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谁,除了蒋浩然的部队,谁会有这么厉害,又能装备新型毒气弹,
根据可靠情报,驻扎在醴陵一线的是蒋浩然的第三师,师长为苏鹏,肯定就是此人所为!”稻叶四郎瞟了田中新一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嘶,剥皮屠夫!”田中新一倒抽了一口凉气,苏鹏的恶名在皇军中可是传播深远,其凶残歹毒仅次于蒋浩然。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田中新一马上又说道:“我看让重炮旅立即对二龙山转开一次炮袭,虽然苏鹏这个恶魔完全有可能已经撤出了二龙山,但皇军不可侵犯的军威还是要打出去滴,时也可以派出士兵抢回玉碎的皇军遗体,再派出武器专家深度研究战驰迹,以此来分析蒋浩然到底又发明了什么尖端武器。”
“唔,事到如此也只好这样了,命令铁路沿线的第13联队急速后退,在没有得到准确的数据之前,实在不宜贸然进军,皇军伤不起啊,时向冈村君紧急请求战术指导。”稻叶四郎面如死灰,但头脑依然清晰。
“哟西,就这样吧!赶紧执行命令,快快滴!”田中新一微微一点头,随即对着身后的参谋大声吼道。
“哈伊!”
第二天,南山独立军。自从昨天苏鹏传来首战的捷报,日军全线的进攻都停止了,连铜鼓方向都转为防御。蒋浩然知道,“没良心炮”给日军带来了极大的恐惧,毕竟这玩意近距离攻击实在是太恐怖了,日军还真的伤不起,他们也需要时间消化。
压力刚刚减轻,蒋浩然又恢复了常态,窝在家里享受着无边的艳福,因为鬼子的飞机还时不时地到基地来轰炸一番,还真不好出堡垒,摸摸抓抓、腻腻歪歪的,很快让几个女人开始厌烦,纷纷吵着要出去透气,安娜尤其过分,挽着蒋浩然的胳臂就扭腰:“蒋,出去溜溜嘛!人家都憋坏了去?”
这份娇嗔只让蒋浩然顿时酥了骨头,其他几个女人却恶寒不已,对着安娜就是一番白眼,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安娜只怕已经碎尸万段。
蒋浩然趁机拍着安娜两瓣河马般的臀部,故作无奈地说道:“好好好,溜溜!上工地去看看,给工人们打打气也好!”
“啊”几个女人全部傻眼,一声不吭地转身回房,安娜甚至对蒋浩然恶狠狠地竖起中指。
“来呀,你来呀!”蒋浩然邪恶地挺着腰板,可安娜甩都不甩他,望着她扭动的翘臀,蒋浩然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恨恨地:“轩,我还怕你不成!”
“报告,参谋长到!”门外突然传来卫兵的声音。
刘鹤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还在门外就开始嚷嚷:“说的我嗓子都冒烟了,有水没有?”
一进门,看到桌子上有杯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倒进口里。
“嗨,你个刘四万!不做参谋长改当演讲家了,还说得嗓子冒烟?”
刘鹤一杯子倒急了,呛得翻了一阵子白眼,才说道:“咳咳还别说,不是我这嘴皮子还镇不们?”
“呛不死你,到底谁呀?”
“谁?说出来笑死你,几十个记者将指挥部的大门都堵了,纷纷指责你违反日内瓦公约,研究了新型毒气弹,只说一定要见到你,让你给他们一个说法,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你交出去?”刘鹤望着蒋浩然一脸坏笑。
“你敢G呵,这下有点意思了,小鬼子也知道利用舆论攻势了,去,别承认,也别否认,将这锅水搅浑,让小鬼子琢磨去,我得到外面躲躲。”蒋浩然说着就喊卫兵进来,让苏灿武安排车子到基地的后门等他。
“不会吧,你又把这个烂摊子甩给我?”刘鹤大骇。
“你不刚说‘不是你这嘴皮子还镇不们吗?’你不去谁去?”
“八!”刘鹤甩着头出了门,知道多说也没有用。
“唉!我想到‘瓷都’去瞧瞧,估计也不会有人陪我去,走了噢!”蒋浩然大声吆喝着往房间走,因为房间的地道可以直达基地的后门。
“我去!我去!我去”娇呼声顿时响成一片,随即就是开门关门的声音,蒋浩然也不回头,捂着嘴巴就往地道里走。
醴陵,素有“瓷都”之称,陶瓷生产可以追溯到东汉时期,享誉世界的“釉下五彩瓷”就诞生在此地株洲镇五十公里,离基地大、锈山堡垒群二十二公里,向西往江西方向,不足六十公里就是萍乡,可以说醴陵是株洲最后的一道屏障。
此时的醴陵驻扎了张大彪的第五师和赵天海的四十九军,第五师大部分是跟随蒋浩然从南昌杀回来的,可以说是从近三万人打剩的精锐,加上从机场调来的林三木一个团,兵力上虽然不足一万一千人,但战斗力绝对不容酗。
四十九军下辖105师、新编118师、预备第9师,兵力近三万,但从“新编”、“预备”这些字眼就可以看出它的战斗力实在堪忧。该军前身105师是东北军的警卫部队,在西安事变中,参加了临潼的捉蒋行动,以及在渭河阻击中央军的行动。1937年2月,国民政府以第105师为基干扩编成第,四十九军。从华北战场到淞沪会战,再到武汉会战,四十九军次次担当重任,伤亡不可谓之不惨,老兵和基层干部所剩无几,这也可以看出,得罪了某些人的下仇码得这样。
虽然仗打了不少,兵也补充了无数回,但士兵手里的武器,还是老套筒、汉阳造占主打,就别说什么炮了,连军装都是各式各样,都快五月份了,很多士兵还穿着到处露棉花的棉衣,据说军饷都打了一年多的白条,就这样的部队,他们要不是傈谁他妈的“溃”!
蒋浩然知道这个情况之后,咬牙给了他们十万大洋、上万套军装,又把部队淘汰的三八大盖和一批基地生产的中正式步枪、各式汹径火炮,将他们全部武装了一番,连给养都是按自己部队的标准发给他们,为了能让他们快速具备一定的战斗力,蒋浩然可谓是下足了血本,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血本无归。
第二百五十九章 纵深防御
蒋浩然到达醴陵的时候,第四十九军军长赵天海早就在路口等候多时,虽然都是军长,军衔也都是中将,但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这两样赵天海都占齐了,好歹得给人家长长脸不是?
为了迎接蒋浩然,赵天海还特意选了几百个精壮的士兵,换上新装,扛上崭新的中正式步枪,精神抖擞地列队,虽然打了败仗,气势上可不能输给别人.
但随着车队到来,从车里霹雳巴拉地跳下一队队的士兵,赵天和开始脸红了,也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比得过人家。虽然自己的士兵穿着新军装,扛着新步枪,但脚上的布鞋可一个个还露着脚趾头,别人一双铮亮的高帮皮鞋一落地,迅速踏着整齐的步伐,端着一水的ak47,都不需要口令,“跨擦、跨擦”地跑成两个纵队,“啪”地立正转身,整个行动整齐划一如同一人,所有的士兵都面无表情,但威武雄壮的气势,直压得赵天海这个身经百战的战将都有些透不过气来,这才明白,人家的胜仗打得不是没有理由。
卫队一站定,从吉普车上跳下五个绝色美女,其中还有一个金发洋妞,簇拥着一个穿着短袖、裤子只到腿肚子,还穿着一双黑布鞋,长相渴的年轻人,顿时只让赵天海的眼珠子差点掉在了地上,一张嘴怎么也合不拢,心里狂呼:“不会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蒋浩然,这也太那什么了吧?”
“赵军长,可见到您了!”蒋浩然可不管别人怎么想,人来熟地,老远就开始打招呼。
赵天海肥头大耳一个将军肚,加上这身中将军衔,蒋浩然几乎不用费力就能辨认出来。
赵天海神情一凛,似是惊醒过来,毕竟是见过大风大lang的人,马上恢复常态,脸上的笑容开始打滚,打着拱手、甩着阔步迎了上来:“呵呵,子谦老弟,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出丑容都与众不同,佩服e服!”
“赵军长”
“嗨O弟见外了不是,我也大不了你几岁,赵军长赵军长地叫着多生分,叫老哥!”赵天海打断蒋浩然的话,佯怒道。
赵天海一看就五十好几了,居然厚着脸皮说大不了蒋浩然几岁,差点没让蒋浩然喷水,几个女人却毫不客气地笑作一团。
既然人家都自降身份,蒋浩然自然没有不应允的道理,毕竟这醴陵可还少不了他的帮衬,虽说打仗是为了党国,但人家都好意思“溃”成这样了,出不出力或者是否有能力出力?都是一个大问题,所以,这张亲情牌还是要打的。蒋浩然老哥长老哥短的叫得亲热,一只手也搭在了老哥的肩膀上,要说他们没有个上十年的交情恐怕还真没有人相信。
一老一少就开始了一番仰慕、钦羡、感谢之类的相互吹捧,快到指挥部的时候,老的已经把胸膛拍得咚咚响:“放心吧,老弟的事就是我的事,就算拼了我这把老骨头,也不让小鬼子踏过醴陵一步。”
少的说:“行,有你老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有什么需要只要你老哥开口,小弟办得到的一定跟你办,办不到的想办法也跟你办!啊ak47?这个行,打完这仗我立马给你装备一个警卫营。”
“哈哈哈!”老的笑得爽朗,少的笑得肉痛。
“走,这指挥部也没有什么好进的,这附近有一家醉仙居,饭菜地道,今天中午咱哥俩不醉不休!”赵天海豪气地挥手。
“别,老哥,战事要紧!我们还是到前沿看看吧,对了,这锋线上老哥安排的是哪支部队?”蒋浩然当然知道前沿是他的第五师,只不过想恶心一下赵天海而已。
赵天海官场滚刀子的人,哪有听不出的道理,但一张脸却一点不红:“咳*说兄弟的部队真不错,我本来准备安排我的105师布下第一道防线,可谁知这个张大彪差点没有跟我动武,这不嗨_,我们看看去,要是他的工事做的不好,我立马将他换下来!”
醴陵城外,几万**将士正在紧张地挖掘工事,四条长达几千米,依托地形,囊括几座山、一条公路、一条铁路的纵深防御工事已然初具规模。
张大彪亲自带着众参谋、将官检查各个防御工事,敌人距此已经只有六十公里了,虽然前面还有苏鹏的第三师,但战场上的事谁可以预料,指不定什么时候这里就会是最前沿。
毕业于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的张大彪,从北伐战争打到抗日战争,大大小的战役已过百场,深蕴“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的道理,凡事都亲磷为,不求尽善尽美,但求了无遗憾。
虽然知道今天蒋浩然要来醴陵,还是带着下属上了工事,相识虽然不久,却也知道蒋浩然是个讲究实际的长官,迎接这种虚事人家不会计较,但要是仗打砸了,那可一点情面都不会讲,更何况醴陵是株洲的最后屏障,可不敢有失。
“他妈的,这战壕是怎么挖的?这里谁负责,给老子滚出来!”张大彪指着最前沿的一条战壕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