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们为什么不跟去汾州?听说鲁智深、周通原本也没计划,他们多说几句就遂愿了”
“官人有自己的打算,估计他北上耽搁时间不会太久,咱们还是安心留在洪洞等候,他必会赶在攻沁州前回来,况且妹妹如果出现在军中,你的管家不就危险了?”
“嘶若非姐姐提醒,小妹差点误了叶叔叶婶.”
“妹妹初出茅庐,对厮杀之事兴奋正常,但以后机会多的是,好饭不怕晚。”
“不不,我并非热衷杀戮,只想多看看将军风姿.”
“呵呵,不用不好意思,像官人那表人物,就如同天上的太阳,任何地方都耀眼夺目,以后有得看的。”
大河汤汤,莺燕啼鸣。
八月初五,军至霍邑。
杨长又带上宣赞与郝思文,他多两个军官帮自己打下手,能节省统兵作战许多精力。
宣赞是为数不多,在攻打平阳期间没立功的头领,杨长此次既然带上了周通同行,此时也就不能厚此薄彼。
至此,杨长临时的增援部队,所有人员全部到齐。
除了五个马步军将领,以及阮小五、阮小七,如果再加上李俊五人,总头领数量竟然达到了十二人,直逼最初分兵时的十四人。
巧合的是,马步水军总兵力,也是八千人。
这种不真实的感觉,让杨长有时候早上醒来,还以为自己穿越回过去,回到两个月前行军路。
直到八月初七,大军行至介休地界,他这种感觉才消除。
杨长在介休过境休息,从守将杜迁、宋万的口中,得知田彪、马灵已分兵南下,此时屯驻在汾水、胜水交汇处立寨,目前北上的水路已经中断。
汾水向北直通太原,支流胜水通往孝义,州治西河则不通水路。
敌人围西河而扼水路,显然有意切割卢俊义兵马,并通过马灵的法术压制力,将其困死在西河城内。
杨长召集李俊等人分析后,立刻派出水军先北上打探,其余水陆兵马则徐徐缓跟。
或许马灵法术厉害,但梁山水军也独树一帜,并不担心被法术影响。
而且根据白胜描述,那金砖法术类似流星锤,攻击距离只有一两丈远,而且都是斗将时才释放,所以杨长放心北上。
八月初八清晨,李俊等人收到情报,就先一步驾船逆流北上,进攻两河交汇田军水寨。
午时前后,杨长率步骑抵达战场河边,李俊等头领已经结束了战斗,田豹所部的临时水寨被攻占,守军已向西河方向退走。
虽然那时天气炎热,胜在没人在骚扰登陆,李俊遂引船队助杨长渡水。
可五千人马刚渡一半,之前败走的守军突然去而复返,这让局面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杨长、鲁智深、周通先过河,宣赞、郝思文还在对岸断后,下船的士兵还在懒散列队。
关键时刻,杨长当机立断。
他对着鲁智深嘱咐道:“鲁大师,我先带几百人去牵制,你与周通迅速集结上岸兵马,若我挡不住敌军退了回来,就让水军全部泊船至北岸,到时候再根据情况进退。”
“啊?不不不”
鲁智深直摆手,他抹了一把头顶汗水,嘟囔道:“你是主将该留下,洒家才该上前牵制,这边又是步骑又是水军,洒家玩不转”
“也罢,注意安全。”
“洒家有数。”
得了杨长将令,鲁智深即点上两百骑兵,马踏尘埃望北而去。
跑马不到一里路,北军将领看到有队骑兵挡路,旋即压住阵脚准备战斗。
北军将领共三员,即田豹麾下的陈宣、凌光,以及马灵的弟子武能。
凌光看见只有两百骑兵,且为首是个精着上身的胖和尚,遂露出不屑和轻视的表情。
见身旁两人没动,他即提刀拍马来到阵前,喝骂叫嚣:“哪来的贼秃驴?不在庙里念经打坐,却敢来捋爷爷虎须?佛爷也保不住!”
“嗯?要试试洒家禅杖否?”
鲁智深也不动怒,抡起禅杖引马向前,他可不仰仗神佛保佑,惹性起连神像都敢砸。
“试试?试试就试试!”
凌光骤马舞刀直取鲁智深。
后方武能见陈宣蹙眉不语,扭头好奇问道:“陈统制,你为何如此紧张,莫非认得这胖和尚?”
“嗯。”
陈宣微微颔首,蹙眉答曰:“我乃忻州人士,去年回乡途经五台山进香,这厮既然原是梁山的贼寇,必是当年在文殊院出家的鲁智深,听说他后来在东京大相国寺看守菜园,曾经徒手把园中垂杨柳拔起,端的厉害.”
“他?徒手拔树?不可能吧?”
“江湖颇有传闻,我宁可信其有”
“难怪你没上前,那凌统制岂不危险?”
武能望着他直咽口水,心说这么重要情报不早说?但陈宣根本来不及提醒。
“他再强也只有一个人,先生等会最好在旁施法相助,今日我们若能击杀此獠,定能名扬天下。”
“不早说”
看到前方两人已快交手,武能扭头瞥了陈宣一眼,暗擎金砖在手催马前出,嘴里同时默默掐诀念咒。
鲁智深精着上身散热,凌光暗忖一招得手就能斩将,遂抢先望和尚前胸落刀。
当的一声,迸出火星。
鲁智深抡起禅杖往上一撩,那澎湃之力差点把凌光掀下马去。
凌光惊魂未定,刚刚调整好身位,就听到耳边风紧。
砰!
禅杖重重扫在头盔上,凌光没感觉道痛苦就被拍下马背,落地后瞬间七窍流血死去。
“疾!”
陈宣提醒得晚了,武能施法也就慢了一拍,但手里‘金砖’如电飞出,也精准砸到鲁智深额头。
然而,与之前打伤他人不同。
鲁智深只拍了拍脑门,就跟没事人一般看过来。
武能见状一脸震惊,他的金砖术虽不如马灵,但临阵打人从来屡试不爽,便不落马也得摇摇欲坠。
这和尚为什么没事?他究竟是什么怪物?
“武将军,你别愣着啊.”
“对对。”
若不是陈宣提醒,武能还在原地出神。
而鲁智深拍死凌光后,又锁定了武能这个偷袭者。
刚才那是金砖法术?除了脑袋有片刻眩晕外,似乎没有任何影响。
既然你拿洒家没办法,洒家报仇可不留到明天。
“驾!”
“疾!”
鲁智深提起兵器奔向武能,临近前又被飞来金砖砸到肩膀,却没能影响他继续挥舞禅杖。
砰的一声。
禅杖拍着武能肩上,当即被就打下马背。
“这怎么可能?我的妙法不灵?承敕节,洞得御神,玄元庚金”
“嗯?”
看到武能已经坠马,还在单手持剑掐诀念咒,鲁智深也跟着翻下马背来,抡起禅杖往他头上招呼。
“聒噪,洒家最烦念经,看打!”
“疾!”
武能见金砖伤不了人,便在落马的最紧要关头,念了出马灵教的护身咒,而后用头硬吃一禅杖。
虽然没被禅杖拍死,但脑瓜子持续嗡嗡叫。
这下让鲁智深都看呆了,心说这妖人似乎有点道行,旋即倒转禅杖以月牙刺出。
武能慌忙以挥剑去挡,但他哪抵得过鲁智深神力?直接被月牙戳在前胸破了法,鲜血跟着从伤口处迸出。
鲁智深反手再补一杖,砸打在武能腰背上骨头脆脆作响,之后就如烂泥倒在地上,口里不停涌出淤血。
蹲下伸手鼻下一探,已经完全没了气息。
这才对嘛!
管你什么妖术,惹得洒家性起,一禅杖不够,就两禅杖。
见神杀神,见佛杀佛!
鲁智深直起身打算继续,却看见前方荡起一片尘土。
鸡贼的陈宣见武能‘法术不灵’,就急忙调转马头往北急退,这也带动同行那几千贼兵,立刻跟着转身没命溃逃,那时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
也就是鲁智深只有两百骑,而且惦记后军不敢持续追击,否则高低能再杀敌几百贼兵,最后就只追了半里就停了。
鲁智深转马往回时,迎面看见杨长率队跟了上来,而且在刚才交战地下了马。
咦?
杨兄蹲着作甚?洒家刚没有拍死?
【获得刀剑经验,使用之后能提升刀剑技能熟练度,请选择使用或丢弃。】
【获得猎人经验,使用之后能提升猎人技能熟练度,请选择使用或丢弃。】
这.
杨长摸完凌光尸体惊呆了,看到这人身上穿的将领甲胄,但掉落竟和普通小兵差不多。
这样的废物,也能在田虎麾下当将军?莫不是个关系户?
跟着又来到武能尸旁,杨长还犹豫要不要继续捡垃圾,但他之前代练游戏养成了习惯,习惯见完掉落再去卖垃圾,所以最终还是让他蹲了下来。
最终这一蹲,摸到了惊喜。
【获得庚金体,使用之后能提升金系资质,修炼金系法术事半功倍,请选择使用或丢弃。】
这玩意儿是.
卧槽,这家伙是个法师?老子发了!
使用!
【资质不符,无法使用,请重新选择。】
我尼玛!
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