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破军摇了摇头,笑道:“当然不是,这件事情的进行并没有那么快,至少在这几日是不会有消息的。我们也没必要一直守在这里。”
“那为什么要罚金子,还不让他出去?”
“金子生性活波,我怕他出去惹事。我们现在最要做的事就是低调,不能引起秦国的注意,所以我没有带你们住在咸阳,而是驻扎在城外的据点。”
周通点了点头,又是担忧道:“可是金子他本就不是个安分的人,我怕他不会一直呆在后山。”
沙破军也是赞同,对于金子,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把他带在身边,这样才能保证他不出事。考虑到周通所说,沙破军觉得很有可能发生,于是吩咐道:“你去把金子叫来,就说我准许他去咸阳城大吃大喝,但有个条件,我必须在身边。”
周通大笑道:“就知道师兄会答应金子。”
……
咸阳酒馆,金子如愿以偿地坐在了临窗的角落,喝着美酒,吃着美食,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别提有多快活了。就是有一点不满意,坐在对面有两个监护人,一个是他师兄,另一个还是他师兄。
这二人如同防贼似的看守着他,金子忍不住吐槽道:“我说两位师兄,我好不容易出来趟放松放松,你们不必要这么看我吧!”
“有必要!”周通紧紧地盯着金子,生怕对方一下子消失在他眼前。
“沙师兄,你也不管管周通!”金子指着紧盯他不放的周通,抱怨道。
沙破军并没有理睬金子的抱怨,笑道:“出来也出来了,酒也喝了,美食也享用了,街市上也转了,想必也差不多了吧!吃完我们就回去吧!”
“别啊!师兄,我这才刚开始,要不您老先回去?”金子大急,讨好道。
“赶紧吃,吃完回去。”沙破军板着脸,命令道。
金子看见沙破军这个神色,知道吃完是必须要跟着他回去了,暗叫,这才玩一个下午,还没玩够呢!平日里都听师兄的话,偶尔不听想必他也不会发火吧!今天早上,不就顺了我的意了吗?不如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溜走,等玩够了再回山。
沙破军不知道金子有这种想法,他看见金子沉默不语,自顾着喝酒吃菜,当他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吃完就跟自己回去。
周通这时突然觉得要方便一下,询问沙破军,沙破军示意他赶紧去,金子看见周通的离去,顿时大喜,机会啊!于是心生一计,假装讨好道:“师兄啊!我听说这家酒馆有道招牌菜烤狗肉做得十分美味,要不要来一份?”金子看沙破军不为所动,请求道:“师兄,我们就来一份吧!”
沙破军看着一脸可怜样的金子,掂了掂包裹中的余钱,回道:“好吧,待会小二来了我和他说下。”
“别啊!你看这家店生意多好,小二很忙的,不如你去说下吧!”金子指了指周围桌子都坐满了人,提醒道。
沙破军顺着金子的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坐满了人,心中暗道,咸阳的生意真好做,要不是乱世,我也开家酒馆得了。在金子的一再催促下,沙破军不疑有他,只得起身为金子叫上一份烤狗肉。临行前,叮嘱金子不要乱跑。
等到沙破军找到了小二,要求他们上一份烤狗肉的招牌菜,得到了没有这道菜的回答后,沙破军就意识到了被金子给耍了,金子要开溜了。回到餐桌旁,发现金子早就不见踪影了。沙破军大怒,发狠道:“等他回来一定削了他一层皮。”
沙破军独自坐在桌边,回想金子刚才反常的举动,暗暗责备,自己怎么会没有感觉,让这小子摆了一道。又想到金子其实真实年龄并不大,也不过才十七八岁,换在没穿越前那个时代,正值叛逆期,对长辈的话一向都是逆着来。现在想来,可能是最近对金子管的太严了。金子这小子从小就没受过什么拘束,忘忧谷的人都有着一颗包容之心,即使犯了错,也不会受到过多的责罚,他们只会引导对方回到正道。金子这么活泼好动的人,在梁山被王不杀教育,在外面还被自己这个师兄看管,可能是压抑久了吧,沙破军如此地给金子找原因。
“呦!小哥,好眼熟啊!我们在哪见过。”就在沙破军反思自己是不是对金子管的太严厉的时候,他的对面突然坐下了一个人,如此打招呼道。惊醒了沉思中的沙破军,沙破军抬眼看去,竟然是他,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一个沙破军不想面对的人。
第一百一十八章 再见徐丘
沙破军定睛一看,对面这个男子身穿淡青色绣着阴阳太极图的道袍,头上系着雕龙绸带,眼眸中闪着智慧的光芒,身形俊秀,一副美男子模样。沙破军暗道,这家伙不就是徐丘吗?他不是应该呆在齐地吗?
徐丘看见对方露出疑惑的神色,笑道:“兄台,好久不见啊!”
“你是谁?我们见过吗?”突然被徐丘黏上的沙破军,露出警惕的神色,装作不认识样回道。
徐丘看沙破军这般警惕,笑了笑,说道:“放心,我的那位同伴不在这里,没人会找你麻烦。”
沙破军还是没有放下戒心,继续装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看着徐丘。
徐丘只得祭出杀招,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农家最近没有什么大动作吧!”
听见徐丘这么问,沙破军心中已经了然,原来徐丘把自己当做农家的人了,这可是好事,这段时间自己没少干让农家背锅的事,若是能这么定下来,那么农家的锅是跑不了了。沙破军沉下脸色,低声问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我不知道什么农家,你找错人了。”
沙破军起身就要离去,徐丘大声叫道:“你就这么走了,好吗?要知道这里可是咸阳。”
沙破军只得耐住性子,坐了回去。
徐丘笑道:“早该如此,我可不止一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