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赖兵王 第2150节

如果不是曹操夹在中间,以曹铄的能耐和过去的局面,杀死曹丕还不能算是一件难事。

正往后宅走,曹铄看到前面站着一个人。

那人站在路边,看起来像是正在等他。

见曹铄过来,那人迎上前躬身一礼:“见过长兄!”

迎上来的正是曹彰。

刚才廷议,曹铄也把曹彰给叫去列席。

廷议上,曹彰几乎没说过一句话,始终都在听着别人说。

此时他等在这里,曹铄知道必定是有不能当众说的事情。

果然,曹彰没有吭声,只是向邓展、祝奥等人看了一眼。

曹铄吩咐邓展等人:“你们先到一旁等候,我和三公子有话要说。”

邓展和祝奥应了一声,退到旁边去了。

目送他们走远,曹铄对曹彰说道:“这里就你我兄弟二人,有什么话只管和我说就是。”

“我只想问长兄,邺城发生的这些究竟是不是真的?”曹彰才开口,眼圈已经红了。

“你觉得我会拿这些事情说笑?”曹铄问道。

曹彰连忙回道:“长兄英雄过人,当然不会拿这些事情说笑。其实我已经知道答案,二兄自小就是那样的人。以往那些事都可以原谅,唯独这次,他居然利用父亲已经离世企图阻挠长兄,实在是令人无法原谅。”

“我并没有打算原谅他。”曹铄冷然说道:“用不多久我就会率军讨伐,如果他死在了沙场上,我当然会以礼厚葬。正因为父亲这件事,他已经为自己挖好了葬身之地。”

“如果长兄讨伐二兄,我愿作为先锋出征。”曹彰说道:“虽然我和他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可阻挠长兄去看父亲,以至于父亲死后无人收敛,这件事我是绝对不可能原谅!我会让他知道,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碰!”

曹铄点了点头,随后对曹彰说道:“你和子桓毕竟是一母所生,讨伐他的时候,你还是回避比较合适。”

第1904章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曹铄提议要曹彰回避与曹丕的冲突。

曹彰摇头一笑:“不瞒长兄,自从上次我去邺城,和他已经反目。我只求长兄一件事。”

“你我兄弟,还有什么话不能说。”曹铄微笑着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等到击破二兄的那一天,他是生是死我管不着。”曹彰说道:“我只求长兄饶过母亲。母亲毕竟是个女流,只要把她软禁起来,不让她接触任何外人,她也做不出什么事来。”

“没了子桓,即使她想做什么也做不成。”曹铄说道:“天下终究还是男人的天下,所谓红颜祸水是男人给了她们祸害的机会,她们才能参与决断天下。如果男人不给她们机会,她们怕是什么也做不成。”

曹铄说的这些,要是放在两千年后,必定会被女权主义者怼出翔来。

可放在东汉末年,包括女人在内,都不会有任何人提出质疑。

“长兄答应了?”曹铄这么一说,曹彰眼睛顿时一亮。

“别人请求的事情我或许还可以拒绝,你请求的事情,我怎么能不答应?”笑着再次拍了下他的胳膊,曹铄说道:“陪我在后园走走。”

陪着曹铄走在后园的青石小路上,曹彰问道:“长兄打算什么时候向邺城用兵?”

“什么时候用兵不是在我,而是在子桓。”曹铄说道:“蒋干和元皓都在汉中,刘玄德要向中原挺进,必须经过张鲁的地界。我得到消息,他正紧锣密鼓的与张鲁接触,而我和子桓,也都会加紧拉拢张鲁。”

“长兄的意思是,张鲁的存在很重要?”曹彰问道。

“他当然重要。”曹铄说道:“汉中归谁,谁就会多出一片可供出兵的地方,如果我得了汉中,就能在那里囤积兵马。北可讨伐子桓,南可平定刘玄德。而子桓得了那里,则可以两路出兵攻打我的地盘。”

“无论怎么看,刘玄德的处境好像都很尴尬。”曹彰说道:“长兄得了汉中,为讨伐二兄应该会先灭了刘玄德。以我军军力,刘玄德根本无力抗衡。换做二兄,凭着益州那点兵马,应该也是守不住太久。”

“可不要小看了刘玄德。”曹铄说道:“以往他什么都没有,还不是在乱世中活了过来?如今他坐拥益州,会比过去更难对付才是。”

“说起刘玄德,他还真是活的持久。”曹彰说道:“父亲已经离世,他偏偏还活着。要是我记的没错,他应该比父亲还年长一些。”

“黄泉路上无老少。”提起曹操,曹铄叹了一声:“父亲是被他的头痛给害了!”

“长兄不必介怀。”曹彰也是面露悲楚,可他却在试图开解曹铄:“连华佗先生都束手无策,世上恐怕没有任何人能救得了父亲。”

“父亲向来多疑,华佗先生擅长的医治之法不少,有些或许会让他心生疑窦。”曹铄说道:“先生医术冠绝天下,我觉得他早晚会想出医治的法子。”

其实华佗早就有了医治的法子,只是曹铄清楚,那个办法绝对不能在曹操面前提起。

办法一旦告诉曹操,他很可能会认为是曹铄指使华佗害他,想要早些得到曹家大权。

曹操的死,和曹铄没让华佗说出医治的法子多少有些牵连。

虽然对这件事赶到愧疚,曹铄却也知道他并没有任何选择。

好心很多时候并不一定能办成好事。

假如曹操不是那么多疑,肯让华佗放手一试,他头痛的毛病多半可以治好。

多疑的秉性早年曾救过他无数次,到最后却也害死了他。

仰脸望向天空,曹铄心中感叹,时也命也,曾经无数次救过曹操的性情,最终还是害死了他!

曹彰当然不可能看出曹铄的想法。

见他仰脸望天轻声叹息,曹彰又劝道:“父亲已经走了,长兄也不用多想。我知道父亲活着的时候对长兄十分眷顾,长兄也是孝敬父亲。”

“其实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曹彰随后又冒出一句。

曹铄看向他:“我俩是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说?”

“长兄先答应不会和我较真,我才敢说。”曹彰低着头,没敢和曹铄对视。

知道他将要说的话很可能会令自己听了很不爽快,曹铄还是回了一句:“想说什么只管说,婆婆妈妈,哪里还有个男儿丈夫的模样?”

被曹铄说了几句,曹彰才回道:“我想说的是,其实父亲要不是太偏向长兄,或许二兄也不会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你认为他不会?”曹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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