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如此,焦触才能如此有持无恐。
“看来,焦将军是下定决心要与大汉为敌,不顾大汉百姓于水火,非要顽抗到底了?”刘易听焦触扬言让自己攻城,心里不禁一沉,腾升起一股怒火。
刘易虽然起兵争夺天下,可是,却不想打太多的攻坚战,如果能讲道理,能劝服敌将以天下苍生为念,能够和平解决,那就最好不过了。哪怕是心里明知道是不太可能全都如此,但刘易还是希望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尽可能的少打硬仗,有时候,能够劝降敌将,情愿自己吃亏一点,答应对方一些条件,也想和平解决。
就如范阳城的麴义,刘易就答应了他一些条件,答应了他不让他参与对袁绍攻战的事。还承诺了给他不少的好处。
可是,这焦触,看他那张狂的态度,刘易就觉得不太可能劝降他了。
“大胆贼将,有本事,就出城来一战!”
跟着刘易身后的一众大将忍不了焦触的嚣张,纷纷出言喝骂。
“哈哈,本将军累了,先去休息一会,你们要战,就来攻城好了,我在城里等着你们。呵欠……”焦触无视刘易身后众将的挑战,打了一个哈哈,故意气刘易的样子。
“既然焦将军执意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这任丘城可以守得了多久!”刘易知道与敌将已经无话可说,看其样子,焦触应也不会出城接战的,只好率众将退回自己的军阵,商议攻城之事。
不过,看任丘城严阵以待的样子,刘易知道一时半刻怕还真的攻不下来,于是便让大军退后五里,安营扎寨。
到了傍晚,大军安顿好,刘易在中军大帐当中,召集了众将商议。
戏志才面色不太好,对刘易道:“主公,任丘城离河间高阳等城太近了,甚至离信都城都不是太远,快马一两个时辰便可以赶到,在不确定袁绍是否敢派出突袭军马的情况之下,我们首先应该广布斥侯,盯着袁绍军的一举一动。”
在这河北平原上,城镇之间的距离还真的不是太远,互相的联系非常密切,尤其是任丘、高阳、河间三城,看上去就是一个犄角之势。哪怕高阳、河间等城有赵云的军队牵制着,但是也不能排除他们会出兵互相接应的问题。
刘易闻言,点点头,对戏志才道:“戏军师所言极是,本来就是如此,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有此顾虑,是应该的,我们亦应该考虑到种种的情况。别看袁绍现在,从一开始就摆出了一副守势。但是,狗急了都会跳墙。料想袁绍也不甘心坐看他的城池一座座陷落。不管袁绍是否敢另行再出兵偷袭我们,我们亦应该有所提防。”
刘易的心里,虽然并不认为袁绍现在还敢另行发兵支援被自己所攻的城池。但是,人心难测,既然戏志才有此顾虑,刘易自然也要警醒。
命人安排分派斥侯之后,刘易冲一众军师及众将笑道:“戏先生,我倒希望袁绍可以发兵来偷袭我们,毕竟。在野外作战,我们新汉军更加擅长,攻坚战。这种实打实的硬战恶战,对我们的将士伤亡没有保障。不过,我想袁绍此刻还没有到最后的时刻,他就算是有心。应该也不敢轻易率军在野外与我们交战的。”
“嗯。不管如何,我们也要做好准备。对于任丘城。我觉得,要攻取下来并不难。”戏志才道。
“哦?戏先生有何妙策?”刘易闻言一喜问。
“谈不上妙策,我们只需要以最激烈的手段,用不了几天,任丘城便可攻破。”戏志才摆手道:“主公有没有发现,此任丘城与范阳城有着不少区别,尤其是其城墙。此城墙。可是土砖所筑的城墙,安能抗得住我们的投石机的攻击?只要强行击破一处城墙。必可以震慑袁军,任丘城弹指可下。”
戏志才淡然一笑道:“任丘城外,都是一马平川的平原,我们连围城都不需要了,只要击破其城一面,城内的守军必胆寒,必会弃城而逃,只要他们敢逃,我们可集合骑兵给予追击,必可尽灭此间数万袁军,斩杀焦触。”
“哈哈,还是戏军师观察入微,刘某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方才还想着让我们的将士强行登城作战呢。好!那待明天一早,就先清扫一下任丘城北外的区域,填平城外陷坑,将我们的大杀器推进到杀伤射程的范围。另外,许诸将军,尔将军中骑军集结起来,组成一支骑军,在大营侧翼待命。任丘城内的袁军一逃,尔便率军冲杀。颜良、文丑两位将军,侧负责保护我们的进攻大阵,提防任丘城的袁军会出城攻击,破坏我们的投石机。”
“领命!”
三将分别出列领命。
接下来再商议一些攻城的琐碎事儿,便各自散去。
刘易回到中军大帐后的帐幕,几女早已经在等着了。
刘易每次出征,身边都跟着女人,而她们,都喜欢在每一次安营扎寨的时候,将她们的帐幕弄得温馨一些。用她们的话来说,要让刘易每到一个地方征战,都让刘易感受得到一种家的感觉。
所以,帐幕当中,一应家具什么的,都会一应俱全,弄得还真的像家一般。
说起来,每次出征,携带着这么多于战争没用的东西,让刘易觉得有点汗颜,觉得自己太过奢侈无道,像极了历史上的那些无道之君。不过,在日间征战之后,再身处这样的一个温馨的环境,却真的让刘易感到舒适,一进入帐内,一天的疲劳,马上就消散无踪。
也幸好,新汉军的将士早已经适应习惯了刘易的这种行为,并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反而因为刘易的风流而津津乐道。当然,或许一点羡慕妒忌恨是有的。可是却也不会多说什么。
帐内,灯光很明亮,黄舞蝶正坐在一张加大了的行军床上,手里拿着一柄圆月弯刀,修剪着她的脚甲。
她此时,早已经卸下了她的战甲,一身柔顺的绸衣睡袍,以及她那还有点湿润披在肩上的秀发,说明她方才沐浴过。
她那大红的睡裙拉到了小腹之间,露出了一对香喷喷的雪白大腿。刘易看到,她竟然没有穿亵衣,那小腹之间的衣裙之下,隐约显露出一片乌黑的芳草。
她一边修剪着脚指甲,一边对一旁擦拭着秀发的阴晓道:“阴晓姐姐,早知道让甘倩姐姐帮人家弄一对矛软一些的靴子了,你看,现在穿的靴子太硬了,连人家这脚指甲都弄破了,不好看了。”
“呃,我们这是行军打仗,谁还管你那脚指甲美不美?咱们又不是没有出征过,连伤都不怕,你还怕脚指甲好看不好看?”阴晓似是无语的冲黄舞蝶反了一个白眼。
“嘿嘿,阴晓姐姐,你有没有发现?咱们夫君最近好像特别喜欢看我们的脚,上次夫君他还亲了我的脚呢,弄得我浑身都酥酥的,对了,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用脚都让夫君他射了一次……”
“切,这有什么?上次我用这里都弄得夫君洒了我一脸。那味道怪怪的。”阴晓不以为意的托了托自己的酥胸,指着双峰之间道。
阴晓亦是刚刚洗浴完,她更干脆,连开胸的衣裙扣子都没扣上,一对硕大的饱满几乎没有半点遮掩,完全展露在黄舞蝶的面前。
“格格……阴晓姐姐你落后了哦,那样子夫君早就在我这弄过了。”黄舞蝶收起了弯刀,不甘示弱的挺了挺自己的酥胸。
黄舞蝶的酥胸,本来就是异常的圆满,这些年经过刘易的开发,早已经直追益阳公主。阴晓的本钱虽然亦很大,可是比起黄舞蝶的来,还是逊色了一点。
刘易听得额头布满了黑线,早让她们说下去,一会可能连自己平时与她们如何荒唐的事儿都会说出来,赶紧咳了两声道:“咳咳……夫人们,都在干啥呢?明天还在大战,不早点休息?”
“啊,夫君回来了,我们都在等你呢。”黄舞蝶赶紧从行军床上跳起来,光着脚丫子跑到刘易的身边,为刘易卸甲。
地上铺了柔顺干净的地毯,雪白的地毯,突显黄舞蝶的小足优美。
为了带着这些地毯,众女还专门征调了一辆马车。
刘易环眼看了一下账内,一边在黄舞蝶的侍侯之下脱下衣甲,一边问:“别的夫人呢?”
张宁、元清、赵雨等女都随军来了,见另几女都不在,刘易不禁又好奇的问。
“哼,贪心,有人家与阴晓姐姐陪你还不够吗?还想着她们?”黄舞蝶嘟起小嘴道。
“额,不是你,我更加想着舞蝶你啊。”刘易捏了黄舞蝶的下巴一把道。
“小雨月事来了,宁姐与清姐在女兵军营里,要不要却叫她们来?”阴晓说道。
“哦……”刘易赶紧不再问下去,免得引起她们的醋意来,偶尔,身边的女人还是会有点吃醋的,所以,刘易会特别的注意,每当与某女在一起的时候,就尽情投入去与她们在一起的时刻,尽量不要提起别的女人,免得遭到飞来横醋。
“刚才与大家商议得如何?今天行军弄得人家浑身脏脏的,便先行退下洗浴了,后帐里备有浴水,夫君你先去洗一下,一身汗味。”阴晓走到刘易的面前,想依入刘易的怀抱说话,却皱眉嗅了嗅道。
“遵命!”刘易笑嘻嘻的探头去亲了阴晓的脸蛋一口,走向后帐。
不一会,洗得香喷喷的刘易便与两女相拥在一起。
大家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自然不用再扭捏什么,众女一起与刘易欢好,也早已经习以为常,各女亦不会再有排斥感。
当然,激情依旧,帐内娇喘呻吟之声,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