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的老板朱元璋 第2节

  “奴婢参见陛下。”

  朱元璋伸手一指:“将那个包裹给咱拿过来。”

  “是,陛下。”

  小太监应了一声,乖巧的小跑过去捡起了李伟的背包,入手还挺沉的,然后上前走到朱元璋面前低头双手奉上。

  “打开它,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朱元璋没有去接,而是命令小太监打开看看。

  小太监应了声是,便要打开背包,但翻来覆去的也没找到方法打开,心下不由焦急起来。

  朱元璋倒也没催,只是静静的看着小太监摆弄。

  终于,小太监巧合之下碰到了拉锁,撕开一个小口子,小太监眼前一亮,捏住拉锁一拉,顿时这黑色的包裹张开一个大口子,小太监总算松了口气。

  然后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

  首先是最大的一件东西,一个黑色的方形板子(笔记本电脑),然后一个尺许的短棍,外边包着不知名的布料(折叠伞),然后是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朱元璋让他把东西倒在御案上,就着烛光查看起来。

  怎么说呢,除了那些没见过的,其他全都没见过。

  朱元璋看了片刻,除了一个带盖的杯子是盛水的,和一个小本子,其他的基本上都不认识,也不知道是干嘛使的。

  “把这些东西收好,除了咱不许任何人碰!”

  此人来历不明,带来的东西也奇奇怪怪的,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不让其他人碰为好。

  “奴婢遵旨。”

  小太监把这些倒出来的东西又都收了起来,原样装回包里,拉上了拉锁。

  翌日清晨,一大早李伟就被押进了诏狱。

  昨夜宫门落锁,李伟是冻了一晚上之后才被押到这里的,他极力讨好那两侍卫想要打听点消息,结果人家理都不理他。

  其实他被关起来之后,那俩侍卫也被带到别处审问去了,毕竟他俩看门的,让一个大活人就这么闯到朱元璋面前去了,以朱元璋的疑心那么重的人,肯定不会轻易就相信他们的话。

  诏狱里,李伟被上了镣铐,在他前面一个长着胡渣的武将,目如鹰眸,凌厉非常,正目光幽冷的审视着他。这个人就是毛骧。

  除了他们,旁边还有一个提笔记录的,两个站岗的,一个提着鞭子随时准备开打的。

  不远处还摆着一些没见过的刑具,上面锈迹与血迹混合,看着就人。

  “听说你嘴还挺硬的,看来不上点手段你是不会招了。”毛骧慢悠悠的开口道,随即向那个拿鞭子的人示意了一下:“动手吧……”

  李伟大急:“别别呀,你还没问呢,你问啊,问我就招了啊!”

  听罢毛骧诧异的看了一眼李伟,陛下那边的消息不是说这小子挺硬气的吗,怎么变这么配合了?

  虽然疑惑,他还是抬手阻止了将要上前给李伟上手段的属下,开口道:

  “算你识相,行,说说吧,你什么人,是怎么悄无声息的闯进皇宫里的,受何人指使,有何目的?”

  “啊这……”李伟犹豫不定,不是他不说,是不知道怎么说,说出来估计这人也不信。

  “怎么,还是想尝尝咱们的手段再说?”毛骧目光一凝,面露不悦。

  “不是,我怕我说了你也不信。”李伟有些泄气的道。

  “说说看,可不可信本官自有主张。”毛骧轻笑道。

  李伟沉吟了一下,组织了下语言,说道:“我叫李伟,如果你们这里真的是明朝洪武年间的话,那我应该是来自六百多年后的世界,就是我穿越时空来到了你们这里,出现时就在皇宫了……”

  “哈哈哈哈……”毛骧大笑:“你这个说法倒是编的很新奇,有趣有趣,哈哈……”

  其他几个也跟着毛骧笑了起来,拿笔的那个也轻笑着摇了摇头,不过还是把毛骧和李伟的对话如实记录了下来,这是他的职责。

  李伟无语,他就知道这些人肯定不会信。

  毛骧笑了片刻,脸色突然冷了下来,挥手道:“给我打,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硬气!”

  “别别别!我能证明,我能证明啊!”李伟赶紧喊道。

  “哼,你要怎么证明?”毛骧厉声喝道。

  “我……我知道历史啊,现在是哪一年?”李伟急声道。

  毛骧双目微眯,看着这个满嘴胡扯的家伙:“现在是洪武十二年。”

  李伟傻眼:“洪武十二年是哪……呃算了。”

  李伟心下大急,都怪自己当初跟历史老师闹了起来,最后两人互不搭腔,从此历史课成了他的自由时间,随他爱干嘛干嘛,历史老师装看不见,不管不问,他也就放任自流了。

  现在后悔也晚了,想了想,还是按电视剧的情节顺序来吧,只希望电视剧能有点节操,大事上不要瞎扯犊子。

  “刘伯温死了吗?”李伟问道。

  “四年前就死了。”毛骧淡淡的说道。

  “那胡惟庸呢,胡惟庸死了吗?”李伟又问。

  毛骧眼神微变,胡惟庸迟早得死这事,知道的人不多,但也不算少,朝中的聪明人都已经看出来了,就连胡惟庸本人也有所察觉。

  这些年来胡惟庸嚣张跋扈,结党营私,自以为大权在握,谁都不放在眼里,实际上他就是个跳梁小丑,朱元璋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任他怎么蹦也逃不出朱元璋的手掌心。

  毛骧看了眼前这小子一眼,能知道这点,至少证明了他对朝中的事知道的不少,并且还有点眼光。

  “快了。”毛镶冷笑说道。

  听到这话李伟心下大定,总算是大概知道了现在演到第几集了……呃不对,是知道现在大概是在明朝的哪个时期了。

  “胡惟庸意图谋反,被朱……陛下杀了,然后陛下就废除了宰相制度,胡惟庸是历史上最后一个宰相!”

  李伟说完,毛骧脸色猛然一变:“你说什么?陛下要废除宰相制?”

  “是啊,电视上是这么演……咳,史书上是这么写的!”

  毛镶听完心中大骇,脸色阴晴不定。

  这TM是他能知道的事吗?

  陛下要杀胡惟庸,这事朝中能猜到的人到是不少,毛镶自己就参与其中,是朱元璋布下的棋子之一,可是陛下可没告诉过他杀胡惟庸是为了废掉传承上千年的宰相制度啊!

  既然陛下没说,那他就不该知道,也不能知道,可现在TM的他就这么知道了!

  朝中聪明人不在少数,很多人都看出来了胡惟庸早晚都要完蛋,但是这么多年来胡惟庸之所以能这么胡作非为,与朱元璋的放纵脱不了关系,只是大家都看不明白朱元璋这么做的目的。

  武将勋贵是因为没脑子,而且事不关己无所谓,聪明点的只要跟胡惟庸保持距离少来往就是了。

  而文官虽然长了一身心眼子,政治权谋玩的贼溜,但是正所谓当局者迷,而且这些人自视甚高,整天喊着皇帝与士大夫共天下,打死他们也不敢相信朱元璋会废除传承千年的宰相制。

  在他们看来,不管怎么看宰相制都有其存在的必要性,废了宰相制皇帝等于是自断手脚,但凡有点脑子的都干不出这种自残的事来。

  但朱元璋偏偏就要这么干,他正是看明白了文臣的想法,借着胡惟庸造反的罪名,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到时候谁反对谁就是胡党,刀子砍下去合情合理。

  现在好了,毛镶什么都明白了,但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那个……”

  “住口!来人,将他的嘴堵上!”

  其余众人此时也是回过神来,他们似乎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纷纷面色大变。

  持鞭的人离得最近,上前两步就捂上了李伟的嘴。

  拿着笔负责记录的文书也顾不上记录了,赶紧找了一个布团上来,把李伟的嘴给封了起来。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把他押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接近他!”

  “是!”属下应了一声就押着李伟关进了里面偏僻的单间牢房。

  李伟被整的莫名其妙,又不能说话。

  把李伟押下去之后,毛镶皱眉坐着,这件事是真是假还不清楚,但他觉得十有八九是没跑了,这太像朱元璋的行事作风了,谋划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只是为了杀一个胡惟庸。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禀告陛下,希望看在自己忠心耿耿的份上,陛下不会杀人灭口吧。

  毛骧站起身来,看了看自己的几名属下,这些人也都明白自己摊上事了,都眼巴巴的盯着领导拿主意呢。

  “把他给我看好了,你们也都不许再跟他交谈,我进宫向陛下禀告,在我回来之前,你们就呆在这里吧,哪里也不要去。”

  毛骧吩咐道。

  这几人顿时脸露苦色,这相当于是把他们也给囚禁起来了,但是他们也不敢反抗,只能恭敬的应是。

  毛骧走出门去,把门关死,又调了一些士兵把守,严禁任何人出入,这才骑上马向皇宫赶去。

第3章 都杀了吧

  毛骧赶到皇宫的时候朱元璋刚上完了早朝,正在谨身殿中场休息,完事了还有午朝和晚朝呢。

  众所周知,老朱是个劳模工作狂,大明朝二百多年间也只有亡国之君崇祯皇帝朱由检能在勤政这方面跟他比一比。

  正当朱元璋休息吃饭的时候,大太监徐寿走了进来。

  “陛下,亲军督尉府的毛骧毛大人求见。”

  朱元璋听罢,心中一动,知道应该是昨晚上突然出现在宫里的那个怪人审讯的有眉目了。

  于是便放下手中的碗筷道:“让他进来吧。”

  “遵旨。”

  徐寿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不多时,毛骧便快步走了进来,跪拜道:“微臣参见陛下。”

  “不用多礼,起来吧。”朱元璋摆手道。

  其实按照他定下的规矩,臣子见皇帝不用老是磕头跪拜的,但是挡不住这些属下为表忠心,动不动就跪地磕头什么的。

  “谢陛下。”毛骧恭敬的说完才站起身来。

  “是不是昨晚那小子审出来什么了?”朱元璋问道。

  “是的陛下。”

  毛骧恭敬回道,但却没有继续往下说。

  朱元璋略微一诧异,心中明白过来,随手一挥:“都退下吧。”

  此话说完,旁边伺候的宫女太监们纷纷行礼退下了。

  毛骧这才继续说道:“陛下,微臣将那人拿下狱后,还未动刑,那人便招供了,只是他口口声声称自己是来自六百多年后的世界,起初微臣只觉得可笑,只是随后,他提到胡惟庸的事。”

  听到此处朱元璋眼中闪过凌厉的光芒:“哦?他怎么说?”

  “他说他从史书中见得,胡惟庸图谋造反,陛下诛之,并且……”

  说到此处毛骧咽了下吐沫,事关身家性命,由不得他不紧张。

  朱元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毛骧不敢隐瞒,直说道:“并且陛下借此事,一举废除了宰相制度,自此世上再无宰相!”

  朱元璋面色一变,心下惊异,他迟迟不动胡惟庸,朝中的确有些聪明人起了疑虑,但却都猜不到他的用意,他的真实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没告诉过任何人,也相信没人能猜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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