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在宗教混过的人,刘易还真的有些不太放心,如果让他们进入自己的新汉军军中,一旦让他们在军中暗暗的传扬他们的那一套,糊弄迷惑了一些新汉军。万一让新汉军的将士也做出了一些恶事来的话,那对新汉军的声誉也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因此,刘易宁愿不要汉中的兵源。
“马超,你就率本部军马,随关二哥一起进攻益州吧。如此,在兵力上,你们关马两部的新汉军,也就达到了三十万大军以上,兵力也也拥有绝大的优势了。”刘易道。
另一方面,张飞与赵云的军马,也有三十来万人马了。如此,不计魏延所率的留在汉中的十万人马,进攻益州的新汉军,就达到了六十多万的大军。
刘易的心里,还真的不太想参与进攻益州的战事了。早前攻打汉中,在上庸碰到了让人棘手的事,刘易才不得不亲自赶来解决。现在夺下了汉中,解决了这个宗教之国的问题,那么接下来的战事,相信这些大将完全可以应付得了。
其实,刘易的心里,还真的有点别扭,有点不忍参与及看到。是什么呢有时候,刘易还真的觉得有点造化弄人。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弄到这样的地步。
丫的,看看现在,攻打益州的大将吧。作为一个后世来人,以前玩游戏,玩过不少以刘备为主角的游戏,一度也相当的佩服刘备这个卖草席的人,都可以成为一方之王者。也曾一样的觉得,刘备的确是世上少有的仁义英雄。
可看看现在,刘易真的于心不忍啊。
关羽、张飞、赵云、马超,还有魏延,陈震,刘巴等等,当然了,还包括了黄忠,现在的黄忠,实际上也等于是参与了对益州的攻击。如此一来,这些原本全都是刘备的部下大将,五虎上将都齐聚了,这一世,竟然是要去取他性命。
造化弄人啊,刘易真的不敢想像,当五虎上将外加黄忠,还有在宛城的陈到等等,一众将领,围着刘备痛捧的画面,那将会是多么的凄美咳咳那画面太美,刘易不敢看啊。
算了,刘易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参与其中了,随他们如何如何吧。
刘易把情况对他们说明之后,便让他们退下。
元清与黄舞蝶又提醒了一下刘易,让他记得交待一下从将,夺取了荆州之后,要让他们照顾一下素心的百花阁,以及玉夫人的玉家。这个,就算是她们不说,刘易也会交待了,还得要分别给素心、玉夫人、祝融夫人她们写封信,告诉她们一些事。
第二天,阎圃又急来见刘易,原来他与张鲁都一时忘了杨松的事儿,现在,有在阳平关镇守的原张鲁军士逃了回来,报告说那杨松在得知张鲁投了新汉朝之后,他马上就勾结了镇守阳平关的杨平,献关于益州的三军大都督。现在,益州方面的军马,已经进驻了阳平关,似有向汉中杀来的态势。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二章 孟获来战
杨松也好,张鲁也好,他们都因为新汉军的进展太快,说到就到,并且,又快刀斩乱麻一般,一下子控制了汉中城,三下五除二的就为汉中的未来定下了基调。
这些,都让他们感到太快了,别看他们还能保持冷静平常的归降新汉朝,但实际上,他们的心里却并不平静。一时间,也多少都有点不太适应。如此,他们一时都忘了提早向刘易说一下杨松的事。
现在,杨松勾结镇守阳平关的杨平引来了益州军,并且,其益州军的兵锋随时都有可能杀到汉中城来。如此,他们才认为事情紧张,阎圃也才会一大早就来向刘易禀报这个情况。
刘易这一大早起来,脸都还没洗呢,以为是什么的大事,听杨松把话说完。
听完后,刘易却不觉得有什么,因为以刘备的性格,只要还有一丝的机会,还有空间让他幻想,他就真的有如小强,顽强坚韧,见缝插针,往往都能让他死里逃生,总能从乱局当中寻找并把握到那一线生机。只要有机会,他怕就不会放弃的。
汉中归顺新汉朝,这对于刘备来说也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如果刘备不马上采取措施,那才是要奇怪的事。
如今,汉中才刚刚投降,刘备的军马就已经进驻了阳平关,这就说明,刘备应该是一直都盯紧着汉中的形势,早就做好随时都进占汉中的准备reads;。
“就这事?嗯,知道了,行,你去跟关羽、马超、魏延他们商议一下应敌的对策,我就不过问了,如果没事。今天我便打算离开汉中,返回洛阳。”刘易拍拍阎圃的肩膀,让他不用着急。先去跟关羽等将商议。
“什么?主公你、你马上便要离开汉中?那、那,这个。益州军马上就要杀来了,主公现在离开,这是否让人觉得不太合适?大战在即,主公在这个时候离开,会否让下面的将士们觉得主公不够重视,他们是否会士气减弱?军心不振?”阎圃倒还真的还不太明白新汉军的状况,也不能理解刘易要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离开汉中,不顾眼前紧急的军事。也有点惊讶刘易,居然能如此放得下,能如此放心下面的这些大将,似一点都不担心会打败仗的样子。
“呵呵,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别紧张,放轻松一些,新汉军,并非你所想象的那些一般诸侯势力的军阀那般,能让许多的因素影响其军的战斗力。其实,我们的新汉军。才算是真正的军人,真正的常胜之师,不会因为我本人的不在而有什么的情绪。嗯。等以后你就明白我们的新汉军是一支怎么样的军队了。”
“哦,是这样的吗?那……”
“你还是有些担心益州军会杀到汉中来吧?”刘易挥挥手,打断阎圃的话道:“告诉你吧,我们的新汉军,是一支闻战而喜的精锐之师,他们并不会担心打仗,反倒是担心益州军不来。对于我们新汉军来说,他们更喜欢在正面与敌人决战,正面对敌。方能更显我军的强大。如果益州军当真的敢来,那么就必会叫他们有来无回。相反。本人也更愿意看到益州军能杀来,如此的话。及早消灭他们一大部份的军马,有利于我军更轻松收复益州。”
“好吧,那属下先去跟关将军他们报告一下情况,然后,主公什么时候离开汉中,属下再为主公送行吧。”阎圃听刘易这么说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紧张的心情,也慢慢的平复下来。
“送行就不必了,现在汉中百废待兴,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也够尔等忙的了。待阎先生你处理好汉中的各方面的事务,理顺了治理汉中的思路,让汉中的百姓恢复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之后,我再请你到洛阳去,到时候,我们好好的喝一杯,不醉不休。嗯,相信,朝中的诸多文武,也很想认识一下阎先生的。”
“呵呵,那好吧,阎某一定不会有负主公的信任,假如阎某当真的连小小的汉中也治理不好,到时候,阎某也无颜去京都见主公。”
“嗯,那去吧,我呢,还是先去哄哄我的夫人们,这次到汉中,都还没有带她们去领略一下汉中百姓的风土人情,游玩一下汉中的名山名川,生怕她们对我有意见啊。”刘易摆手,让阎圃离去。
“哈哈,主公果然不负风流之名,那个,其实汉中也是山青水秀人杰地灵的地方,也是出美女的地方,主公如果有那心思,或许可以在汉中多待一段时间,肯定会有所收获的。”
“可别,才出了杨柏那样的事,如果我在汉中乱搜美女的话,岂不是成了与那杨柏一样的货色?女人我不缺,所以,还是别胡来,以免引起不良的反响。”刘易明白阎圃让自己留在汉中多待一段时间的意思,赶紧打住道:“何况,我刘易风流不下流,我所纳的,和跟我的女人,都是我喜欢,她们也爱着我的,我们是两情相阅才会在一起的。明白么?可别让一些谣传坏了我的人品,你也别信那些流言。”
“哈哈,好一个风流不下流,主公,阎某去也!”
……
阎圃带着焦急紧张而来,却带着一种轻松的心态离去reads;。
却说杨松方面,他打死都没有想到新汉军会来得这么多,他才离开汉中不久,新汉军就杀到了。这让他急红了眼,他的财产全都在汉中城内啊。
与他说好的刘备派到汉中的密使,根本就来不及为杨松转移他的财产。
搜刮了大半生的财富,一下子全都落入了新汉军之手,他一个子儿都没有了,这就有如割他的肉一样,让他发狂。
发狂的杨松,可把刘备的人都骂得惨了,可是这又有什么的办法?杀到汉中去,把新汉军赶走夺回他的财富?这可能吗?
不过。不可能又如何?什么都没有了,杨松的心里不甘心啊。
在阳平关,他说服了杨平。决定投靠益州。但是,杨松临时又起了贪念。
主要是。他认为,自己在汉中的财富之所以没有了,是因为他听了刘备派来的密使的话,从而背叛了张鲁。而刘备的密使,答应了为他转移自己的财富,却又没有及时的为他转移,所以,刘备方面也有错。也算是害他丢了所有的财富的一个主要的原因。因为杨松也知道了,张鲁归顺了新汉朝之后,除了解散了五半米教之外,没有了早前的势力之外,别的,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损失。也包括了随张鲁一起归顺新汉朝的人,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损失。起码,新汉军并没有抄了他们的家,没有没收他们所有的财产。
如此,杨松也自以为是的认为。如果自己不听刘备密使的话,随张鲁归顺了新汉朝,再想办法撇清与弟弟杨柏的关系。或者尽量的讨好张鲁,请张鲁为自己说说好话,证明自己的清白,说不准,刘易也会如待阎圃那般,不会对他如何。万一再获得刘易的重用,那就发达了。
反正,杨松大开脑洞,觉得自己失去了所有的财富。刘备也得要负上一部份责任。
因此,他以索赔的名义。向刘备索要更多的钱财,否则。就不配合刘备的军马夺取阳平关。
疯了的杨松,这个时候,就有点似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为了这些身外之物,居然也不考虑如此是否会得罪刘备,将来就算是到了成都,他也未必有好下场的问题。
刘备方面,获知汉中已经落入了新汉军之手,自然也紧张了。如果不能及时夺得重要的关隘阳平关,他整个益州都会完全陷于被动,被新汉军所灭,怕也是时间上的问题。
所以,无论杨松提出了什么的条件,刘备都答应了他,甚至,还答应了要挥军进攻汉中,为杨松夺回他的财富的要求。
其实,如果不是刘备要在巴东抑制张飞,他怕都要赶到益州北面与汉中交界的战场。只不过,刘备知道,无论张飞这个三弟已经跟他决裂,可是却还未能真正放得下与他之间的兄弟之情。只有一天有他在,张飞都不会当真的与他在战场上相见。
有一点刘备很清楚,在战场上与张飞相遇,无论如何,张飞都下不了手杀他。而在战场上与自己相遇不杀自己,却又有一种对不起新汉朝,对不起刘易的想法。因此,张飞才会终日卖醉,没有挥军向他发起攻击,没有与他作最后的决战。
刘备没有亲自去,但却请孟获率南蛮的军马及他的益州军的一部份军马前往夺取阳平关。
原本,如果刘备派出张任或者是另外的益州军将率军进驻阳平关,那么他们或者还可以据阳平关与新汉军周旋一段时间reads;。
可是,却请孟获率军,那么就问题大了。
孟获因为与祝融夫人的事,脾气已经变得相当的暴躁,伤好之后,心里一直都憋着一肚子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