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这里曾经也是战场,多少年来走马灯似的换了无数的统治者,包括苏俄都差点成为这里的统治者,他们,只要运气好,还是可以活着。所以,对于现今的这支不了解的部队,他们无法表现的如何热情。他们只是知道他们是抗日的,更多的信息还并不知道。
很快,他们看到了一直纪律严明的部队,都穿着白衣白裤,脖子带着白色的毡子脖套,背着枪,拎着滑雪板,整齐的穿过大街,没有喧哗,没有声响,就这么静悄悄的向城外走去。
“他们撤走了吗?”
一个卖豆腐脑的小贩挑着担子问旁边的路人。
“没有吧……”
那人回头看了眼风中忽闪的告示,不确定的说道。
“哎……”
那小贩叹了口气说道:“还是本分点吧,要不日本人回来……”
董库没时间考虑这些事情,他需要赶时间,虽然战士才睡了个把小时,但他还是需要紧急赶路,争取在今晚,在天亮前对哈尔滨发动袭击,否则,他真不敢保证消息倒地能捂住多久。
赵将军和杨将军一起离开了珠河县,杨将军的两千多精英同样没休息几个小时,他们同样要赶一百多公里路程,一天半宿,在有滑雪板的情况下,也是非常紧张的,毕竟此时大风还在刮,且有更大的趋势,都不知道夜间是否能达到九级风不,要是那样,天亮前赶到目的地就困难了。
不过,他们都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是否能全部占领黑龙江全境,那就看今天的赶路速度了。
第176章迷死人的妖精
董库带着两千一百多战士顺着铁路直奔珠河县,中间绕过一切或许有日军的地方,为的就是最快速度赶奔哈尔滨。
杨将军和赵将军也是同样,杨将军率领两千多南满国民革命军精英,赵将军率领一万五千余新老战士,直奔齐齐哈尔,在大风中,用力撑动滑雪板,在寒风中,都拼尽了全力,力争半夜前赶到目的地,稍事休息,好在天亮前展开攻势。
此时,时间已经是早晨七点多,齐齐哈尔,几个身影从一处隐蔽的地方摸出了城墙,撑动滑雪板,快速的消失在风雪中。
哈尔滨还是以往一样的平静,大街上已经熙熙攘攘,到处是人影,虽然北风呼啸,为了生计,他们不得不走出暖和的屋子。
大街上,一溜十几辆卡车蒙着帆布,冲开雪浪,在半米来深的积雪里前行,似乎有什么紧急任务,等不及街道上的积雪被清理干净。
双鸭山矿区,六百多的日军在寒风中悠闲的各忙各的,赌钱,准备中午的酒食,旷工则在寒风中排着几条长龙,领着糠窝窝头,进入矿井。
似乎,一切都在日军的掌握之中,可日军哪里知道,再过一会,这里将会成为他们的地狱。
哈尔滨,一溜的卡车顺利的驶出城门,向着平房开去。城门口的士兵眼睛里满是羡慕,都在琢磨着,一会下岗也要去泄泻火。
原来,这是一队拉着慰安妇去给平房的防疫部战士慰劳的车队,那里的勇士不轻易离开防区,所以,除了有时会有马路大送去,还定时不定时的会有这种拉着慰安妇赶去慰劳的情况出现,避免那里长期坚守守的日军再出现骚乱。
头车里,一个美丽而英姿尽显的女少将端坐副座,她那娇颜在军装的衬托下。更显飒爽。她美目紧盯前方,看不出悲喜,似乎送同为女性的姐妹让男人惨无人道的糟蹋是天经地义的。
卡车一路在越来越深的积雪里轰鸣着,车上,一车车的日军抱着三八大盖挤满车厢。他们或年轻,或满脸的彪悍,年轻的大约都是十七八岁。而那些满脸精悍的则年龄不等,二十的又,三十的更是占多数。
这些彪悍的日军攥着枪的手被厚厚的棉手套遮挡,掩盖了满手的老茧。
卡车一路破开越来越厚的积雪,艰难的在依稀可见方向的公路上前进,好在此时的路上仅有半米多深的积雪。还没有让这些卡车陷住,艰难跋涉了两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被积雪掩埋的铁丝网前,一栋孤零零,驻有三十名士兵的岗哨那里。
头车的那名女少将坐在车里没动,后面一辆撤离跳下一名年轻的少佐,趟着积雪来到哨兵面前。
“打开路栏。这是第三慰安所的车队,前来慰劳勇士们的。”
“慰安所……”
门口两名日军两眼立时放光。这是他们在枯燥中最为期盼的奖赏了,要不,天天面对死人,天天面对野兔老鼠,连个正常的活人都看不到,没有慰安所,他们真的会疯掉的。
一名士兵收起枪。小跑着向卡车后面奔去,到了头车那里还不忘给车里的少将敬上一礼。
那名年轻的少佐并没在意,这应该是他们检查进入的基本程序,所以任由那名士兵跑向卡车。
那名士兵掀开第一辆车的车帘,昏暗中见是一车押运的士兵,遂放下车帘,向后面的卡车奔去。
车帘一掀。光线中,一个个年轻美丽的面孔出现在这名士兵的眼里,满车都是年轻而又漂亮的慰安妇,都坐在车底铺着的棉被上。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
“花姑娘……”
这名日军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这可不是那些朝鲜来的慰安妇,那些被无数兄弟轮过而精神恍惚的征集者,这是一批新鲜的,年龄还都不大的慰安妇,虽然不见得有处女,可毕竟……
满眼冒着淫.邪,他伸手向一名靠外,身穿花布棉猴的少女脸上摸去。
那名美丽而妖娆的少女满脸堆笑,一把拍开他的手,娇笑着用日语说道:“勇士,别急啊,你需要跟长官申请。”
“呦西……”
那名日军被这**的勇士叫的骨头酥麻,紧盯着肥大的棉猴也掩盖不住的曲线,吞咽了口唾沫,一个立正,大声说道:“哈衣!”说完,小心放下车帘,扭头就向岗楼跑去。
“少佐阁下,我们……”
没等他说完,那名年轻的少佐一挥手说道:“这里地多少人?”
“报告少佐,三十人!”
哨兵大声回答着,寒风中,站的笔直。
那名少佐一挥手说道:“全都叫出来,给你们半小时时间,我们还要去里面!”
“哈衣!”
那名哨兵兴奋的转身向三十几米外的营房奔去,少卿,一队日军没有携带武器,空手本初营房,列队站立。
此时,头车的日军跳下来十几个人,车里的少将却没有动。
撤离的日军跳下车后,两人直奔营房,查看无人后,走出营房,站在了这些等待慰安的士兵面前。
“你地也过去。”
那名少佐伸手说道。
“哈衣!”
那名还站在风里的哨兵一个立正,感激的将长枪递给少佐,小跑着占到了队列里,
那名少佐拿着三八大盖,一挥手,扭头向岗楼里走去。
就在他挥手的瞬间,跳下车押送慰安妇的七八个日军突然自怀里拽出带着根长管的怪异驳壳枪,噗噗声随之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