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我在李清照身上捡属性 第77节

  苏轼一生飘零,才学横溢。

  陈宁清楚的记得,后世有人拿苏轼和李太白进行对比,究竟谁才是千古第一才子,双方争辩不下。

  无论如何,这都足以说明苏轼在文坛的影响力已经可以媲美李白。

  苏轼是宋仁宗景三年出生于眉州,二十一岁时苏轼首次赴京科考。

  策论中《刑赏忠厚之至论》的试题答案写出后,主考官欧阳修惊为天人,以为是自己徒弟曾巩所著,本来苏轼实打实第一录取,欧阳修为了避嫌才将其降为第二。

  宋神宗熙宁年间,王安石开始轰轰烈烈的熙宁变法,其中新法有许多弊端,苏轼在熙宁四年上书新法之弊病。

  他没有针对王安石,仅仅只是针对新法的弊端,但这却被人打上了守旧派的标签,苏轼被贬判杭州事。

  元丰二年,苏轼调任知湖州事,给宋神宗上书一封《湖州谢上表》,这篇文章在乌台掀起轩然大波。

  所谓乌台,就是御史台,因为御史台种植柏树,终年栖息乌鸦,所以时人又称乌台。

  震惊北宋的乌台诗案爆发,苏轼被推向风口浪尖,御史台许多人攻讦苏轼嘲讽朝廷,讽刺皇帝,欲至苏轼死地。

  而这,恰恰也成就了苏轼在整个北宋皇朝的巨大影响力!

  守旧派许多元老上书宋神宗,祈求放过苏轼,替苏轼辩驳。

  就连革新派也有许多人上书宋神宗,拯救苏轼。

  最后大佬王安石已远离庙堂,但他还是出手营救苏轼,要知道当初苏轼可是抨击过王安石变法的。

  就这,王安石依旧出面营救苏轼。

  这足以说明苏轼的人品和人格魅力究竟多么强大!

  最后在一众大佬力保之下,乌台诗案告一段落,苏轼下狱一百零三日,被贬黄州团练副使。(注:我写的北宋、南宋都是上帝视角的,没有出现在对话中)

  元丰八年,哲宗登基,司马光上台参知政事,再次起用苏轼。

  可当苏轼进入朝堂后,他发现司马光的旧党比新党还要贪腐,于是写文抨击,最终再次遭旧党攻讦。

  心灰意冷的苏轼自求外调。

  元六年苏轼被召回,又因政见不和便贬,一路从颍州到扬州到惠州,要知道此时的苏轼已经五十七岁了,他经不住这么折腾,最终他被贬到海南儋州,此后命运定格。

  在苏轼没到海南的时候,这里从没有出现过任何进士,他才来不久便办学堂,替国朝培养人才,随培养出一名乡贡。

  此时的苏轼已经六十五岁了,依旧在儋州飘零。

  当然,陈宁只是这么一说,至于他面前的‘宋兄’靠谱与否,是否又在吹牛逼……一定是的。

  陈宁呵呵冷笑一下。

  赵佶愤慨的道:“你给我等着!”

  陈宁:“哦。”

  “还有饭吗?菜还有吗?”

  说话间,陈宁已经将桌上为数不多的菜肴吃光。

  程颐满头黑线:“没了!老夫还没吃!”

  ……

  陈宁离开了夜月学宫,他觉得程老爷子不地道,吃饭就吃饭,菜弄那么少,压根不够吃。

  于是陈宁将目光对准周老爷子家。

  习武之人饭量大。

  周侗府邸。

  后院凉亭石桌前。

  周侗和一名年轻人对坐饮茶。

  对面的年轻人观其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一表人才。

  这是周侗的爱徒,当成嫡传弟子培养的大弟子栾廷玉。

  前段时间,他外出历练,以期增长见识,提高武学悟性,而今归来。

  “师父,你的翻子拳我还没感悟出来。”

  “它……很难。”

  栾廷玉端着茶水喝了一口,感慨。

  周侗白了他一眼,怒其不争的道:“废了。”

  “我隔壁的小子悟出来。”

  噗!

  “不到一刻钟悟出来的。”

  噗!

  “第一次习武。”

  噗!

  周侗擦了擦面上的茶水,一拳就朝栾廷玉递了出去,怒喝道:“你踏马没完没了是吧?”

  “这就是你在外学的尊师重道!”

  “老子被你喷的都能洗澡了!”

  周侗一脸愤怒。

  对自家大弟子栾廷玉,他是真重拳出击啊!

  栾廷玉拍了拍屁股起身,不疼,能抗!

  他一脸惊骇的道:“师父,我少读书,你莫骗我。”

  “第一次习武,一刻钟,感悟出来翻子拳?”

  “呵呵,你一定在骗我是不是?用这种方式激励我?”

  周侗白了他一眼:“我有这闲工夫?”

  “他来了。”

  周侗缓缓抬起面皮,朝后院门前走来的吊儿郎当的陈宁看去。

  栾廷玉也顺着目光看去。

  我丢!他比我帅!

  不妙啊!汴京居然出来个比在下还帅的人?而且悟性还那么高?

  陈宁笑呵呵的走来,微笑道:“老爷子,吃饭了吗?”

  周侗:“没。”

  陈宁笑道:“恰好,我也没有,一起吃点?”

  陈宁这才注意到周侗旁边坐着的栾廷玉,好奇的道:“这位是?”

  栾廷玉自我介绍:“在下家师首徒栾廷玉。”

  “听我老师说,你学会了翻子拳?”

  陈宁道:“不咋样,就会那几个功夫的功夫,没啥大用。”

  栾廷玉面皮抽了抽。

  不信!

  绝对不信!

  他呼吸急促的道:“你,你练一遍我看看。”

  陈宁本不想练,但周侗说马上开饭,他勉为其难的同意。

  砰砰砰。

  当陈宁在演练翻子拳的时候,栾廷玉内心惊涛骇浪。

  我滴娘咧!

  他真学会了!

  栾廷玉内心惊涛骇浪,面色却依旧淡定无比。

  陈宁打完收工,问栾廷玉道:“如何?正确吗?”

  栾廷玉摇头:“错!”

  陈宁好奇的道:“招式错误吗?”

  不应该啊。

  栾廷玉道:“错!”

  “是你制敌的理念不同,你方才招式只是对一人之敌。”

  “虽然你打的有模有样,但我想问你,对方的援手在哪里?”

  陈宁道:“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我在使用这套拳法的时候,应该要考虑偷袭之人?”

  栾廷玉:“错!我的意思是,你应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陈宁:“……”

  “周老爷子,用餐么?”

  栾廷玉:“错!这叫吃饭。”

  周侗头皮发麻,一拳朝栾廷玉递过去:“你给我去吃屎!”

第88章 酿酒

  周府后院。

  凉亭内。

  相较于程府那点小酒小菜,周老爷子就豪迈很多。

  桌上摆放着杭州东坡肉、鹅鸭排蒸、鲤鱼脍……都是硬菜。

  别看周侗动不动就对栾廷玉拳脚相加,其实周侗还是很爱这个嫡传大弟子的,不然也不会特意准备了这么多好菜。

  桌上放着一坛酒,蒲中酒,是山西一带著名的烈酒。

  相较于豪迈的盛唐,婉约的宋王朝上到帝王将相下到黎民百姓都钟爱口感相对较柔和的酒。

  烈酒在市面上的销售其实很一般,汴京七十二楼如丰乐、遇仙、高阳店等酒楼贩卖的都是葡萄酒。

  周侗和栾廷玉都是习武之人,相对豪迈,不钟爱果酒,偏钟爱烈酒。

  栾廷玉给老师斟好酒,然后才给陈宁斟酒,最后是自己,主客分明。

  对这一块礼仪,栾廷玉还是很看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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