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历代皇帝六维图,老祖宗慌了 第716节

  季汉。

  刘、曹、孙三人对视一眼。

  “永元二年,月氏王求娶公主,为定远侯所败……”

  “是他们啊……”

  ……

  天幕上。

  成吉思汗坐在白色的车帐上。

  身后的神矛在狂风中巍然不动。

  他平静的目视前方。

  形似鱼鳞的军阵正横推着眼前一切。

  重骑击破军队。

  石摧毁城墙。

  大火吞吐坊楼。

  弯刀流淌鲜血。

  军队继续缓缓前进。

  留下座座焦黑废墟。

  ……

  【公元1220年,蒙军攻陷其国都撒马尔罕,国王阿拉乌德丁穆罕默德逃至里海中,死于一小岛上。】

  【公元1221年,王子札阑丁南走,成吉思汗追之,至印度河而还。】

  【另一支蒙古军则绕里海,逾太和岭(高加索山),进攻突厥所建之国钦察。】

  【钦察在在乌拉岭以西,里海黑海以北。】

  【公元1222年,钦察王乞援于俄罗斯。】

  【公元1223年,南俄诸侯兴兵赴援,与蒙军大战于阿里吉河滨,俄军覆没,钦察遂定。】

  【蒙军未再深入,东归平康里部而还。成吉思汗既定西域,设达鲁花赤以治之。】

  ……

  {当时花剌子模拥兵四十万,与蒙军一样久经沙场,貌似不可一世。}

  {但问题在于,中亚地区地形与蒙古高原有类似之处,兼有高山、草原、戈壁、沙滩、绿洲等,同样适合蒙军骑兵作战。}

  {而花剌子模境内有大量都市,如撒马尔罕、不花剌、讹答剌、苦盏等,都由大量正规军守备,这样一来,可以进行野外大兵团作战的军队反倒不多。}

  {另外,花剌子模属于中亚地区的“暴发户”,其疆域多系新近征服自塞尔柱、古尔、西辽等王朝,民心未完全归附。}

  {民族、宗教矛盾非常突出,而且摩诃末本人刚愎自用,因此,实际上,其军队与蒙军战斗力相比,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

  大唐。

  朝堂上一阵难以言说的沉默。

  “大食啊……”

  李世民失望的叹了口气。

  均田制的缺点在于地不够分。

  要是能攻下大食……

  但也不能将两者化为同等。

  花剌子模内部有矛盾不等于大食内部有……这个可以有啊!

  李世民突然发现盲点。

  嘴角渐渐浮起。

  底下的大臣感觉一阵恶寒!

  魏征冷不丁道:

  “如何遥控,陛下可曾想过?”

  “分封吗?”

  “三代以后,行七国八王之事吗?”

  李世民嘴角耷拉下去。

  想想都不行啊!

  ……

  大唐高宗时期

  李治平静的看着。

  等吞下金宋两国,这蒙古的疆域就超出自己与玄宗时期的疆域了。

  但是……

  “你们要怎么治理呢?”

  李治靠着床榻喃喃自语。

  “打天下和治天下。”

  “截然不同。”

  ……

  大唐玄宗时期

  “就这啊?”

  李隆基有点看不上这些地方。

  又远又不好管。

  而且,中间还夹杂着一个吐蕃。

  想要完全掌控大食就一定要先灭吐蕃。

  不然,地势拉的太长,吐蕃一作妖,把中间一断。

  那安西军就是个例子。

  ……

  大明永乐时期

  朱棣窝在椅子里,揣着袖子一动不动。

  他看着蒙军攻打城池样子,突然开口道:

  “记下来。”

  朱高炽搭着石桌,脸色沉重的点点头。

  朱瞻基在一旁眼睛四处瞟着。

  记下来?记什么?

  ……

  【公元1225年,成吉思汗西征归来大封子弟。】

  ……

  天幕上。

  偌大的蒙古旧疆分于『幼子拖雷』

  咸海、里海以北,康里及钦察旧壤,分于『长子术赤』名『金帐汗国』

  阿姆河以北,伊犁河西南,跨锡尔河上游,包葱岭内外,原来的西辽旧地,分于『次子察合台』名『察合台汗国』

  阿尔泰山东西,天山以北,巴尔喀什湖东南,原来的乃蛮故地,分于『三子窝阔台』名『窝阔台汗国』

  ……

  【公元1226年,西夏联金,成吉思汗遣师攻西夏,夏献宗李德旺惊悸而死,国人立其侄子李。】

  【公元1227年六月,李降,西夏亡。】

  ……

  天幕上。

  一脸虚弱之色的铁木真看着床前众人,嘱托着:

  “金国精兵在潼关,南据连山,北限大河,难以遂破。”

  “若假道于宋,宋、金世仇,必能许我,则下兵唐、邓,直捣大梁。”

  “金国必征兵潼关,然以数万之众,千里赴援,人马疲敝,虽至弗能战,破之必矣。”

  众人垂泪点头。

  铁木真看着帐门在缓缓垂落的夕阳。

  赤霞布满天边。

  “我这一生以九人九骑开疆万里,亘古未有。”

  “建立的蒙古国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不论到哪里,策马一年也走不到头。”

  “但我最自豪的是,我这一生从未杀戮过一个功臣,从未亏待过一个兄弟,这一点我自信做得不比任何汉人帝王差。”

  “我这一生灭国四十余,征服民族七百二十余部,纵横万里,论武功堪称前无古人。”

  他身旁坐着一名女子,牵着他粗糙的手,默默垂泪。

  子侄们跪在地上,压抑着悲泣的呜咽声。

  铁木真侧过头,看着陪在身边的妃子、子侄、将领。

  他的视线透过众人。

  模糊的看见四个身影。

  他们跪在地上呼唤着自己。

  铁木真的眼神开始浑浊。

  看着那模糊的四个身影。

  像是对近在眼前的众人述说。

  又像对远在天边的四子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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