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比较正确，所以宁可在这个时候稍微表现的安静一点儿，至少不要在这个时候说些什么。
“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还能够让我的心情稍微好受一点儿，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之前的时候所想的那些事情，好像都是错误的了。”这个时候的乔灵儿也算是在自己的心中吸了口气，她之前的时候也曾经想过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而目前看起来，她觉得自己还是稍微安静一点儿比较好。
至少不用在现在的状况之下，去跟许仙说些什么，惹得他误会了反倒是不好。
“这要是真的有着什么事情让他想要发现，我还是好好的夹紧尾巴做人吧，反正千万别干什么容易得罪人，或者是落下把柄的事情。”乔灵儿在自己的心中快速的设定了这么几个原则，这才是自己的心中稍微松了口气。
其实吧，这种事情，光是在自己的心中想想看，都会让自己觉得心中莫名其妙的打几个寒战，可见，这种事情，其实对于自己来说，真的是一件让人觉得很是复杂的事情，还不如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想起来，还能够让自己的心中稍微感觉好受一点儿。
这就是乔灵儿自己的心中所想的事情了，至于这种状况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她觉得自己还不如在这个地方稍微安静点儿呆着，可能还能够让自己的心情稍微感觉好受一点儿。
也正是因为乔灵儿有着这样子的想法，她现在才觉得，自己一开始的时候跟许仙说的话语，其实好像也是非常的正确，至少，她也算是说明白了一些东西。某些东西，乔灵儿在这个时候不打算多说些什么，但是在跟对方说话的时候，乔灵儿也发现了，许仙似乎真的是对于这种东西不是很感兴趣，而且现在看起来，他也算是对于这些事情都放在心中的。
“唉，许大夫他，真的是，表现出来的样子，什么样子都有，我根本就猜不中啊。”乔灵儿在自己的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她虽然说是将这里的屋子给打理好了，但是要说这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她的心中依旧是一点儿主意都没有。
在其他人的眼里面，乔灵儿是如同姑射仙子一般清冷美丽的美人，但是，她不清楚，自己在许仙的心中又是一个怎样的形象。不过说真的，她的心中没有什么自信，总觉得自己当初的想法还是非常到位的，在跟对方说话的时候，她也不能够保证，自己当初的那些想法，是否是正确的。
“如果说许大夫真的是将我当做是一个普通人的话，应该也不会亲自让我住到他旁边的屋子里来吧，应该是直接就惩罚我就完事儿了，这也算是，对我有点儿期待感的表示吧。”这其实也就是乔灵儿自己心中的一点儿自我安慰罢了，即使是她自己都明白，这种自我安慰，其实一点儿效用都没有。
第1895章 理她了
毕竟某些事情，她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宁可什么事情都不要去多想，还不如在这个地方安安静静的呆着。
“我说你，在这里发什么呆呢？进来帮忙。”结果，这个时候的许仙淡淡的声音，一下子就叫醒了乔灵儿。
见状，乔灵儿立即起身，她也说不上来自己的心中是在想些什么，反正，目前看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念头好像有点儿不大一样。有些事情，她记得自己一开始的时候还能够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的状况之下，乔灵儿觉得自己还是安静点儿呆着就好了。
这样子的地方，本身就是让乔灵儿觉得很是麻烦的一件事情，而且，现在的她在这里想的时候，也能够想的出来，她对于这些东西，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我之前的时候其实也曾经想过，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是没有想到，许大夫这么快就理会我了。”乔灵儿的心中有点儿惊喜，她之前的时候确实是没有料到，许仙竟然会这么快就愿意搭理自己。
当初的时候，乔灵儿可是在自己的心中想过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有想过，许仙会这么快就愿意搭理自己。
好吧，这种事情，乔灵儿也算是让自己意识到，某些东西，自己真的是跟当初的时候不大一样了一些，现在的话，她就宁可自己是在这里不多说什么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我当初的想法，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呢，好好的呆在那里就算了。”乔灵儿在心中心虚的想着，她刚才还为了争夺有点儿好印象，不断的在那边叽叽喳喳的试图改善自己在许仙心中的印象。
然而，这似乎对于许仙来说，并没有什么成功的效果，因为他看着自己的目光依旧是淡淡的，也没有什么温度，整的刚才乔灵儿的心中也是一阵阵的紧张。她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怎样的情绪，反正就是在那边想了想之后，才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稍微遗忘了些什么。
“我之前的时候可能真的是想的太多了吧，好像在跟许大夫说话的时候，总觉得他在跟我说话时，似乎会忽略点儿啥。”乔灵儿在自己的心中想了想之后，就只能够默默的好奇的多看了许仙两眼，然后，正好就跟许仙的目光对上了。
见到乔灵儿探头探脑的样子，许仙难得的皱了皱眉头：“你在那边想什么呢？好好的去做你该做的事情，不要在这里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噢。”乔灵儿郁闷的噢了一声，自己只不过是想要偷看罢了，谁知道还被许仙给抓了个正着，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让人觉得恼火的事情吗？没有了吧，可能正是因为乔灵儿的心中这样子的想法，现在的她就只能够在自己的心中叹了口气，然后不得不提醒道：“许大夫，你刚才吩咐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差不多全部都做完了。”
“噢？是吗，速度还不错，拿给我看看。”许仙看了看乔灵儿，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吩咐她将抄写完的东西都拿过来。
第1896章 我要抽查
“这些药经，虽然都是最基础的，但是对于刚刚开始看书认字的人来说，依旧是难度不小，你等一下就拿着浆糊，去把这些都贴起来，方便其他人去阅读背诵。等十天之后，我要进行抽查，每个人，我都要抽背过去，检查学习成果。”许仙平静的话语，让乔灵儿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她没有想到，这个医馆里面，竟然还有着学习任务。
不过很快的，乔灵儿就想了起来，之前许仙可是自掏腰包，从外面请来了一位学生，就是负责教导医馆里面其他人的知识的。
虽然仅仅是一些最简单的字，但是，对于这里的其他人来说，都是一件了不起的学习机会了。
乔灵儿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够识字，其实都是多亏了自己托生在乔家的福气，否则的话，她应该也是没有认字的机会的。
小家庭出身，或者是家里没有什么看重女孩的想法的话，像是她这样子的女孩子，本身就是身处于最底层，最容易被家里的人给忽视过去。而在乔灵儿的眼中，像是大奎那些人，其实也是容易被上位者给忽视的一些人，没有想到的是，许仙却对于这些人全部都是一视同仁，甚至是不管来医馆的时间早晚，通通给予认字的机会。
乔灵儿之所以会这么说，自然是因为之前跟在她身旁一起跑出来的小九，竟然也获得了认字的机会，虽然说他现在只能够躲在医馆的后厨里面做点儿不能够见人的工作。但是，许仙曾经吩咐过他，让他好好的读书，以后就算是不能够在旁边帮忙，也能够做点儿账房先生之类的角色，最起码，以后的小九就相当于是能够咸鱼翻身了。
账房先生啊，在小九的心中，那已经是相当有身份的人了，不但每月都能够有稳当的银子拿，银子都相当于以前在乔家的三四倍，而且，做的事情也轻松。至少没有了那些体力活之后，小九每天都几乎是将自己的时间都给放在了学习读书上面。
当初乔灵儿也曾经问过他，为什么现在要如此的拼命，当时的小九想也不想的就回答她道：“小姐，小九当初在乔家，是没有机会，一个家生子，根本就不配有任何接触教育的机会。我的儿子女儿，也是乔家的家生子，我们生生世世都没有翻身的机会，但是，小姐你想啊，谁愿意自己天生下来就是奴仆的命，这就算了，自己的孩子们，世世代代都是奴仆的命呢？我也想要为自己的子孙们改一次命。”
小九在说这话的时候，眼底甚至都已经涌现出了泪花：“小姐对我是大恩，但是许大夫，对我更是再造之恩，他不但收留了我们，而且，还找人来教我认字读书，这些事情，小九都记在心底。所以小姐，以后，你的话我听，许大夫的话，我也要听。”
这话语，其实无疑就是在跟乔灵儿表明立场了，虽然说乔灵儿也是有点儿哭笑不得。
第1897章 被收服的小九
这小九之前的父母等人，可是世世代代都是这乔家的家生子，只是他们那一家人丁不够旺盛，到了小九这一代的时候，全家都因为一场时疫没了命，就留下了小九一个人。
因为乔家虽然说会给家生子一口饭吃，但是也是得看在能力的份上的，那面黄肌瘦又没有什么力气的小九，在乔家的时候，几乎也都是靠着捡起别人不要的剩菜剩饭或者是烂菜叶子才能够活下来的。
所以，乔灵儿并不觉得，眼前的小九就能够将这种事情都给忘记掉了。
回想起来，现在的乔灵儿还是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中有点儿不可言说的事情，她只是看着眼前的小九，某些东西，自己在早先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这种事情，她也算是能够明白的，只是没有想过，小九会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语，他已经认可了许仙，而且，对于乔灵儿的态度也是一样的。
这种事情，乔灵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现在只觉得敬佩许仙，这才过去了多久啊，就已经将小九给收的服服帖帖了，俨然就是一副对许仙的话马首是瞻的样子。这么说起来，乔灵儿反倒是觉得自己当初的想法非常的有道理了，因为比起那些话语来说，乔灵儿更加有道理觉得，其实小九才是对于这种话语贯彻的最为正确的人。
至于这其他的东西，乔灵儿就觉得这些没有什么必要了，反正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她似乎也没有必要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而且在跟小九说这些话的时候，乔灵儿也算是发现了，自己现在说的话语，小九似乎都是听的明明白白，但是，他从来都没有一点儿想要放弃这些念头的意思。
或者，这就是之前的时候，小九为什么会对于那些话语都表达的清清楚楚的原因，在他的心中，早就已经认定了，这许仙才是他的主人？
乔灵儿打住了自己的念头，其实对于她来说，还真没有将自己看做是乔家的一份子。
更不会自认自己是小九的主人了，反正乔灵儿觉得，小九只是自己的一个朋友，绝对不会是乔家的一个奴仆而已：“你放心吧，这种事情，你跟我说就好了，不要跟其他人多说。而且，我想许大夫他应该也不会在意这些东西，你只要去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听着乔灵儿的话语，小九有点儿惊喜的睁大了眼睛：“小姐，你不怪罪小九吗？”
“这有什么好怪罪的啊，你只不过是做了一件你想要做的事情而已，而且，感恩之心都没有的话，那人跟野兽有什么两样啊？”乔灵儿也是觉得小九说的话越来越莫名其妙了，这有什么好怪罪的地方，换句话来说，就算是换成了她，恐怕也会跟小九所想的一样吧。
听着乔灵儿的话语，小九更加觉得自己的心中很是复杂了：“我，我毕竟还是乔家的人，而且，我现在也算是叛逃出来了。我现在又听从许大夫的话语，我怕小姐会不高兴。”
第1898章 会很有趣
这对于小九来说，确实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他原本是乔家的人，现在跟着乔灵儿跑出来了，他的心中给自己的解释，也就是自己其实只是以后只听从乔灵儿的话语，不算是背叛。
但是现在，小九更加想要听许仙的话语，他觉得自己这样子就像是一场背叛了。
听到这里，乔灵儿则是摇摇头道：“你相信我，这不算，好吗？好了好了，你就好好的在这里听许大夫的吩咐，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你真的是在自己的心中很内疚的话，那么，有空的时候，你连我的话也一起听，那不就完了么？”
乔灵儿很快就给小九找到了另外一条新的出路，听的小九真是一愣一愣的，他先前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还有着这样子的路子呢。现在想起来，果然还是不得不去钦佩一声乔灵儿才是真的人狠路子野。
“好的，小姐。”想到这里之后，小九立即就答应了下来，他也觉得这样子才是最有必要的方式。
而至于其他的东西么，小九当然是觉得这种事情不算什么了，反正这些东西，自己也是可以差不多忘记掉的，还能够让自己的心情更加的轻松一点儿不是吗？
“啊，我怎么就觉得，我好像是在将你带上一条歪路呢？”乔灵儿在自己的心中苦笑了一声，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开始觉得，自己现在的做法，好像真的是在将小九给带上一条其他人都预想不到的道路。
目前看起来，这时候的乔灵儿确实是会在自己的心中有点儿其他的想法，而且目前看起来，她总觉得自己的念头也开始有点儿复杂了。
“这种事情，我光是回想起来的话，还是会忍不住在自己的心中感慨一下的啊，还有着这么多的事情呢。”乔灵儿在自己的心中想了想，她确实也是说不清楚自己的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而且目前看起来，现在的她也算是在心中想过了，这些东西，真的要跟这个小九说的话，他可能也无法理解，那还不如自己干脆什么也别说，就这么安静的忘记掉算了。
这些话语，对于乔灵儿来说也是非常有必要的，只是在跟小九说的时候，她发现，这小九的神情，好像开始有了点儿变化。
“你怎么了？”乔灵儿下意识的就询问了一句。
而小九则是在自己的心中想了想道：“我也说不上来，我就是觉得，有些东西，真的是跟我之前所想的不大一样，我才出来没多久，但是总觉得，自己的身上已经有很多的事情，都跟过去不一样了。”
这个变化，其实，乔灵儿歪着头想了想，她自己的身上也有，只是没有像是小九那么的迷茫罢了。
当初的时候，她也曾经以为，这外面的生活一定会很无趣吧，但是后面的话，乔灵儿发现，这个事情，好像只是自己想的太多了而已，其实外面的世界还是很精彩，也很有趣的。
第1899章 一番安抚
“其实吧，我觉得，我们不要想那么多的东西就好了，如果总是会在自己的心中想那么多的事情的话，只会让自己的心情变得更差而已啦。”这就是乔灵儿的想法，但是一出口，就变成了另外的言语：“好了好了，你放心吧，我之前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了，反正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去找你的麻烦的。”
这也算是一开始的时候乔灵儿在自己的心中想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现在的她在跟这个小九说话的时候，也是尽量让自己的语调保持着平和，至少不要让他往别的地方去想就是了。
听着这乔灵儿的话语，现在的小九才在自己的心中想了想：“好吧，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我觉得，我还是能够稍微接受一点儿的吧。”其实比起那些事情来说，小九更加有道理觉得，自己一开始的时候，那些想法，好像真的是有点儿过分了。
毕竟不管是怎么说，当初的时候，小九也算是在自己的心中念叨过，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他也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真的是自己当初所想的那样子的话，小九还觉得自己不如不要去想那些事情比较好，这也算是让他觉得很是复杂的一些事。
“我真的是觉得，这些东西，真的不要去想那么多，否则的话，只会让自己的心情变得更加的难受罢了。你就照着自己想的去做吧，反正，现在脱离了乔家之后，你就是一个自由人了，你没有必要非得听从我的命令。因为，我本来就不打算给你任何的命令啊。”乔灵儿的话语，让小九再次呆了呆：“小姐？”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是小九能够听的出来，这是乔灵儿在维护他所说的话语，他的心中感动的同时，也觉得，自己不能够亏待了乔灵儿如此对待自己，他要好好的活出来，至少也要不让乔灵儿丢脸。
“你放心吧，我自己就会过的好，而且，我现在的银子可比你还要多呢，你就只需要照顾好自己就行了。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就好好的在这里学习，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我反正是不想回到乔家那个充满了泥沼的地方去了，你应该也不想吧？那我们就把那个地方给忘记掉。”乔灵儿的话语，让小九飞快的点点头，他也确实是有着这样子的想法。
某些事情，小九先前的时候还会有点儿其他的念头，但是在跟着乔灵儿相处的久了之后，他就发现，其实乔灵儿的很多说法都很正确，因此，他对于乔灵儿的话语，更加容易接受。
一开始的时候，小九的心中还略带着点儿迷茫，因为不知道自己这样子是不是又背叛了乔家，而且，是彻彻底底的背叛了。
但是，经过了乔灵儿的一番安抚之后，小九就开始觉得，自己当初的想法，似乎是有点儿不重要了，自己也应该好好的想想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1900章 人各有命
目前看起来，现在的他也差不多能够知道，这种状况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还能够让自己的心中想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某些事情，其实这个时候的小九会有着这样子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其他人的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乔灵儿能够如此的看待，小九的心中已经是非常的感激了，他可不想要去在意这种事情，而现在看起来，他觉得自己当初的念头还是非常的到位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目前看起来，我觉得你这样子的状况，还是很不错的，至少比当初在乔家见到你的时候要好的多了。而且，又学会了认字，以后许大夫好像还答应了，要让你去学习更多的东西，你又这么愿意努力，以后一定能够过的不错的。”乔灵儿说到后面，语气也变得微微开心了许多，让小九的心情也变好了。
等到最后，乔灵儿更是点点头道：“好了，你就不要在那边伤春悲秋了，反正这种事情，我也相信你，你自己肯定就能够处理的好的，就不用我在这里一直陪着你了吧。”听着这些话语，小九顿时不好意思了起来，这么说起来，他好像真的是有点儿那啥，竟然还拖着乔灵儿来安慰自己，给她添麻烦了。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不要说什么给我添麻烦啊之类的事情啊，如果不是靠着你，我可能还没有办法这么快就能够从那个乔家里逃出来呢。”这个话，其实乔灵儿说的也是真的，当初在乔家的时候，她毕竟是一个内院的女眷。
甭管怎么样，她也不是得宠的小姐，所以其实是连出门去外面的资格都没有，就算是有机会，那也一般都是其他得宠的小姐，根本就轮不着她。
还得多亏了有一个小九在外面里应外合，而且机灵胆大，这才将乔灵儿一起带着，从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乔家一起逃跑出来了，否则的话，他们两个人，估计就要搁在那儿了。
“我，我觉得那不算是帮忙，而且，我还得谢谢小姐。没有小姐的话，小九就没有今天。”小九认真的说道，他就是这么一个个性憨直的年轻人，乔灵儿无奈的点点头：“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就感谢我吧，放心吧，我也不会跟你说些什么的，反正你就自己好好的安置着就好了。”
这种事情，其实之前的时候，乔灵儿就已经想过该是怎么回事了，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跟小九说话的时候，小九竟然还对于这些事情如此的在意，即使是过去了这么久，他都要过来感谢自己，真的是让她觉得很是复杂。
“我，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小九听闻此言，不由得手足无措的解释了起来，他的模样，更是看的乔灵儿的心中好笑连连，她也说不上来自己对于小九是怎样的情绪了。
反正就是在这个地方好好的呆着就好了，就算是真的要有什么事情，乔灵儿也觉得，自己不应该怪罪到小九的身上，毕竟，这个孩子可是为了帮助自己，把什么都给搭上了。
第1901章 很有必要的
说真的，乔灵儿觉得，如果说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去怪罪小九的话，那自己也未免，太不是人了一点儿吧。
“我之前的时候，哪里会知道这么多的东西啊。”乔灵儿思考了一下，她之前的时候，确实也是没有想过这么多的东西，但是看着面前的小九，她倒是觉得，像是小九这样子的做法，她还是很认可的：“像是许大夫这样子的好人，谁不想要帮助他呢？而且，他为了我们也做了不少，我们做人，是讲究投桃报李的。好了小九，我明白你，你不是坏人。”
乔灵儿的话语，感动的小九差点儿哭出声来，他也在自己的心中思考了一下，其实怎么说呢，他觉得，乔灵儿也是一个很好的主家，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觉得许大夫实在是太好了，好的让他都没有办法这么心安理得的站在这里的话，他甚至也是希望，自己可以跟乔灵儿说的一样，好好的去做点儿其他的事情的。
“我还是觉得，我当初的那些说法，是不是对于乔姑娘来说，有点儿那啥了？”小九好奇的看了她两眼，只是这样子的话语，对于小九来说，他就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地方了，反正对于他来说，这种事情都是差不多的。只是偶尔看着这个女人的时候，小九才会在自己的心中想想，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乔姑娘，我之前的时候还担心，你会不会因为这个事情，跟我生气，是我当时多想了，你根本就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跟我生气。”想到这里，这时候的小九依旧是觉得自己的面色有点儿小小的尴尬，他当初的想法，确实是有几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光是看眼前乔灵儿的模样就应该知道了，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会对于这种事情在意的人，所以，她现在在这里说话的时候，也让小九感觉到很是抱歉。
“我之前的时候，如果能够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话，或许根本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麻烦了吧。”这也是让乔灵儿想了半天之后的结果，她确实是在自己的心中做过一遍深刻的反省。
比起那些事情来说，乔灵儿更加有理由觉得，自己那个时候的想法，确实是有点儿不够到位，所以在跟许仙说话的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那个时候如果可以想的再好一点儿的话，或许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事情了。
“我那个时候真的是想的太少了点儿，还是怪罪我自己的身上比较好吧。”乔灵儿默默的思考了一下，她确实是觉得这种事情不是很需要自己去在意。而且，现在看起来，她觉得自己当初跟许仙说的话语，也没有什么好想的，对方的神情，明显就跟自己当初所想的不大一样了。
“我之前的时候还曾经想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看起来的话，他的神情，跟我当初的时候，所想的根本就不一样了嘛。”乔灵儿在自己的心中默默的思考了一阵子之后，就开始觉得，那个时候的她所想的事情还是很有必要的。
第1902章 忠心耿耿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看着许仙的时候，确实是有点儿纠结的感觉，某些事情，她可以在自己的心中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现在看起来的话，乔灵儿也确实是想过。
有些东西，自己如果能够做到的话，那就够了，不应该用这个作为标准去要求别人，至少，乔灵儿觉得自己不会有着这种想法。
这也是为什么，她在一开始的时候，对于这种事情，不是很放在心上的原因，而且目前看起来，现在的她也是比较安静淡定的，至少不会在这个时候去做些什么。
“我当初的时候，确实是觉得自己的心中，有点儿古怪的感觉啊，现在看起来，还是差不多比较正常的。至少没有说，一直都往那个方向去走，否则也实在是太荒谬了点儿吧。”这时候的乔灵儿也确实是在自己的心中想了想，她没有去在意过那些事情，而且，目前看起来，她也算是明白，有些东西，真的是跟自己当初所想的不大一样。
只是，乔灵儿的想法，在这说的时候，也算是让一些人都意识到，某些事情其实是不大相同的。
这样子说起来的话，其实这对于乔灵儿来说，确实是会有点儿莫名其妙的感觉，她之前的时候也曾经想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在跟这小九说完了话之后。现在的乔灵儿就没有那么多纠结的事情了，反正这些事情，自己就算是不说，也会让其他人有点儿别的想法，那既然这样子的话，还不如不要去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事情，还能够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好过一点儿。
至于这样子的事情，到底会让眼前的小九有着什么样子的改变，那对于乔灵儿来说，还真的是没有什么感觉。
反正目前看起来，乔灵儿觉得，自己眼前的小九，正在不知不觉之间，发生着一些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变化，这对于寻常的人来说，可能没有什么办法察觉，但是，现在的乔灵儿却是没有办法不去察觉到的。
这对于她来说，就实在是过于明显了一点儿，可能也就是小九这个傻乎乎的家伙，才会觉得这些东西，都没有人会察觉的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