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我在李清照身上捡属性 第15节

  陆红鹿道:“我听宁哥儿的话,也知晓做人要诚信,明明五百文的东西,怎能抬高那么多价?若是旁人知晓了去告官,总归要吃官司。”

  “所,所以呢?”陈宁磕磕巴巴的问道。

  陆红鹿笑着道:“所以我就以五百文的价格贩卖了。”

  “哝,你看,今天收入快接近五十两白银啦!”

  陈宁:“……”

  他呆呆的看着陆红鹿,嘴角微微抽了抽。

  陆红鹿道:“宁哥儿,我,我是不是做错了?”

  陈宁笑的比哭还难看,忙道:“没!没做错!我们是君子!就该如此,堂堂正正!”

  他咬牙道:“没错!做人就要如此诚信!”

  “红鹿姐……你,真能干,真贴心,呵呵。”

  陆红鹿还是有些紧张,低着头,轻声道:“宁哥儿,对不起,我听你说话不对劲,我是不是卖的价格有些低了。”

  陈宁哪里忍心责怪大姨子。

  这个家若没有大姨子,陈宁真不知道一个单身汉该怎么过。

  他笑着道:“哎呀,我说的都是真话啊,你哪里听我说话不对劲了。”

  “五十两很多了呀。”

  保持微笑,没关系,顶多心疼一下。

  我七百两白银啊!被这傻白甜搞没了。。。

  ……

  位于马行街尽头,这里有一处规模中等的府邸,是礼部员外郎李恪非的府邸。

  傍晚,李清照回来了。

  这些日子,李清照一直宅金石社研究马嵬坡银箔,已经许久没有回府。

  李恪非黑着脸坐在中厅主位上。

  “爹,谁惹你生气啦?朝上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恪非哼了一声,道:“你是不是有了中意的男子?”

  李清照:?

  “我没啊,爹你从哪里听说的?”

  李恪非:“哼!衙门两名礼部主事在白矾楼听到你让人家郎君‘别说话,吻你’。”

  李清照:“……”

  “李清照你挺大胆的啊!老夫怎么都不知道?”

  李清照赶紧道:“爹,那是误会。”

  李恪非深吸口气,道:“好!昨日在汴河,你和那名郎君打情骂俏,是爹亲眼看到的,爹还看到你捶他胸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李清照你不知羞!”

  李清照:“……”

  她都快哭了,这真解释不通了。

  “爹,你听我说,这也是误会!”

  李恪非好整以暇的道:“好,我听你说,说罢。”

  李清照慌忙将过程详细的说完。

  李恪非听后,微微有些惊讶,道:“这么说,都是误会?”

  “若真如此,我倒可以和吏部赵侍郎解释解释。”

  李清照:!!!

  她哈哈一笑,道:“爹,我骗你的,其实……那陈公子就是我中意的郎君。”

  我是真不想和那赵公子谈对象啊!爹你逼我的。

  李恪非指着李清照:“你!你这死丫头!”

第16章 这字这么厉害

  李恪非气的面红耳赤,指着李清照道:“我就知道,你这死丫头没安好心!”

  头疼。

  李恪非有一儿一女,儿子是宫廷的任敕局删定官,也算稳定,不用他操心了。

  唯独自己的女儿,才华横溢又古灵精怪,女儿家书读多了也不好,心眼子多。

  李恪非哼道:“那小子是谁?谁家的郎君?”

  李清照道:“他啊,他是个读书人,才学横溢,家中世代经商,不过在汴京不怎么出名。”

  “爹你放心,他很有潜力,将来定能入朝为相。”

  有一说一,李清照狠起来,连自己都能骗!

  才华横溢个什么啊,还入朝为相,能中科举都要给孔夫子多磕几个头。

  李恪非眉宇轻蹙,心中在衡量,家中世代经商,说明经济能力还可以。

  入朝为相有点过了,但自家女儿说对方才学横溢,应当不会差。

  能被自家女儿这般评论,足以说明对方才学不菲。

  这一点李恪非倒是不怕李清照骗他,若不是才学横溢,自家女儿也看不上。

  “成了,你先下去吧。”

  李恪非揉了揉额头。

  为了一个未来潜力股,放弃吏部侍郎的长公子,这个买卖值不值,李恪非需要好好衡量一下。

  李恪非是苏轼的弟子,苏轼是反对王安石的熙宁变法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李恪非是守旧派。

  但赵明诚之父,吏部侍郎赵挺之却是革新派。

  现在新旧党争还没爆发,未来不久在蔡京执政后,元佑党人才会被清洗,李恪非也知道朝廷迟早会爆发一次激烈的党争。

  所以他也不得不再次衡量李家和赵家的联姻值不值得。

  既然想不清楚,那就且先随着李清照去吧。

  说不得真如李清照说的,那小子能入朝拜相,呵呵。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

  朱瓦鼓楼,庆春楼。

  韩澡被韩家的家丁给老老实实带回去了。

  韩澡很紧张,一路上都在思索对策。

  回到府邸,见到韩忠彦,他便一头就扑了上去。

  “爹啊!你瘦了!国事操劳人啊!你要好好注意身子呀!”

  韩忠彦一脚就踹了过去,怒道:“滚一边去!”

  “昨天才见的面,今天老子就瘦了?”

  韩澡:“……”

  韩忠彦乜他一眼,问道:“石苑的范希文碑,谁题的字?”

  韩澡一脸迷茫,道:“爹你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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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啊。”

  韩忠彦恼羞成怒道:“放屁!府上人说了,你领着人进来的,韩府没外人,韩家人有胆子在上面题字?”

  韩澡脸色红润,心道这踏马的谁?哪个二五仔敢告密?老子扒了他的皮!

  知子莫若父。

  韩忠彦道:“你也莫妄图威胁人,这里没人能被你威胁,老老实实的说!”

  韩澡一副死猪般躺平的样子,道:“好吧,爹,我摊牌了,我不装了,是我,要杀要剐随你吧。”

  韩澡始终没将陈宁供出来。

  他是韩府二公子,虽然汴京的二代很多,但能让他看上的没几个。

  陈宁算是一个朋友。

  韩忠彦气笑了,指着韩澡:“你?”

  “配吗?”

  韩澡:“……”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等直击灵魂的话,你配说出来吗?”韩忠彦再次开口。

  “官家很欣赏他,别藏着掖着了,老实说,谁?”

  韩澡倏地一愣。

  啊?

  这不对啊!

  这个两极反转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韩澡试探的道:“爹你不杀人?”

  韩忠彦道:“不杀,高兴还来不及。”

  韩澡惊愕的道:“那两句话真这么厉害?”

  韩忠彦道:“官家都快急死了,恨不得直接给人封官,你说厉害不厉害?还有那上面的字体,你学一辈子也学不来!”

  韩澡:“……”

  你说陈兄就说他嘛,非要扯上我做什么啊,非要拉我出来比?我不要脸的吗?

  韩澡赶紧道:“爹你这么说,我可就不困了,实不相瞒,孩儿卧薪尝胆励精图治,就是为了在爹面前扬眉吐气。”

  “爹,官家要给孩儿封什么官?”

  韩忠彦面皮抽了抽,对外道:“去!将刀拿来。”

  韩澡:“你拿刀作甚?”

  韩忠彦:“我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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