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玉看得也脸红耳赤,因为,她想到了自己,也曾这样被刘易而弄得光光的,一丝不剩,看着刘易的大手在张芍的身上游动,她就感觉到自己也曾这样被刘易抚遍。她看着,便觉浑身赤热,心里酥酥的,下体也似有一丝丝的痒感要渗出来。
呸!这坏蛋,原来那么的有经验,动作那么的娴熟,不仅是张芍,自己也是被他不知不觉的弄了,都不知道他弄了多少个女人才会把动作练得这么纯熟。
邹玉媚眼如春水一般怨了刘易一眼,不过,手上却不自主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裙,自己探手撩拨了一下自己胸前这不比张芍逊色的豪物,然后也不顾一切的扑到了刘易的背上,从上面抱着刘易,扯着刘易的衣衫。
就在三人都成了白羊的时候,张芍被刘易的大手抚到了她的下面幽谷,感到有一阵阵的酥麻湿润的时候,她才从激吻之中回过神来。
她张开眼一看,便看到了自己和刘易、还有邹玉,三人都已经坦荡相对,三人就像叠着肉墙一样叠在一起,她看得不由从内心里涌进一阵难以言表的羞涩,也吓得她一下子紧紧闭起了美眸,不敢再睁开眼睛。
她微喘着香气,闭着眼睛不依的道:“嗯……嗯……坏蛋,坏蛋,要丑死人啦……不、不要,你让邹、邹玉姐姐先出去嘛,要不……你先和姐姐……”
“嘿,都要,谁也跑不掉,雪……”
刘易自然是知道张芍现在是欲拒还迎,怎么肯真的放过她?而且,刘易体下压着,背上又压着一具**,自己在中间成了夹心,两女细腻温热的肌肤,以及她们胸脯的磨探,让刘易感到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享受。他在探手去抚握张芍的胸前傲然之时,他的下面也被邹玉的小手紧紧的抓上,一活动之一上,刘易便忍不住那种紧热的感觉,倒吸了一口气。
以前刘易第一次见到张芍的时候,还在城外的义军兵营,当时还重伤躺在行军小床上。那个时候,刘易就因为多看了张芍的胸脯一看,而差点被万年公主那丫头拉出去斩了头。当时,刘易就已经察觉到,张芍的胸脯非常饱满,可是,一般有着那么饱满胸脯的女人,因为自身饱满的柔软问题,隔着衣服,那雪峰顶端被反被衣服压着凹陷下去,隔着一两层衣布的时候,往往是难以看得到那凸,可是,当被刘易看张芍时,就很清晰的可看到那两点凸。现在才可见识到张芍胸脯的与众不同。
而就在刘易要好好的欣赏一下张芍那与众不同的酥胸之时,邹玉竟然已经引导着刘易的粗长物,对准了张芍的神秘神圣之处,连刘易也一时没察觉的时候,被邹玉整个人伏到了刘易的身上,往下一压,只听卟哧一声,刘易便感到一下子进入了一个异常滑溜又紧热的所在。
紧闭着双眸的张宁,此刻似被人突然重击了一下,惊呼一声,整个人像弹弓一般,上身及下体往上弹起,手脚并用,死死的搂着交缠着刘易。一面像忍受不了似的,发出一声声让人惊心动魄的娇啊之声。
要说张芍刚才的感觉,是被刘易引爆了自己内心中一直压抑着的那一种情火,那么现在,她的感觉则是被刘易注入了让她无法忍受的热切,这种让她感到有点揪心裂肺一般的充实深入,让她担心害怕,害怕会被刘易再深入一点,但会弄坏了自己的心房。
一时间,在邹玉不知道是像报复一般的使坏之下,配合着刘易一推一拉的动作之中,张芍顿时失神一般,有一声没一声的娇迫的惊吟着,其呻吟的声音,是刘易所有女人之中,听得让人最心紧肉跳的。就似乎被弄得要断了气,将死未死一般。
而实在,张芍此刻,还真的有如被弄得要死了一般,是垂死欲仙的那种死……
邹玉也算是大开眼界,终于也知道了并不是自己被刘易弄得才会忘乎所以的,别的女人,被刘易也一样弄得要死去活来,如此,她的心理平衡了许多,不用再时时刻刻的都想着自己的羞态被张芍看到了,因为,她现在也看到了张芍的忘情疯狂,呵,打平了……
不过,真的打平了么?张芍被弄得像出气多入气少,猛反着白眼的时候,刘易便放开了她,让她回了回气。转身躺下,把似在使坏的邹玉抱上自己的身上,然后让她在上面,把惊天一柱给吞下去。嘿嘿,邹玉竟然无师自通的懂得了主动配合自己,那就再让她学多点东西,让她自己作主动吧。
一龙二凤,呼风布雨,天昏地暗,情光四射,噼噼哗啦,热浪四溅,潮水横流。
刘易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直到把两女弄得哀吟告饶,昏昏欲睡,如此,刘易才一阵抖擞,交代了功课,拉过大被,一盖而睡。
实质上,刘易也有点累,折腾人啊,要问刘易最后两女谁的身上抖擞完事了的,刘易怕也记不起了,反正,他搂着两女一睡便到了天色大亮。
像上次益阳公主来找刘易的那晚一样,两女要起床的时候,才发现她们浑身都有点酥软,下体还有点灼痛,各自偷看了一眼,发现还真的不点红肿。一时间,两女齐齐的大发娇嗔,嗔怪刘易把她们弄坏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还齐齐的从被内伸出雪白和**,把刘易一脚伸下了床。
刘易只好满肚子委屈的起床,额,昨晚似乎也不只是自己一个人疯狂的嘛?被弄得飘飘欲仙的时候,她们那时候怎么不责自己不懂怜香惜玉?现在倒好?舒服过后有点小小的后遗证,那错就全在自己的身上了。
不得已,刘易只好左哄右哄,把她们哄得满意了,才下楼去让邓嫂她们弄些吃的来。不消说,把她们的小肚子侍候得满足了,刘易才能离开阁楼,到前厅去见贾诩。
贾诩一早便背着他的母亲来到振灾粮官府了,只不过,没把两女侍候好,刘易一时还脱不了身。额,在这一刻,刘易倒想起了吕布来了,他被曹操和刘备的联军围团在下坯之时,军情紧急的时候,却没亲自去处理军务,而是一直和貂蝉躲在后、宫之中缠缠绵绵,最终导致了吕布兵败被捉,惨死在白门楼之事。
原来这就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啊!想当初,那吕布肯定是被那貂蝉缠得脱不了身吧?
呃,引以为鉴!引以为鉴啊!
刘易一脸满足,又一边长吁短叹的去见贾诩,让贾诩见到刘易的时候,都不知道刘易这家伙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贾诩和他的母亲来了好一会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左右,昨天贾诩自己一个人等着刘易,他没有半点不耐烦,可是今天却是和他的母亲一起的,因为担心自己母亲的病情,让他也开始有点不耐烦起来。还好,刘易总算是出来见他了。
“太傅,这就是贾某的母亲。”贾诩关心则乱,并没有和刘易作过多的客套,一见面就脸带急色的道:“她最近咳得厉害,而且,身子骨经常痛疼,特别是在阴雨之天,一痛就像刺骨一样的痛,痛得基本上就下不了床,现在,就算是不是阴雨天都开始发作疼痛……”
贾母约有五十多岁了,头发花白,满脸皱纹,一身粗布衣服,显得特别的老态。她靠在厅中的软枕上,不时的重重咳了一声,咳的时候,似要把心肺都要咳出来,咳完之后,便上气不接下气,浑身无力的样子,而不咳的时候,又有一声没有声的呻吟呼痛。
刘易抬手示意贾诩莫急,走到了贾母的前面,恭敬的施了一礼道:“老夫人,在下刘易,和文和是好朋友,以后就叫你伯母了。”
“咳咳……民妇见……见过大人。”贾母脸上闪过一种惶恐之色,想起来回礼。
呵呵,贾诩可以在刘易的面前表现得不谦不恭,淡然自若,但是,贾母却不敢失礼于刘易,因为,她也知道,刘易可是一个大官。
说到底,贾母只是一般的老百姓,只要是老百姓,他们的心里都会有一种对大官的敬畏的。
“哎哎,伯母你坐好,躺着就行了。都说我和文和是朋友,别拿我是朝官来看,我现在啊,只是一个郎中大夫,来为你看病的。”刘易止住了贾母的动作,虚按了一下道。
“是啊,娘,你就坐着,让刘易兄弟看看。”贾诩也不矫情了,为了让自己的母亲不至于在刘易这个太傅的面前太过紧张,他也亲热的见刘易做兄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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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文人气节
第三百六十八章 文人气节
为贾母治病是小,收服贾诩为自己所用是大。
既然贾诩是个孝子,那么,和贾母搞好点关系是必须的。只要让贾母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又是她的大恩人,那么,只要自己稍为透露一点要贾诩帮忙的意思……嘿嘿,到时候,哪怕贾诩自己不愿意,这贾母都会逼着贾诩为自己办事效命。
当然,最主要的,刘易要想办法让贾母在病没好之前不能离开,而病好了之后,她自己却又不想离开。如此,才有可能长期让贾诩为自己办事效命。
不过,刘易也很放心,相信贾诩在自己的身边呆一段时间之后,让他见识到跟着自己的好处,那么以后拿棍棒赶他走,他可能都不愿意走了。
刘易打蛇随棍上的搂着贾诩的肩膀,对贾母道:“对,我和贾大哥可是很要好的朋友,以后呢,为了能更好的为伯母你治病,伯母你可能得要住在我这里一段时间了,所以,你就把这里当成是你的家,你就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不用跟我客气的。”
贾母是什么病,能不能治刘易先不说,得先定下一个基调,那就是想治病,贾母就得住在这振灾粮官府上,而贾母若在这里住着,那么贾诩也必定要在这里住下了。只要人在这里,刘易还怕没有机会折服贾诩为自己所用?
“啊,我、我这病很难治么?我、我还要住在这医治?诩儿……要不,我们还是走吧。”贾母一听刘易的话,非但没有收起她见面大官时的惶恐,反而是担心的看了看贾诩道。
“这……”贾诩此时不知何故,脸色一红,似是非常为难的样子,呐呐的移开了身体,转脸对刘易施了一礼道:“这个……刘易兄弟,我母亲的病能不能治好呢?是不是一定要留在振灾粮官府里住下医治呢?”
“这个当然,留在这里,才方便我时刻都能关注到伯母的病情如何,吃了我开了药后又会有什么的反应,要不要更换药方什么的,住在我这,那么就方便了,早晚的时间,也可以放便我给伯母施针。”刘易一时也没有想太多,根据这贾母的情况,刘易估摸着说道:“互于伯母亲的病,应该是一种重度的风寒症,你说伯母她骨头都刺痛,一痛连床都起不了……嗯,这应该还有重度的风湿关节炎。”
“施针?早晚都要?这风寒症我知道,可是这重度的风湿关节炎是什么?”贾诩有点不太明白的问。
风寒症在这个古时候就是一个比较流行的说法,可是风湿关节炎也早有了这个说法的啊,可能是贾诩对这方面的不熟悉吧。
刘易想了想,说道:“我这里本来就叫做针刺医馆,所以当然要施针,用针灸配合药物来医治伯母了,贾大哥你不会不知道吗?莫非你们是新近才到洛阳的?至于这风湿关节炎,其实和风寒也有一点关系。在《黄帝内经》里已经有说过,风寒湿三气合称为痹,而风湿病大多累及关节而引起疼痛,所以早就有了风湿性关节炎的说法了。人体感受风、寒、湿邪而致身痛或身重、关节疼痛,屈伸不利的疾病,就是风湿关节炎,伯母的症状,我虽然未曾细看,但我想**不离十了,要不,把伯母的裤管撸起来看看,看看她的膝部关节是否有些红斑或红肿。这种病,只要经过我的施针,再喝药疗一段时间,我刘易敢说,必定能让伯母安好如初,下地干活也没有问题的。”
贾诩听刘易这么一说,眼睛不禁一亮,母亲的病,他可是走遍了西北、关中,遍访寻医,可是,没有一个医生郎中敢说可以治得好的,现在刘易都还没有正式细看自己母亲的病症,便如此有信心一定会治好,这怎么能不让他感到惊喜?
要知道,贾诩为了医治母亲,放弃自己的事业,说是因病辞官,而正是辞官归家的路上,遇见叛乱的氐人,被抓去的,这才有贾诩光凭一张嘴便从氐人的手里逃生的故事。而实际上,这个因病却不是贾诩的病,而是他母亲的病,如果病的当真是贾诩,那么他病得要死的时候,又哪里有精力和氐人周旋?又哪里可以有精力骗得氐人恭送他回家?
贾诩,本就出身于寒门,而自幼丧父,其母亲一个人独自含辛茹苦把他养大。一个妇人,拉扯大一个孩儿,在这个兵荒马乱又天灾连连的世道上,已经尤其的不容易了。可是贾母非但把贾诩扶养大成人,还能够供其读书识字,把贾诩培养成后来名传天下的一代超级谋士,成为一个名流千古的人,这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而贾诩,他非常感激自己母亲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没有自己的母亲,又何来他今天的学识?没有学识,又如何能得到上官的赏识,自己也做了官?所以,得知母亲病倒的消息,贾诩便宁可不做官,也要归家照顾母亲,为了给母亲治病,他花尽了自己所有的积蓄,不惧劳苦,背着行动不便的母亲转转千里救医,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一个说可以治好自己母亲之病的人,这叫贾诩如何不惊喜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