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笑着说道:“蒙将军,你可得感谢我,救你出来,我扮演的角色最为重要。”
蒙恬罕见地朝着金子笑了笑,金子受宠若惊,拉着王不杀的手叫道:“你看见没?蒙老头居然对我笑了,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起初听金子前面一句的时候,大家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但金子就是金子,总有不靠谱的时候,在后面那句有意思的时候,众人也是憋不住地大笑,就连蒙恬也露出了笑容。
沙破军敲了敲金子的脑袋,笑骂道:“你个滑头,给我正经点。”
金子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讨好地笑道:“师兄,下次征战给我个先锋,我就不会说出这些话了。”
“你小子倒学会了,讨价还价,好!下次给你个前锋,不过,你可不要忘了,你还是有家室的人。”沙破军好心提醒道,金子一根筋,他做前锋肯定是身先士卒,虽然金子的武艺不错,但在这个世上可以取金子性命的人还是有不少,所以沙破军特意叮嘱金子不要冲动,想想王不杀。
可是这句话却起到了反效果,沙破军这句话让金子打了个激灵,想到回来以后还要接受王不杀的教育,顿时觉得还是在战场上比较自由。
……
随着梁山军越是接近阳周,蒙恬和王离的兴致就越是高涨,好似离乡许久的人,见到亲人,害怕别人认不出那种激动又是害怕的神情。
突然前方探马来报,说是前方发现一小队匈奴骑兵,正在劫掠。
沙破军皱了皱眉,这里怎么会出现匈奴骑兵,难道前线已经被突破了吗?
蒙恬和王离也很是紧张,如果被突破了,那么守卫长城的长城军是不是败亡了。
沙破军也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具体什么情况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于是带着大军杀向正在劫掠的匈奴骑兵。
英布,金子,谢锋等人更是带着部下率先杀向匈奴骑兵,战斗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十二个匈奴骑兵全数被捉。可是先锋队里面并没有会匈奴语的人,所以英布几人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沙破军带着蒙恬等人也快速地赶到现场,别人不会匈奴语,但蒙恬和王离会啊!他们为大秦守护边境这么多年,匈奴语那是必备的语言,蒙恬也很关心阳周的情况。
只见蒙恬健步上前,抓住一个匈奴人就用匈奴语问道:“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阳周沦陷了?”
那个匈奴人一看对方的匈奴语居然说的这么流畅,也是很惊讶,只当对方是个翻译,于是趾高气扬地说道:“我们大汗率百万大军亲征,如今正在围困阳周,你若识相,还是和你们的将军说,将我们放了。”
蒙恬被他的语气给激怒了,拎着那名匈奴人问道:“你们大汗是谁?”
“举世无双的冒顿大单于,怎么样害怕了吧!”匈奴人并没有被蒙恬威胁到,反而调笑蒙恬。
蒙恬忍住了怒气,冒顿以前他有所耳闻,是头曼的儿子,他印象中,冒顿只是个骁勇善战的勇士。于是抓着匈奴人再次问道:“头曼呢?”头曼是蒙恬的老对头,多年的对战让他十分熟识这个对手。也知道对手的难缠,不过头曼的年纪还没有到古稀,怎么会这么就死了。
“老单于,当然是死在我们新单于的手上。”匈奴人一脸骄傲地回道。
蒙恬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冒顿倒是个人物,居然弑父,虽然冒顿的行为在汉族内部,是不可理解的,但在匈奴那种崇拜武力的地方,这种事情是经常发生的。
蒙恬觉得已经知道了差不多了,抽出了腰间的长刀结果了那名嚣张的匈奴人。
第二百三十八章 暴走的蒙恬
“为什么杀了他?”韩信出言阻止道。
蒙恬头也没回,提着战刀就走向另一个匈奴人,淡淡地回道:“因为他是匈奴人。”
韩信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沙破军缓步走到韩信身边拍了拍他,低声劝慰道:“蒙将军一定有他的理由。”
蒙恬眉头皱了皱,没有停顿,举刀砍向另一名匈奴人的头颅,匈奴人想要躲闪,可是被两名士卒给按住了,动弹不得。只听见一声怒号,一个人头就滚落在地。其余的匈奴人皆是惊恐,惊慌失措地叫道:“恶魔!他是恶魔!”
沙破军也看不下去了,关键问题是,蒙恬询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并没有跟大家分享。于是拦住暴怒的蒙恬,沉声说道:“够了!蒙将军。”
蒙恬止住了脚步,将战刀插在了地上,闷声不语。沙破军快步上前,问道:“蒙将军因何将这些匈奴人都处死?”
“匈奴人不配活着!”蒙恬双拳紧握,语无伦次地说道。
沙破军正欲说上几句,王离从后面按住了沙破军,用悲痛地声音说道:“匈奴人已经入境了,阳周城陷入包围。”
沙破军转头看了看王离,王离继续说道:“匈奴人是游牧民族,他们分为大大小小无数的部落,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侵入中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和蒙将军守卫边疆十数年,每年都会见到我秦国的子民惨死在匈奴人的手上,他们的死状惨目忍睹,所以我们边防的将士对匈奴人深恶痛绝。刚才从那名匈奴人口中得知,在匈奴冒顿单于的带领下,他们又一次的入侵我境,就连阳周都被围困了,蒙将军发怒也主要是因为这个。”
沙破军点了点头,对于匈奴这个民族,他还是有所耳闻的,因为生存环境恶劣,又不事生产,侵略性十足,沙破军也不是什么仁慈的人,看了一眼剩余的匈奴人,挥手说道:“都杀了吧!我们去阳周!”
蒙恬感激地看了看沙破军,拾起地上的战刀,快步走到剩余的匈奴人面前,喃喃地说道:“我的战刀好久没有畅饮匈奴人的鲜血,甚是想念,就让你们的鲜血让他再次绽放出他的辉煌吧!”说完蒙恬摆出了挥刀动作,一瞬间一名匈奴人的头颅就告别了身体。其余的匈奴人皆是惊恐地求饶,蒙恬露出了邪魅地笑容,慢步走向下一个匈奴人。沙破军皱了皱眉,虽然匈奴人该死,但有必要这样去恐吓他们吗?直接结果了不是最好吗?
蒙恬并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引起了沙破军的不满,就算知道,蒙恬也不会改变,对于匈奴人,他恨不得生喝他们的血,生吃他们的肉。王离却是注意到沙破军的不满,低声对着沙破军劝慰道:“主公,你是没有看过匈奴人的残忍,他们行军从不带补给,他们的食物就是人,俘虏的女人。匈奴是一个崇尚武力的民族,只有勇武的人才会得到尊敬,才会拥有更大的权力。在那里部下杀主公,儿子杀父亲,父亲杀儿子这种事情时有发生。这次入侵我们汉人的冒顿单于就是弑父上位的。我和蒙将军在边境和冒顿的父亲头曼打了多年的战斗,一直把他们驱逐到千里之外。本来以为可以安顿一些了,可惜我们都低估了匈奴人的侵略性,今年,秦国动乱,长城军内部不和,我和蒙将军相连被害,不少长城军又被调走,这使得匈奴人也认为有机可乘,出兵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