心狠?”

“我承认我有些私心,不想让师师这么早出阁......”

“可这也是端王爷和高太尉逼人太甚啊,我虽然有些背景,可若得罪了他们,我连养老都能不安生。”

“尤其是高太尉,他手段狠辣,手下的军汉都是青皮混混,我怕呀!”

她越说越伤心:

“我这十几年,就培养了师师这么一个女儿,本指望她给我养老送终。”

“如今她也要出阁了,剩下我一人可怎么活啊。”

她说的倒是实话。

她虽然经营的也是青楼,却不做皮肉生意,这么多年只培养了一个李师师。

这也是花魁落幕后的另一种选择。

她们本身有技能,有人脉。

会收养一两个有天分的女孩亲自培养,用自己的人脉为她们铺路造势。

成功之后,她们就成了老鸨子,让收养的女孩为自己养老送终。

李蕴也是倒霉,李师师长成之后还没有几年,就闹着要从良。

从良之后,肯定是不能给她养老了。

而她这里没有了李师师,以前积累的人脉也会快速消失。

在这个时代,没有了人脉靠山,就算她存下了金山银山,也安生不了。

反而会引起别人的觊觎。

所以,她见李师师要从良,才万般不情愿。

刚好又有高俅威逼,她也就乐得顺水推舟了。

李师师有些为难地看着李蕴,她不是不知道李蕴的处境。

可让她放弃从良的机会,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好半晌才愧疚道:“妈妈,我对不起你,你......再培养一个女儿吧。”

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出路了,李蕴也才三十大几,风韵犹存,或许还有机会再培养出一名花魁。

只不过,她这些年已经退居幕后,人脉也没剩下多少。

李蕴满脸苦涩,摇头叹息道:“或许这就是命吧!”

曹斌见她们满脸为难,不在意道:

“你经营青楼,也不过是为了赚钱养老。”

“我把它买下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干吧。”

“我还可以给你另外两个选择。”

“你若是不愿意继续经营青楼,可以来我府上做个内管家。”

“而且我也要单独送给师师姐一份产业,算作她的嫁妆,你可以帮她掌管。”

李蕴顿时愣住了,惊讶道:“你要给师师产业?曹杜瓦肆?香水生意?”

曹斌摇摇头道:

“曹杜瓦肆是我另一房妾室十娘的产业,想必你也听过,我会为师师姐另外准备一份。”

“如此,你托庇在我的麾下,也不怕高俅报复了。”

李蕴听到这话,顿时惊住了,她可是知道曹杜瓦肆。

那是东京城内现在最为火爆的瓦肆,没想到竟然被曹斌送给了妾室。

此时,她惊喜异常,连忙点头道:“多谢小侯爷,我愿意,我愿意......”

说完,她惊叹地拉着李师师,眼圈红红道:“连我都羡慕师师了,她找了一个好郎君!”

别看投身侯府后受人管束,但也比经营青楼好多了。

可以说是后顾无忧了。

李师师喝完药好,脸色好看了许多,见事情圆满解决,眼里已经溢满了爱意。

这时,时迁突然在门外禀报道:

“伯爷,高俅就在李宅不远处的酒肆里驻留,还未回府。”

“他派人盯住了李宅,还商量着要等伯爷离开,就来找麻烦,说......要光顾师师姑娘。”

曹斌顿时黑了脸色道:“玛德,看来不给他一个教训,还真拿我当软柿子捏了......”

曹斌带着轿子和时迁悄悄从李宅后门出来,来到了高俅驻留的酒肆。

此时,他们已经完全换了一副打扮。

浑身上下都被黑衣罩定,只留两只眼睛露在外面。

轿子的兵器也换成了两把板斧。

时迁道:“伯爷,咱们该怎么做?”

曹斌问道:“你说该怎么办?”

时迁嘿嘿笑道:

“他高俅不是仗着位高权重,肆意指使禁军军汉与伯爷为难吗?”

“咱们不如把他脱光了,吊在城楼上,看看他还有什么脸面在朝廷上立足。”

“他平日里护卫不少,但今天他是微服出来,带来的人又被娇哥打伤不少,正是制住他的好机会!”

轿子笑道:“这主意不错,没想到,你小子还坏水倒不少!”

时迁挠了挠头,谦虚道:“娇哥过奖了!”

曹斌却摇摇头道:“你这样虽然打了他的脸,但也打了朝廷的脸,到时候,咱们必会被朝廷通缉。””

时迁愣了一下道:“那打他一顿?是不是便宜他了?”

曹斌眼色狠戾道:“给他揣一把刀,把他打晕了扔到宫墙里。”

他这是借鉴了水浒中“白虎节堂”的桥段,高俅不是喜欢陷害别人吗,今晚就让他自己尝尝这滋味。

虽然这种陷害手段太明显,基本上骗不过别人。

但事关皇帝的安危,只要有一丝的可疑,朝廷就不会放过高俅。

到时候,他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而宫城范围不小,只要找一个偏僻的角落操作,几乎不会有暴露的危险。

到达酒肆之后,曹斌在蹲角落里接应,轿子在时迁地帮助下,小心地爬上了房顶。

等了好一会儿,他正奇怪为何二人还不动手的时候,时迁突然跳了下来,一脸自责地来到曹斌身边低声道:

“伯爷恕罪,小的没有认出端王也在酒肆之中。”

“娇哥让我来问问伯爷,咱们还动手吗?”

曹斌闻言,顿时明白过来,心中暗恨,这事果然是赵佶在背后指使。

虽然他有心把赵佶也算计在内,但也明白他身份非同小可,若是真那样做,很可能引起朝廷的死命追查,把自己陷进去。

想到这里,他无奈地摇摇头道:

“算了,叫上轿子,咱们撤退,以后再找机会对付高俅那厮......”

正在这时,屋子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何方贼人窥视?给我死来!”

只见一个手提宝剑的青衣身影,猛然冲破房顶向轿子刺去。

轿子一晃手中大斧,劈头盖脸地向那青衣身影砍去。

只听“啷”一声脆响,那青衣护卫的的宝剑顿时变形,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另一把板斧已经流风一般杀到。

“啊......”

那青衣身影见状,不由惊叫一声,忙一跺脚,房顶顿时塌陷下来。

轿子和那青衣护卫全部陷进了房里。

与此同时,高俅和赵佶狼狈地冲出了酒肆,慌张叫喊道:“快来人,有刺客......”

他们跑动的方向正是曹斌这里,一时间竟然和曹斌走了个面面相对。

曹斌想都没有想,连续两脚踹了过去,哑着嗓子喊道:

“他么的,敢在我及时雨面前嚣张,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赵佶和高俅二人哪里经得住他的大力,直接被一脚踹翻在地,好悬没有背过气去。

曹斌见他二人往自己脸上猛瞧,连忙抡起拳头连打带踹,愤声骂道:

“你们两个鸟人,坏了我们兄弟的大事,我弄死你们!”

片刻之间,两人就变得鼻青脸肿起来。

高俅对被打这事倒是有些经验,见曹斌打起人来,又狠又毒,连忙求起饶来:

“饶命,好汉饶命,我等再也不敢了,请好汉绕我一条性命......”

曹斌见赵佶只知痛哼,故意将拳头集中到了他身上道:

“鸟人还挺硬,今天我就看看,你服不服!”

接下来几拳,曹斌又加了几分力气,打得赵佶惨叫不已,忙也学着高俅喊道:

“饶命,好汉,本王是.......端王赵佶。”

曹斌怒道:

“原来是你这鸟王,本来这次进京,是要杀了蔡京、庞吉、高俅几个奸臣为皇上清君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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