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荣国府和宁国府的这一代人当中,身份地位,适合婚姻的人,也就只有贾宝玉一个人。
她薛宝钗着实没有任何办法,选择一二,根本就选不了。
而今贾芸的出现却是给了她另外一个选择和可能性。
亦或者说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未来和命运。
薛宝钗看着离开的薛姨妈,也是心头思忖起来,说道:“希望这件事情能够平安顺利吧!”
可薛宝钗却是不知道,薛姨妈借着给自己女儿谈婚论嫁的名义去了贾芸的府上,就如同羊入虎口几乎就很难脱身了。
当贾芸从香菱的口中得到了薛姨妈的答复之后,也是微微一笑,说道:“夫人,昔日金陵府你逃走了,今儿却是逃不掉了。”
说罢,就立刻命人抬轿子去荣国府的后角门候着,去迎接薛姨妈。
第99章 薛姨妈初入贾芸府
薛姨妈从荣国府后门儿出发,来的路途当中,心思扭捏,时常捏揉着自己手中的帕子,心头胡思乱想起来,“要是那芸哥儿强来怎么办呢?”
小小的一座深宅大院竟锁住貌美如花的少女,如花似玉的丫鬟,丰腴婀娜的美妇人....
行到贾芸府邸的侧门,随后就将薛姨妈从侧门抬进去了。
抬到侧门,落下轿子,小厮退场,丫鬟上阵。
之前贾芸在荣国府西廊下的庭院胡同小家时,就曾经买过几个粗使的丫鬟,后来又搬进这般大庭院来,自然是需要更多的丫鬟来伺候。
虽说丫鬟多了开销也大,经济压力不算小,可无论从各方面来说,贾芸却乐意花这笔钱。
相比起这些小钱来说,贾芸更在乎金陵薛家的皇商生意。
贾芸认为自己只要搞定了薛姨妈和薛宝钗,那么薛家的财富自然也就是要落入到自己的手中来了。
那薛蟠不通商道更不知科举文武的官道,随随便便糊弄也就打发了事。
而薛家的资产至少是百万家产起步,若是能够收入囊中,再依托薛家之前皇商的身份背景跟水运漕帮合作,运作一些光明正大的正经生意,那必定是能够长期维持贾芸家的富贵和荣华。
坐吃山空,总会落得一个家财散尽,流浪街头。
开源节流,总会有千秋世家的说法,万古历史皆是这般道理。
当贾芸沉思的时候,就听见贴身丫鬟香菱的声音,道:“二爷,那薛家大夫人过来了!”
随着香菱的话音落地,就见着一个体态婀娜,圆润如中秋圆满之月的美貌妇人,从外边走了进来,这貌美的妇人身穿大紫红绣花长袍落花棉袄,媚态的眉宇间流露出一种成熟的妇人风情来。
却见到薛姨妈走了过来,端坐在贾芸的跟前,皱起眉头,颇为不悦的说道:“你这般三番四次的戏弄我,如何让我能够见人?”
“你偏偏就这般折磨我,当真是令我落泪伤神。”
说罢,薛姨妈便是落下伤心的泪来,又道:“且让周围的丫鬟们离开此地,你我单独谈谈,免得被外人听了去,惹来风波和闲言碎语。”
贾芸笑说道:“香菱,你且去一趟荣国府,告诉那薛家姑娘,就说她娘亲今儿就在我这儿住下来了,赶明儿,就将其送回去。”
香菱闻言也是多看了薛姨妈和贾芸一眼,点了点头,应声道:“诺。”
下一刻,香菱就让周围的丫鬟们退下,整个大厅之内也就只剩下来薛姨妈和贾芸两个人,隔空对视着双眸,心头皆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
薛姨妈见到周围无人,却也是轻叹一口气,心头微微松劲,反倒是不紧张了,道:“以我的年纪,当你娘亲也是够的,你又何必为难我这个妇道人家呢?薛蟠的父亲走的早,我也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可万不要为难于他,否则,便是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贾芸闻言起身走到薛姨妈的跟前,微笑着说道:“那薛蟠横竖无礼惯了,这般孟浪下去,如何能有未来?说不得,来年就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夫人,倘若愿意的话,今晚只稍春宵一刻,从今往后,过往的事情也就一笔勾销了。”
如果靠着自己努力奋斗,如何能够发家致富?
天大地大不如胆子大。
那些个王孙贵族们,谁不是靠着这般龌龊手段上位的呢?
平日里面自诩是读书人,高贵典雅,扒开那一层皮,仔细地瞧看之下,却也都是喝着人血,吃着人肉的血肉贵族,何曾高贵,何曾典雅?
薛家的资产和商铺,贾芸要定了。
薛家这一番家业,若是落到“呆霸王”薛蟠手中,注定会一败涂地,成为过去的历史。
而若是落到贾芸的手中当可以起死回生,能有一个光明未来。
贾芸坐下来靠近薛姨妈,呼出一口热浪浊气,道:“薛蟠可能守住这薛家的产业?若是守不住薛家的资产,来年你们母女二人,岂不是要流落街头,去过乞丐的日子?”
“夫人素来是富贵惯了的人物,如何能够承受得了那般生活?”
“更何况,自古商人轻离别,重利益,利字当头,才为真商人。”
“夫人,此次过来怕也是心头明白,这一趟注定是要来的。”
听了贾芸的话语,薛姨妈心头咯噔一下,却是知道自己的心思被贾芸看得透彻,看得分明,亦是皱起眉头来,望着贾芸,不紧不慢地说道:“既是如此,那么就说出你的条件吧!”
“你若是图谋薛家的资产,我也可以将女儿许配给你,让你接管薛家产业便是了。”
“芸哥儿,你是一个有大能耐的人,薛家的产业若是落到你的身上,那么必定能够维持下去,而你又是我薛家的乘龙快婿,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呢?”
薛姨妈的眼神闪躲,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薛家的产业,我要!”
贾芸笑道:“那薛家的姑娘,我也要!”
“夫人,若是愿意,我也愿意照顾一二。”
“四个字:我全都要!”
在一旁坐着的薛姨妈,差点儿被闪了舌头,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贾芸,说道:“芸哥儿,你怎这般贪心?难道我这般的蒲柳之姿,你也看得上?况且,按我的年岁,可能当你娘亲了。”
“此事万不不为,万不可为啊!”
薛姨妈乃是正经的妇道人家,心头有礼义廉耻之心。
若是就这般轻易答应了贾芸,只怕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儿出来,否则的话,薛姨妈一定会顽固到底的。
虽是砰然心动,却如那唐僧遇到女儿国的国王一般,终究是要受持礼教规矩,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见到薛姨妈犹豫,颇有一种油盐不进的性子。
却也没见到薛姨妈如王熙凤那般泼辣的拒绝,许是一个逆来顺受的温柔性子,不至于有勇气说出那般话语来。
即便是被贾芸逼迫到了这般地步,薛姨妈似乎也并非作出过什么激烈的反抗。
贾芸觉着眼前的薛姨妈,若是抛开辈分和身份来说,却是跟宁国府的秦可卿有着许多相似的地方。
说起秦可卿,这段时间贾府的风声相当紧张,来往盯着的人也多。
尤其是宁国府的两次走水,更是闹得宁国府上上下下鸡犬不宁。
贾芸却是没有办法和机会去跟秦可卿谈的。
心头亦是觉得颇为遗憾。
本来是最先看上秦可卿,打算攻略秦可卿的。
只是为了未来的仕途和前途,去了金陵府科举。
却是没有多少机会拿下秦可卿。
第100章 夫人可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虽说途中弄了一个美香菱作为暖床的丫鬟,还顺便让自己有了功名之身,甚至跟薛家搭上了恩怨关系。
至今想来,那秦可卿乃是笼中鸟,“宁国府春深锁秦可卿”,左右也都在那宁国府内,断然是逃不掉的,也是跑不出去的。
贾芸觉着自己或许错过了秦可卿,却也并未失去随时都可以采摘秦可卿的好机会,而这薛姨妈却是可遇而不求的好宝贝。
若无当日在金陵府跟薛蟠的恩怨,只怕贾芸也无法胁迫住薛姨妈这般貌美丰腴的美妇人。
宗族礼教虽是高悬,却不被贾芸这般的异界思维所看重。
年轻貌美的美妇人,偏偏就要因这封建礼教,守活寡。
在贾芸看来自己就应该继承曹丞相的魏武风流,胸怀天下.....
薛姨妈见到贾芸默不作声,还以为自己的言辞犀利了一些,却又有些歉意道:“芸哥儿,我乃是你的长辈,如何能够作这般羞人的事情,有些……”
贾芸拉过薛姨妈的手,立刻切换到【曹操模板】,曹丞相的模板乃是少妇杀手,无往而不利,没所谓地笑了笑,道:“这又有什么打紧?又不是娶妻生子,左右不过也只是寻欢作乐,及时行乐。”
说罢,贾芸又盯着薛姨妈,说道:“人生不满百,何必苦守空闺,独自黯然神伤呢?你我若是不告诉旁人,只管修金风玉露一夜情缘,左右也不为难你便是了。”
“我不说,你不说,又有谁知道这般事情呢?”
薛姨妈闻言也是颔首道:“这般事情,还是不妥,即便是没人知道此事,可我始终心头跨不过去那一道门槛,我的心儿乱了,可说不出什么话语来…”
贾芸见状趁热打铁,心头笑想道:“料到了此事,所以,我早已经给你备着办法呢。”
说着,就对着薛姨妈说出了那一句曹丞相的名言警句,“不知夫人今宵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恩。”
薛姨妈在【曹操模板】的魅惑之下,点了点头。
这般模板的力量,强大的不可思议,似乎是一种近乎规则的东西。
恰好似用在这般关键的地方,却是能够成魏武风流,继承曹丞相的伟大志向。
薛姨妈惊觉诧异起来,心头不胜娇羞,道:“我怎会这般孟浪的答应了?却好似着了魔一般,入了迷,不知怎地就失了心神,说了不该说的违心话。”
只是话语出口,却是收不回来了。
薛姨妈抬头就见到一脸笑容的贾芸,却是转过身去,不敢去看。
贾芸领着薛姨妈,出了客厅,就去了厢房。
这里素来偏僻清净,而且贾芸命人上锁,没用锁是进不来这般地方的。
上锁之后,门儿更是未曾被开过几次。
左右只是一些丫鬟们上门来定期清理这里的尘埃。
贾芸带着薛姨妈来到了这处位置,未几,就掏出钥匙来打开了这处厢房的门。
薛姨妈望着这大门,却是脸色通红,整个人都变得软糯起来,好似那柔软的猫咪一般,就怯生生地跟着贾芸走了进去。
才进门来,见她三步迟疑两步,频频皱眉回头。
突然,薛姨妈就停下脚步。
却因为薛姨妈在此地见到了那庭院里面摆设出来的怪东西,也是脸色微微动容,指着庭院里面的车轮子,说道:“这般东西,你弄到这庭院里面来干什么用呢?”
“好生古怪的车轮子,似乎跟普通的车轮子却又有些不同。”
薛姨妈仔细地端看了几眼之后,也没有思考出一个头绪来,又瞧看到贾芸那龙根所在的地方,突然好似明悟过来了什么,暗自心啐了自己一口,“好个不知道羞耻的荒唐妇人,竟是生出这般心思来。”
“只是那芸哥儿那东西,果真如此厉害不成?”
一旦想到这个地方,薛姨妈连忙闭上自己的思绪,不敢再继续思考下去了。
在薛姨妈看来自己今天似乎是入了迷,喝了那贾芸灌下来的迷魂汤,本是过来给自己儿女薛宝钗说亲的,怎么今儿主角竟成了自己呢?
本来打算配角出场的薛姨妈,也是心头惊讶诧异,不明白为何演变成这般地步。
只是随着贾芸进入到了房中,望着房间里面的陈设和布置,也是心头胆怯起来,刚打算离开,却发现贾芸已经站在门口将门给合上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见色起意,贪图美妇人的身子。
男女之间的情爱,也莫过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