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过去做财阀 第368节

  “人性嘛,就是贪!”

  回忆着刚才到金银交易所看到一幕幕,陈良说道。

  “咱们如此,其它人同样也是如此,就像那位阁下一样,他本质上就是一个商人,商人,永远都不会做亏本生意的!”

  嘴角轻扬,陈良继续说道。

  “如果不是有天大的好处,南洋肯定不会庇护德国战犯的,甚至直到现在,在各国要来调查时,还在那里庇护德国佬。一边否认有德国黄金,一边否认有战犯藏在这里。你说,他为什么会为那些德国战犯火中取粟,不惜担那么大的风险?”

  这也正是陈良看好金价的根本原因。在他看来,南阳官方肯定是和那些德国高官们达成了什么协议,收了大笔的金子。

  “难道报纸上写的是真的?”

  程青松好奇道。

  “真不真暂且还不知道,可是青松你看……”

  手指着窗外繁华的城市,陈良说道。

  “如果没有德国人的黄金,他又从哪里弄来的钱,去建城市、盖工厂,这个世界上,无论办什么事,都离不开钱!没有钱,什么事情都办不成,我敢说,他在建设南洋的时候,肯定用了德国人抢来的金子,现在盟国找到了过来,只要找到一丝的证据,肯定是要和他们算账的,到时候,怎么吃的金子肯定得怎么吐出来!”

  吐了口烟,陈良自信道。

  “南洋的货币坚挺靠的是什么?不就是因为银行里的充足的黄金吗?可如果要把那些黄金,那怕只是交给盟国一部分,你说到时候,南洋的金价会涨到什么地方?”

  听着老板的分析,程青松的心头不禁有些疑惑,暗自思讨道。

  “难道,南洋真的庇护了那些人?”

  其实这一切压根儿就不重要。对于投机之徒来说,他们所看到的只是其中的机会,并不是时间的真或者假。

  他们之中有很多人,只是想要借助这个由头来促成黄金的暴涨,然后从中谋利罢了。

  什么是投机?无非就是跟风炒作。

  “当然了,我们这么想,别人肯定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金价肯定会涨上天的青松。”

  笑了笑,陈良抽了一口雪茄,然后说到

  “青松,你知道我在沪海待了那些天最大的感触是什么吗?”

  陈良自问自答道。

  “天底下最挣钱的生意就是投机,投机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第581章 no zuo no die(第三更,求订阅)

  金融投机,在某种程度上就来说,就是一场豪赌。

  赌嘛,就有输有赢,有赔有赚了!

  这往往都是运气使然,不过在棱哈的时候,很多人都会觉得,运气就在自己一边。

  新的一周开始后,随着小道消息的流传南洋金库中存有大量的纳粹黄金,这个消息似乎做实了南洋要赔偿外国黄金的传闻。

  于是在短短几天内,就有超过一亿元资金进入金银交易所,看高黄金,金价接连攀高。

  瞬间,黄金成为了南洋投机市场上的宠儿。

  一时间,不知道多少人纷纷把资金投到黄金,唯恐有片刻的耽误,耽误了他们发财。毕竟对于那些习惯了投机的沪海人来说,这才是他们最熟悉的生意。

  他们习惯了炒黄金,炒白银,炒棉纱,炒外汇,炒煤炭……但凡是世间可以炒的东西,他们都会去炒上两把。

  如果不是因为南洋的棉纱,大米等大众物资都是都有大型公司实施垄断式经营的话,恐怕他们早就涉足其中,大炒特炒了。

  对于他们来说,现在黄金市场的跌宕起伏。就是一个非常适合炒作的机会。

  市场上的波动同样也引起官方的关注,毕竟伴随着黄金的暴涨,甚至就连同紧盯美元的南洋元,也都出现了一些波动。

  “……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实施外汇管制,恐怕现在货币贬值恐怕会远远超过现在。”

  听着赵士杰这位南洋中行银行总经理的报告,李毅安问道。

  “现在南洋元贬值了多少?”

  “已经超过了5%,根据预测,在未来的两个月内,贬值可能会超过15%到20%之间,”

  想了想,赵士杰说道。

  “虽然南洋元贬值在官方的计划之中,但是如此大幅度的贬值,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市场的稳定。”

  赵士杰之所以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南洋官方有意推动货币贬值,原因很简单南洋元的币值高估,当年发行婆币时,采用的是紧盯美元的策略,一婆币可以兑换一美元,为了稳定币值,还采用了自由兑换的策略,用了两年建立起婆币的信用后,才逐步收紧货币兑换,但是币值高估,却一直影响着南洋经济。

  尤其是在南洋以贸易立国的情况下,高估的货币对是不利用出口的,也正因如此,为了刺激出口,南洋已经确立了用十年时间进行货币逐步贬值,最终将稳定在 2南元换1美元的水平。

  而这一币值,既有利于南洋贸易出口,同样也可以避免未来币值低估,被国际金融市场收割比如日本,比如广场协议前,日本实施了几十年的360日元兑换1美元的固定汇率,伴随着日本经济发展,其币值被严重低估,广场协议后其币值大涨,遭受国际投机商的炒作,从而被多次收割。

  而相比之下,在广场协议中同样升值的还有德国马克,与日本为刺激出口实施了几十年的固定汇率不同,马克的汇率在战后多次发生变化,从主动贬值到主动升值,在广场协议前其已经主动升值近一倍,在七零年代美元贬值时,其主动缓慢升值,从而避免广场协议后,短期暴涨所导致的金融收割。

  总之一句话,成功的经验可以汲取,就像去年德国马克主动贬值 20%以刺激出口一样,南洋也可以采用相同的灵活货币政策。

  “适当的稳定币值也是非常有必要的,今年贬值20%就是极限,如果两个月下跌幅度那么大,肯定是会影响货币信心的,而且。”

  想到几月后东北亚可能发生的冲突,李毅安的眉头皱成了一团,说道。

  “嗯,可以着手稳定货币。对了,黄金市场上的投机商是那些人?”

  “还是能那些人,沪海人嘛!”

  提到那些人时,赵士杰的嘴角轻扬,冷嘲笑。

  “过去在沪海的时候他们就是炒标金、白银和债券,棉纱、大米、煤炭,但凡是能炒的,没有他们不炒的。不过炒黄金和白银的客户都是些有钱人,这些从沪海逃到南洋的商人、官员,往往对政局有一定判断能力,又有余钱,他们甚至敢拿几十倍上百倍杠杆的金银交易。”

  看着总统,赵士杰说道。

  “现在,他们都在赌调查委员会会在我们的金库中发现纳粹黄金,然后,不得不将大量的黄金赔偿给国外,这也就带来了货币和黄金市场的波动,尤其是黄金市场,目前一盎司黄金的价格已经达到57元,他们还在哄抬,根据目前的统计来看,入市的资金已经突破了一亿元。”

  提到这笔资金的时候,赵世杰这位央行行长都是忍不住有些眼红,这些钱可都是真金白银啊。!

  “一个亿啊!”

  李毅安忍不住感叹道。

  “他们的手里可真有钱啊!”

  能不有钱嘛,某位刘的大亨,自己留在沪海观望的同时,让老婆孩子到了南洋的同时,又转来了 2000万美元的现汇。

  这只是其中的一位,窥一斑而知全豹。

  也正因如此,李毅安才希望能够引导他们把资金用在实业投资上,而不是把资金用在投机市场上,事实上,在另一个世界,那些从沪海逃到港岛的富人,到了那边仍然沉迷于各种投资,结果不知道多少人亏得是倾家荡产,不知道多少人因此跳楼。

  “哎,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他们做死,那就让他们死吧!”

  李毅安长叹口气,说道。

  “告诉敬云,卖出吧,无论他们开出什么价,都收下来!”

  嗯,冯敬云的鸿星金钱交易所最大的股东是谁……当然是公司了。

  说完这句话后,李毅安朝远处看了一眼,然后说道。

  “那些人压根就不知道,他们这一次是在赌国运,而现在……国运在我,他们又怎么可能不输个倾家荡产……”

  摇头轻叹之余,李毅安想到在另一个世界,当年盘据港岛的金商,是怎么洗劫沪海来港富人财富的。

  当时港英政府管制进出口黄金,所以造成香港的黄金,远远高于国际黄金,而且是高出好几成,甚至翻几倍的那种。

  所以他们的套路很简单,就是炒高港岛的黄金,吸引沪市喜好金融投机的炒家加入。而本地的粤籍金商,利用沪海炒客不熟悉本地情况,大批从澳城走私黄金,然后高价从金银贸易场套现。

  结果,沪海炒家们成为接盘侠。一般炒金都是杠杆,所以亏得倾家荡产的沪海炒家比比皆是,很多人都输得很惨,跳楼的都不是没有。

  而南洋的情况也类似因为黄金管制,导致金价高于国际市场,这也让那些投机炒家们看到了机会。

  “过去,他们只是炒金,现在,他们想炒国运,那好吧!”

  李毅安笑着表示道,

  “就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感受一下吧!”

  嘴角轻扬,李毅安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那些人,他们难道就不知道相经于个人,官方的手中有着源源不断的黄金和外汇吗?

  “阁下,这次,他们恐怕失算了……”

  赵士杰轻笑道。

  “他们压根就没想到,官方会亲自下场充当炒家!”

  对了,这就是时代的局限性,这个时代官方顶多也就是充满平抑市场的角色,对金融市场还没有多少干预,和另一个时代不同,为了应对国际炒家的攻击,各国央行早就习惯了亲自下场,凭着财大气粗让一些国际炒家铩羽而归,当然,也有可能输个顷家荡产,让国际炒家赚个盘满钵满。

  不过,说到底,这件事本身就是资本游戏,比拼的是资本,况且,在这个游戏之中,南洋还是庄家!

  置身于窗边,凝视着窗外,李毅安轻叹道。

  “好吧,no zuo no die,你们想死,我有什么办法!”

第582章 他们去哪了?(第四更,求订阅)

  礼拜一,南洋黄金涨了 3%,达到 50 . 31元每盎司;

  礼拜二,南洋黄金涨了 1.2元,达到 51. 51元每盎司。

  在短短的几天时间之内,南洋黄金接连暴涨。

  这样涨幅似乎正表明市场对未来的预期南洋必定会在“纳粹黄金”一事中吃大亏的。

  交易所中到处都是一片喊涨之声,那些来自沪海的炒家们,看着不断攀升的数字,他们是激动的,似乎这一瞬间,所有的一切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他们熟悉的沪海。

  回到了他们所熟悉的投机之中。

  面对着这样的狂热,身为交易所主席的冯敬业却是平静的,他有时候会从窗口看着交易大厅里的人们,看着那一张张激动的脸庞,听着兴奋的喊声,他却不由自主的长叹口气。

  他们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对手其实就是庄家啊……

  “哎……”

  随即,冯敬业拿起办公室的电话,拨通下面交易所内的电话,传达指令。

  这个时候,陈良也看到了站在窗边的冯敬业,见他在看向自己这边,于是主动举起手,以示友好。

  左手拿着电话的冯敬业,也挥了下手,作为回敬!

  而真正的回敬是什么?

  当然是市场了!

  当然是为了告诉他,现在正是做事的时候,只不过他们做的是截然不同的。

  在这个游戏之中,玩家永远是玩家,而庄家永远是庄家。只有庄家才有可能去赢得这个游戏。

  ……

  在金银交易所陷入某种狂热中的时候,一架婆罗洲航空公司的 C95远程客机掠过高耸的神山山脉,进入最后一段航程,准备在长安的巴太平机场降落。

  坐在头等舱第二排靠舷窗的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长着一头褐色的头发,蓄着整齐的八字胡子。

  他护照上的照片和他的新面貌是一致的。那份护照上的名字说明他的身分是法国公民理查埃尔克多,可是实际上,这本护照却是伪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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