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的厨娘奥莉安娜和侍女艾丽娅等人,经过一番忙碌,已经把城堡塔楼打理得井井有条。
塔楼内,地毯柔软舒适,精美的挂毯和油画,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贵族的品味和奢华。
亨利走进塔楼,他的脚步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环顾四周,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才是他心中的城堡,而不是大石块子组成的军营。
艾丽娅迎上前来,微笑着说:“老爷,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您可以在这里安心休息。”
亨利点了点头,走进了塔楼的卧室。
床边,一张小桌上摆放着新鲜的水果和一瓶葡萄酒,以及一些书籍,供亨利失眠时,打发时间阅读。
如果不想看书
卧室的窗户上挂着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外界的喧嚣。亨利脱下他的帝国袍,换上一件舒适的睡衣,躺在了床上。
不过睡衣也有些小了,只能敞着怀,内裤也很紧,有些勒牛牛。亨利有些羡慕某些人的超级裤,永远不会坏。
闭上眼睛,感受着床铺的柔软和温暖,这座城堡,这片土地,现在都属于他。
如果是土堡之类的地方,亨利或许不会剥夺对方的头衔和封地,但是这种卡住西木莱恩堡通往帝国内部的咽喉地带,亨利既然占领了下来,就不会放弃。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城堡的窗户,贝恩带着士兵返回了西米拉堡。
他们的行进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士兵踏着整齐的步伐,穿过城堡的大门。
贝恩的脸上带看疲惫,他身后的队伍中,除了土兵,还有一串被捆绑的俘虏,以及缴获的武器和盔甲。
俘虏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他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是什么。
贝恩使用了亨利交给他的大记忆恢复术,已经从俘虏口中得知,这些人是约翰伯爵魔下军队派来的斥候,他们属于约翰伯爵手下的三个男爵和两位骑士的私军。
这些私军中包括辅兵、农奴等征召兵,总计四千余人,他们的战斗力远比西米拉堡男爵的军队要强大。
“让贝恩来见我。”
很快,贝恩穿着盔甲,走入了书房:“老爷,我们在山谷官道阻截到了.....
很快,亨利了解到了贝恩知道的情况,这将是一场激烈的防御战。攻城战刚打完,就要打守城战了。
“召集所有的军官,立即到议事厅开会。”
军官们迅速集合,亨利站在议事厅的主位上,环视了一圈他的军官们,轻松的说道:“不愧是大家族的男爵,这议事厅,就是大啊。”
“哈哈哈,这里已经是领主大人的议事厅了。”
“议事厅大有什么用,没有精锐的战土,照样被我们轻松攻破。”
众人哈哈大笑,亨利抬了抬手,说道:“贝恩已经带回了重要的情报,约翰伯爵的援军即将到来,他们的人数众多,战斗力强。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军官们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亨利继续说道:“我们需要加强城堡的防御,同时,也要让那些附属村庄的村民收拢进来。贝恩,收拢村民的事情,你去做。”
贝恩站起身,行了一个军礼,坚定地回答:“遵命,老爷。”
其他贵族可不像亨利这般仁慈,他们是真的会烧杀抢掠。现在西米拉堡已经不属于约翰伯爵的封地序列,这些派出来作战的贵族,不会放弃这个增加战利品的机会。
亨利文转向其他军官:“其他人,负责加强城墙的防御工事,确保我们的粮食和水源安全。”
第113章 也扣?我要制定新的法
2025-02-28 08:02:02 作者: 下雨的霖
亨利的目光在议事厅内扫过:“我们刚刚赢得了一场胜利,这只是开始,约翰伯爵的援军很快就会到来。”
“是,领主大人!”
西米拉堡的工匠们被克劳德搜捕起来,已经开始忙碌着在城墙上加固防御设施。
同时,城堡的仓库也被重新整理,粮食和物资被妥善保管,以备不时之需。
在城堡的外围,贝恩带领着一队土兵,前往附近的村庄,通知村民们他们即将面临的危险,并邀请他们进入城堡避难。
村民们一听,立刻表达了自己对亨利的仁慈感到感激,他们纷纷收拾行囊,
带着家人和牲畜,向城堡进发。
如果真的是有其他贵族私军要来作战,他们极有可能被洗劫一空。
幸运的事,他们已经完成了秋收,不至于让自己这半年的辛勤劳作白费。
至于他们的头上换了一位领主?无所谓,谁来了都一样,该交税交税,该出人出人,日子照样过。
当成群结队的村民们运送着自己的家当、存粮和积蓄进入城堡后,那些被拴在城堡角落里的俘虏们都松了一口气。
那里有他们的家人,他们也知道贵族们的德行俘虏们相互对视,或许在亨利男爵的手里,他们不至于被贩卖出去?
亨利坐在城堡的议事厅内,等待着两位附属村庄的村长,前来面见他这个新的统治者。
他的书房,只有大臣和侍从,以及家族成员能够进入。
不久,两位村长,一位是满脸皱纹的老者,名叫亚伯,另一位是稍显年轻但同样饱经风霜的中年人,名叫翰达,他们走进了议事厅,恭敬地向亨利行礼。
“亚伯村长,斡达村长,我想了解一下,你们之前的税务情况。西米拉堡男爵对你们征收了哪些税款?”
二人对视一眼,不知道亨利是什么意思,也不敢欺瞒,老老实实的回答。
亚伯叹了口气,开始诉说:“领主大人,我们的日子不好过啊。除了基本的土地税,我们还得交收成税,这税款是根据我们的粮食产量来定的,几乎拿走了我们一半的收成。”
翰达接着说:“还有更离谱的,领主大人。就连我们去林地里采集浆果,也得交税。他们说这是领主的土地,我们采集的浆果自然也要分给他们一份这种税法在其他地区早已取消了。”
亨利咧嘴一笑,这两个老家伙开口就是领主大人。可很快,亨利的眉头紧锁,他没想到西米拉堡男爵的税收如此沉重和无理。
怪不得西米拉堡的塔楼装饰的这么奢华,原来是敲骨吸髓!
“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税款吗?”
亚伯苦笑着回答:“还有住屋税、牲畜税、甚至我们的孩子出生,也要交出生税,这些税款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
亨利头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什么叫做苦笑,那是一种被压迫到麻木,只能笑着说伤心事的表情。
翰达补充道:“最过分的是,有时候我们的税款交上去了,男爵还会派人来收所谓的“特别税’,说是用于城堡的维护或是其他名目,但实际上,我们从没见过城堡和两处村庄有什么变化。”
亨利点点头,西米拉堡男爵的确维护了城堡,不过维护的是他的住宅塔楼。
亨利听着两位村长的诉说,内心感到震惊,西米拉堡男爵的统治方式,压迫了村民,破坏了这片土地的繁荣。
“你们没有试图”
亨利话还没说完,就自己打断了问题。他真傻,这些人就算造反,也没法活的更好。除非逃出去,逃得越远越好。
亨利沉默片刻,说道:“我,亨利布罗男爵,西木莱恩堡和西米拉堡的统治者,对你们宣布,从今往后,我将废除这些不合理的税款。
你们只需要交纳基本的土地税和合理的收成税,其他的人头税、出生税等苛捐杂税,我一律废除。”
亨利接受不了这种行为,领民交税,领主保护领民,这才是良性的循环。新生儿出生都要交税....呵呵,真是愚不可及!
两位村长听后,眼中含着激动的泪水。
亚伯激动地说:“男爵大人,我们村庄的人民将会无比感激您。”
翰达也连忙表达了感激之情:“男爵大人,您的仁慈将会被我们铭记在心。
我们会更加努力地耕作,为您提供更多的粮食。”
二人上交了他们的缴税帐册,亨利喊来了克劳德,让他进行统计查帐。
两个村长被亨利派了出去,安稳那些来避难的村民,这些人都是他的领民,
以后都是帮他种地干活的,要安排好。
克劳德带着三名记书官,开始了对两个村庄过往帐本的研究。
他们坐在城堡的议事厅里,面前两本厚厚的帐簿和记录。这些帐簿,记录了西米拉堡人民多年来的税务负担。
随着一页页帐薄的翻动,克劳德和记书官的眉头越皱越紧。
帐本上密密麻麻的条目,每一条都代表着村民们的血泪。他们看到了各种名目的税收,从土地税、收成税到住屋税、牲畜税,甚至是所谓的“空气税”和“水源税”,这些税项的设立简直荒谬至极!
“这简直是对掠夺!这是匪寇!”
克劳德愤愤地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记书官点头表示同意,他的手指在帐簿上轻轻滑过,指着一条条记录:“看这里,连孩子们出生都要交税,而且价格不菲。这让人们怎么生育?”
亨利放下手上的骑士话本,看向了有些气愤的克劳德等人,说道:“过去无法改变,现在他们已经是我的领民了,这里的各项政策,以后会和西木莱恩堡一样。”
“老爷仁慈!”西木莱恩堡下辖的农奴农庄,与西米拉堡的附属村庄相比,
都显得如同世外桃源。
接下来的两天里,城堡内更加拥挤,排泄等事情成为了克劳德等人每日最需要上心的事情。
幸好这里是军管,亨利的军队也足够充裕,不会出现有刺头挑的愚蠢情况。
西米拉堡的城墙上,土兵们警惕地巡逻着。
贝恩和菲利普分别负责城堡的防御和外围的巡逻任务。约翰伯爵的援军随时都可能到来,因此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当抵达城堡时,他们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冲进了城堡的马既,将马匹交给马夫后,便直奔军营,寻找贝恩。
“侍从大人,我们发现了敌人援军的踪迹!”
贝恩得到消息后,立即前往城堡书房,找到了亨利告知此事,在亨利的命令下,贝恩召集了所有军官,准备召开紧急会议。
在议事厅内,贝恩向亨利详细汇报了斥候发现的情况:“老爷,我们的斥候在城堡西部方向发现了敌军的踪迹。”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议事厅内的气氛变得紧张。他们已经准备这次战斗数日了,终于要开始了吗?
亨利站起身,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立即启动防御预案,所有土兵进入战斗岗位。贝恩,你负责城墙的防御指挥。菲利普,你负责射手的指挥。”
贝恩和菲利普迅速领命,转身快步离开议事厅,开始执行亨利的命令。
很快,城堡内的铜铃警报响起,土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搬运着更多的弓箭、石块和其他防御物资,堆放到城墙上的战略位置。
这一行为很快引起了城堡内村民和俘虏们的注视。
他们或许有人不懂军事,但看到土兵们紧张的神情和忙碌的身影,新领主的敌人出现了,而且还不是简单的敌人。
村民们互相交换着忧虑的眼神,而俘虏们则在心中暗自揣测,不知道新来的敌人会不会给他们带来转机。
在城墙上,土兵们检查着弩车,确保这些重型防御器械处于最佳状态。弓箭手们测试着弓弦的张力,调整着自己的站位,以便在战斗中能够迅速准确地射击。
与此同时,克劳德也在城堡内部忙碌着,他不仅要确保城堡的物资供应,还要安抚村民和俘虏的情绪,避免在紧张的战前出现不必要的恐慌和混乱。
村民们还好,俘虏们是真的傻了。他们挤在昏暗的角落,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亨利并没有对他们采取任何极端的措施,但同样也没有给予他们任何明确的安排。这种悬而未决的状态,让他们感到困惑和焦虑。
“男爵大人到底打算怎么处理我们?”
“谁知道呢?按理说,战俘要么被杀,要么被卖,要么被迫成为劳力。但这里似乎都不一样。”
“或许,亨利男爵有其他的打算。”
然而,这种不确定性让俘虏们感到更加焦虑。他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自由还是更深层次的奴役。
他们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地牢外的世界,听着城堡上士兵们紧张的准备声,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
是死是活,给个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