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成为千古一帝,老朱麻了 第545节

  徐妙锦道:“张天让我对诸位说一声,不要在朝堂上说任何话,不要维护他,将嘴巴闭起来。”

  “他不放心你们,他知道文官们比较精明,也怕你们头脑一热。”

  徐妙锦说完,又道:“看来他预料的是对的,诸位吃好饭早些回去歇着吧,天儿怪冷的。”

  听徐妙锦说完,傅友德不悦的起身,扯着嗓门道:“文官无义,他们自然不会做出头鸟。但咱都不是怕事的人!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怕球?”

  “对!傅大哥说的对!”

  “对对!”

  徐妙锦淡淡的道:“你们出头不是救张天,而是害张天,现在这个时机,你们什么都不要做,我会分析时局,给与你们最准确的指示!”

  东莞伯何荣不高兴了,怒道:“你口气挺大?!”

  徐妙锦凛然不惧:“我确实口气很大,我不妨告诉你们,六部的执笔相公,我徐妙锦都不放在眼中!都老实呆着!”

  她言语中带着强烈的自信,言毕,提着油纸伞,转头离去。

  这里面坐着的,哪个不是手染数万性命的将军,徐妙锦非但没有一丝惧怕,反倒是教训孩子一般厉声丢出一句强烈自信的言语。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

  六部衙门今天下值很早,到傍晚掌灯时分,刘三吾和方孝孺带着一群文官夫子,本打算去东宫给张天布置婚房。

  然,当他们抵达清宁宫的时候,却有些面面相觑。

  清宁宫安静的很,哪里还能见到张天的身影。

  可明日即将婚期,如此时间,张天却不在清宁宫呆着,未免让人疑窦顿生。

  刘三吾和方孝孺等人本想等一会,看看张天会不会回来。

  不过没有等到张天,却等到了朱允。

  朱允邀请一众夫子去清承宫取暖喝茶,边可探讨学问,边也可以等着张天归来。

  这么大一批政治文人,朱允自然要想尽办法拉拢。

  国子监这些夫子们颇为无奈,也只能应了朱允,朝清承宫而去。

  傍晚,太阳才落山不久,天就黑了下去。

  凛冽的北风呼啸,天空依旧小雪飞舞,让本就寒冷的深冬,显得愈加寒冷。

  道路上显有行人,大雪落地之后,很快便是白茫茫一片。

  只是隐约可以看到一双不大的脚印,此时正在朝詹徽府邸而去。

  詹徽刚回到家,因为天气太冷的原因,此时正围在炉子旁边伸出双手取暖。

  烤了一会儿火之后,詹夫人便端着一捧热茶过来给詹徽驱寒。

  “老爷,这明天就是皇太孙的婚期啦,您也不想着送啥,咱总不能明天才准备礼品吧?”

  詹徽心烦意乱,道:“明天能不能办的了婚事都两说,还准备个啥!”

  詹夫人一愣,不解的道:“老爷,你这话啥意思?婚期延后啦?”

  詹徽幽幽一叹:“哎!不知道,反正老夫隐约就感觉不对。”

  他自然还不知道锦衣卫那边发生了什么,也并不知道张天在众目睽睽之下劫狱了。

  如果知道,詹徽能跳起来。

  但现在老爷子和张天的关系尚且未缓和,能不能如约举办婚事,谁也说不准。

  夫妻二人正说话间,府上管事踱步走来:“老爷,外面有名姑娘求见。”

  嗯?

  詹徽有些不解的道:“她自报家门了么?这么晚了,谁找老夫?”

  管事摇头道:“她没有自报家门,只是说有急事要见,希望您务必见她一面,还说此事关乎着您的未来前程。”

  如果只是说有急事要见,詹徽自不会相见,他是百官之首,是吏部尚书,如果谁都说有急事求见,他能应付的过来?

  但说话这人的水平极高,最后一句话直接画龙点睛。

  关乎着詹徽自己的未来前程?好大的口气!

  詹徽蹙眉道:“去让她到花厅等着老夫。”

  “是。”

  管事走后,詹徽披了一件棉袄,又端着茶水呷了一口。

  詹夫人有些不放心的道:“老爷,这么晚了,怎么会有女子找你啊?”

  詹徽眉毛倒竖,哼道:“老夫一把年纪了,还有精力瞎搞?男人的事少过问!”

  说完,便背着手朝花厅走去。

  徐妙锦此时正端坐在几案旁的太师椅上喝茶。

  见到詹徽,便起身行礼。

  詹徽不认识徐妙锦,急促走到主位:“你是谁?”

  见到徐妙锦这年轻的样子,詹徽心里破为轻视。

  年纪轻轻的,口吻倒是不小,还关乎老夫的前程?

  “徐妙锦。”

  詹徽一愣,似乎觉得有些耳熟,随后惊呼道:“中山王府五公子徐妙锦?”

  徐妙锦点头:“詹大人,我们闲话少说,小女为张天来的。”

  “他遇到了大麻烦,而今应当不在应天城。”

  “什么?”詹徽猛地站起,压着手,道:“等会说。”

  他先走出去,探头朝外看了看,小心翼翼将房门关起,对外管事道:“任何人不准靠近,都走远些。”

  “是!”

  詹徽这才急促回到主位坐定,道:“隔墙有耳,老夫不知府上有没有被安排进来锦衣卫,小心微妙。”

  “徐姑娘,你说说,究竟遇到什么事了,太孙殿下怎么还离开应天城了?”

  作为皇明储君,若非事出紧急,张天皇宫都不会离开,又怎可能离开应天城?

  唯一的解释就是,张天出事了,而且很严重!

  徐妙锦从宽大的袖笼内掏出一封书信,然后递给詹徽,道:“詹大人,这是张天留给你的信件,是交趾递上来的国书。”

  “占城国想从大明手中讨回他们被原安南国入侵的三十里国土。”

  “这件事,张天需要让你六部给出外交回应。”

  詹徽接过来,匆匆扫视一眼,急道:“都这时候了,他还关心什么国事啊!他究竟出什么事了?”

  徐妙锦摇头:“詹大人莫要过问了,反正他现在处境很不妙,老爷子应该很是愤怒。”

  “你先按照我说的做。”

  詹徽面色有些凝重,认真的盯着徐妙锦,道:“是太孙吩咐的,还是你自己的注意。”

  徐妙锦道:“我自己的注意!”

  詹徽微微摇头:“徐姑娘莫插手了。”

  徐妙锦冷笑道:“詹资善,我能救张天,你行吗?”

  “何以证明?”詹徽狐疑的看着徐妙锦。

  徐妙锦道:“因为我叫徐妙锦!你真当我中山王府没落是因为皇爷的一句话?我告诉你,我徐妙锦不想中山王府没落,我们随时可以崛起!你真当我看不出来老爷子打压我中山王府给张天树立威信?”

  “我所做的所有一切,都因为张天!如果张天不存在了!我想你们都不会好过!没有了张天,你的政治生涯就完蛋了!”

  “詹大人,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也不会让你冒任何险,你只需按照我说的做,算卖给我们中山王府一个人情,可以?”

  詹徽看着徐妙锦,许久之后,才复杂的道:“你且说说看,要老夫做什么。”

  徐妙锦道:“利用占城国和剿南海海盗的国事,与六部抓紧密会,今夜,连夜去一趟皇宫。”

  “记得,切不能去给张天求情,只说国事,只说占城讨要大明国土和南疆海盗之事!”

  詹徽愣了愣,狐疑的道:“只说这些?”

  徐妙锦道:“还有一句话,等老爷子问的时候,就说你今天去欲去东宫布置婚宴的时候,无意在书房看到的。”

  “嗯?”

  詹徽不解:“老爷子问什么?你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徐妙锦没有回答,继续道:“第二句话,需要你说的是:书房内还堆积许多书籍,以及一封信。”

  詹徽有些云里雾里,他实在不清楚徐妙锦再说什么。

  可徐妙锦已经站起身了,道:“你只需要将这两句话说出来,就行了。”

  “府上人多眼杂,詹大人你自己给我炮制一个合理的身份吧,告辞。”

  徐妙锦起身,撑着油纸伞朝外走去。

  詹徽愣在原地许久。

  他忙不迭起身,匆匆忙忙走了出去,见着一脸酸不溜秋的詹夫人,詹徽一阵头大:“滚开!不要妨碍老夫做正事!”

  “老爷你干啥去?”

  詹徽怒道:“正事!”

  说完,便匆忙打着油纸伞,裹了一件风衣,急促朝外走去。

  刚入夜,夜还不算深。

  洪武二十五年腊月初二这晚,注定不太平静。

  傅友文府邸明火铮亮。

  六部各部堂高官看着交趾的文书和南疆的文书,无不恼羞成怒。

  “兹事体大,现在入宫!必须见的皇上!”

  詹徽盖棺定论。

  其余几人无不狐疑的看着詹徽:“詹大人,不急于一时吧?再说了,明日皇太孙要成婚……”

  詹徽冷笑:“成婚?如今这个局面,还能成婚么?”

  刑部尚书杨靖不解的道:“究竟什么情况了?皇宫被捂住了消息,也不知太孙那边如何,可是焦急死个人。”

  詹徽摇头:“莫问那么多了,老夫能说的是,情况不容乐观申。”

  “这是皇爷他祖孙的事,我们外人不要插手,也不要任何求情,先就国事要紧!”

  礼部尚书李原不解的道:“即便国事要紧,实非必要如此晚了还要入宫去叨扰皇爷吧?这不是找骂么?”

  “家国之事,哪件是小事?皇上勤勉,且此事关乎大明之国体,如何就不能深夜扰皇上?如此被骂,老夫愿效古人之风!”

  几人肃然起敬,叹道:“罢罢罢!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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