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亭亭玉立的春草,本就心情不佳的长孙冲,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他俯身从床角,摸索一阵。
春草见状不由打了个寒颤,眼里的恐惧一闪而逝。
“还请公子怜惜。”
长孙冲嗤笑一声,上前一步,走到春草跟前。
“怜惜?你区区一个奴婢,也配用这两个字?”
说完这话,长孙冲冷着脸,一把将春草推倒在C上。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春草的身子便忍不住颤抖,心里一个劲儿地给自己打气。
[为了郎君,春草,你一定要坚持住。千万不能昏厥,郎君还在外边等着呢。]
少顷。
望着眼前的"米宗子",长孙冲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先是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又拉了拉有些紧绷的领口。
春草看到这一幕,当场脸色大变。
她身子一边扭动,一边猛地摇头,求饶道:
“公子,不Y。”
长孙冲伸手按住春草的襦裙,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随即眼神一亮,伸手扯下春草腰间的香囊。
他先是将香囊在鼻尖嗅了嗅,收入怀中。
又拿起一块布,不让春草出声。
“聒噪。”
做完这一切后,长孙冲便开始撕扯春草身上的衣裙。
此时的春草,小脸煞白,万念俱灰!
而此时的长孙冲,早已是满脸病态的涨红。
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不同于春草的绝望,此时此刻,长孙冲的心情只能用狂喜来形容。
他眼神近乎贪婪地望着,身前白花花的一片,如同饿狼般朝春草扑了上去。
春草身子打了寒颤,随即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为了不惹怒长孙冲,春草眼珠一转,便小声呜咽了起来。
半刻钟后,眼神朦胧的春草,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
车……速……太…K....
而且,时间过去这么久了。
长孙冲一句话也不说,实在是太奇怪了。
但她还是不敢动。
就这样又过了一刻钟,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的春草,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望向长孙冲。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吓得她当场就尿了。
只因此时的长孙冲,不仅面目狰狞,而且鼻子眼睛还不断往外冒着血。
“呜呜呜....”
春草被吓坏了。
她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拼命地嘶吼,希望能将外面的侍女喊进来。
可不幸的是,嘴巴被D住的她,根本就说不出一个字来。
而,此时的长孙冲,越发癫狂了,就跟疯了一样。
这一刻的春草,害怕了,也后悔了。
今晚,她不该来啊!
......
时间飞逝,直到院子里响起了三更天的打更声。
在假山旁边站了足足两个时辰的长孙涣,终于笑了。
这么晚了,春草依旧没有折返,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上次只是小半的春香丸,就让自家兄长丧失了男人的资格。
这一次的足足两颗。
别说是人,就算是一只猛虎,也得精尽而亡。
这一点,长孙涣无比笃定,因为当初西域胡商曾千叮万嘱,切勿将春香丸弄碎,不然不死不休。
长孙涣笑着笑着,突然瘫软在地,双手捂着脸颊,小声地呜咽了起来。
约莫过了一刻钟,长孙涣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
这一刻,长孙涣觉得自己突然有些理解陛下的感受了。
原来“亲手”杀死兄长的感觉并不好,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
但长孙冲必须死!
他缓缓站起身,瞥了一眼长孙冲所在的院子,喃喃道:
“大兄,我原本不想杀你,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和父亲逼我的。”
说完这话,长孙涣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起脚消失在了夜色里。
估计睡梦中的长孙无忌,如何也想不到。
十二个儿子里面,最像他的、最够资格继承他衣钵的,并非是那个一直被他寄予厚望、耳提面命的长子。
而是两次被他当作弃子的次子。
当然了,若非两次被当成了弃子,长孙涣也不会变成这样。
若非两次遭遇亲人的背刺,长孙涣也许依旧是长孙无忌印象中,那个游手好闲,只知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
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世间之事,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妙。
.....
另外多说一句,交朋友找对象,多看看他(她)身边亲近的人。
有句话怎么说的,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一个人值不值得你付出,不用听他说了什么,多看看他身边的朋友。
个人观点,不喜勿喷。
.....
第755章 施主,你与我佛有缘。
贞观六年,三月二十九日,子时,平凉城驿站。
随着月亮隐入云彩,一道黑影如同幽灵一般,快速的冲进了后院的马厩,眨眼间便到了一辆囚车跟前。
只见黑影抬起右手,手里寒光一闪,顷刻间便解决了马车上的犯人。
然后他如法炮制,又解决了两个犯人。
当他来到最后一辆马车前的时候,黑影的身形明显停顿了一下。
只因,最后一辆囚车的犯人,正盘坐在囚车里,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你比我料想的晚了一天。”
黑影饶有兴趣地盯着囚车里的长孙鹏,笑问道:
“你怎么不试着喊上两嗓子,兴许有一线生机呢?”
蓬头垢面的长孙鹏,摇了摇头,缓缓起身,整了整衣冠,朝黑影拱了拱手,恳求道:
“望阁下转告家主,鹏什么也没说,望家主善待鹏的家人。”
长孙府的死士头目赵勾,深深地看了长孙鹏一眼,眼里闪过一抹惋惜。
“好,赵某记下了。”
长孙鹏闻言再次躬身,朝赵勾深施一礼,道:
“多谢。”
说完,长孙鹏朝赵勾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
紧接着,他抬起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托住自己的下巴,一手按住脑袋,猛地一拧。
“嘎巴”一声。
长孙家旁系一脉,最有潜力的年轻人,当场气绝身亡。
赵勾上前两步,伸手探入囚车,托住长孙鹏下落的尸体,将他缓缓放下。
确认长孙鹏气息全无之后,赵勾这才后撤一步,朝这个似乎一直在等他来此,帮忙捎话的年轻人,深施一礼。
“这样的人才,就这么死了。真是府上的一大损失啊。”
赵勾一边朝马厩外面走,一边喃喃自语道。
........
子时,平凉城外,某间破庙内。
“啊!”
突然一声惨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疼,难以名状的疼。
这就是高履行醒来后的第一感觉。
“公子,你终于醒了。”
高水跪坐在高履行身旁,高兴道。
“您昏迷一整天了,小的都快担心死了。”
高履行双手撑住地面,刚要起身,被感觉到一股钻心般的疼痛传来。
昨晚的记忆,瞬间冲进他的脑海。
高履行呆愣半晌之后,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