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被曹铄亲吻,唐姬还挣扎了两下。
渐渐的,她放弃了挣扎,双臂搂着曹铄的肩膀,和他疯狂的拥吻着。
过了许久,曹铄的嘴唇才从她的唇上挪开。
“我从没有这样……”搂着曹铄的脖子,唐姬凝视着他的眼睛:“子熔,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太后只管说。”曹铄说道:“除非让我去帮你取来太阳,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
“你真的愿意这样宠我?”唐姬轻轻一笑,向曹铄问道。
“我宠身边的每一个女人。”曹铄说道:“太后以后也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会宠着。”
“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我。”唐姬悠悠的说道:“漂泊了这么多年,我深知没有男人怜爱的苦。你肯要我,我也肯给你,只是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
“太后放心,除非我死了……”曹铄本打算说除非他死了才会舍弃唐姬,话才出口,嘴唇就被唐姬竖起的手指掩住。
“不要乱说!”唐姬说道:“你虽征战天下,我却相信你能逢凶化吉。别的我不求,只求你这一生能时常去看我,与我缠绵半晚,让我像个女人一样活着,也就心满意足。”
“想让我死的人太多,可我这个人命硬的很。”曹铄嘿嘿一笑,把唐姬搂的更紧:“除非我自己愿意死,否则我倒想看看谁敢来索我的命。”
“就喜欢子熔的霸气。”依偎在他怀里,唐姬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对他说道:“虽然你时常近乎狂妄,可不知为什么,我却越发欣赏。”
“没有能力说出来的叫做狂妄,有能耐做到却说出来的只能是豪情壮志。”曹铄说道:“我说的每一句在别人看起来好像很狂妄的话,实际上都只是豪情而已。”
留着曹铄的脖子,唐姬凝视他的眼睛,悠悠问道:“子熔,有件事你敢不敢?”
“太后有话只管说。”曹铄笑道:“世上我不敢的事,还真是不多。”
“我想要个后人。”唐姬说道:“我和子熔的后人,只是不知你敢不敢要?”
“有什么不敢!”曹铄说道:“我只负责播种,真正受苦生下孩子的却是太后,对我来说这种事其乐无穷,我怎么会不敢?”
“你真的敢要?”唐姬诧异问道:“你就不怕被天下人戳脊梁骨,说你连当今太后都敢睡?”
“只要是两情相悦,男人睡女人天经地义。”曹铄说道:“太后敢生,我就敢做。至于天下人怎么说,嘴长在别人脸上,由他们去说,和我又什么关系?”
“有子熔这句话,我就心安了。”把脸埋在曹铄心口,唐姬说道:“如果子熔愿意,今晚就可以……”
“今晚不行。”曹铄说道:“我这人太能折腾,要是今晚陪着太后在这里睡下,等到明天一早,太后必定起不了身。我们可是要在天亮之前就要出发。”
(本章完)
第730章 天不亮就出发
曹铄和唐姬温存了好一会,才离开帐篷。。:。
出帐的时候,彩儿欠身向他行了一礼。
他没有回礼,反倒是笑嘻嘻的向彩儿‘臀’上捏了一把。
彩儿侧身避开,冲他皱了皱鼻子。
曹铄则很得意的哈哈一笑,往袁芳等人那边走去。
见曹铄过来,袁芳问道:“夫君和太后聊完了?”
“太后关怀,我也不好立刻告退。”曹铄说道:“就在帐篷里多坐了会。”
“虽然这里都是夫君的部署,做事还是得有些分寸。”袁芳说道:“人多口杂,虽然夫君什么也没做,传到别人耳中,却不一定就是这样的说法。”
“我知道了!”曹铄很随意的应了一声,随后向袁芳问道:“众人的帐篷都安排好了?”
“早就安排好了。”袁芳问道:“今晚夫君要谁在帐中作陪。”
“还能要谁?”曹铄咧嘴一笑,搂住袁芳的蛮腰:“当然是我家大夫人。”
袁芳撇了下嘴,翻了他个白眼。
搂着袁芳,曹铄向甄宓等人吩咐:“我和大夫人有些事情商议,你们都早些睡,天不亮就要出发。”
“大夫人已经吩咐过了。”甄宓应道:“夫君回帐之后,我们也就歇下了。”
搂着袁芳在蔡稷的引领下来到他的帐篷。
曹铄临进帐篷之前,对蔡稷吩咐道:“传令下去,越是离寿‘春’近了,越是不能有半点大意。夜间要加紧巡视。”
“我这就去传令。”蔡稷抱拳应下。
进了帐篷,曹铄才放下帐帘,袁芳就小声说道:“夫君是不是对太后动了念头?”
“太后倾国倾城,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对她产生念头。”曹铄咧嘴一笑,对袁芳说道:“这些都不是关键,现在的关键是,我正陪着你。”
“自从嫁给夫君,我一天天也都看得通透了。”袁芳说道:“无论你在外面招惹多少‘女’人,我都不会理会。然而太后……我请夫君三思。”
“男人对‘女’人很难三思。”曹铄咧嘴一笑,对袁芳说道:“就像当初我对夫人,如果能够三思,还怎么把夫人娶到手?要知道,想向夫人提亲的世家公子可不只是我一个。”
“夫君的意思是……必定要和太后发生点什么?”袁芳抿了抿嘴‘唇’,迟疑了一下向曹铄问道。
搂着她的纤腰,曹铄贱兮兮的一笑,对袁芳说道:“其实‘女’人都差不多,好玩的不过上面,好用的不过下面。差别不过就是深浅松紧罢了。”
“既然都差不多,夫君怎么还收了那么多妾室在后宅?”袁芳说道:“如今夫君年轻,还感觉不到什么。再过十年、二十年,等到夫君日渐衰老,这些后宅你还能不能应付得来?”
“夫人放心好了!”一把抱起袁芳走向铺盖,曹铄说道:“这种事说起来无凭无证,唯一能让你知道我到时还能应付的法子,就是实地‘操’练一把。”
“夫君好没个正经。”袁芳翻了个白眼说道:“夫妻房中的事,却被你说的像是在校场上‘操’练兵马?”
“这点事和校场上‘操’练兵马可完全不同。”曹铄一本正经的说道:“在校场上‘操’练兵马,首先突出的是练,其次才是出‘操’。然而这种事,突出的只是一个‘操’字,而且还加重读音的‘操’!”
“越说越没个正经。”袁芳轻轻推着曹铄‘胸’口:“今儿晚上,夫君还是安稳些好。”
“怎么?不愿意和我‘操’练?”曹铄问道。
“不是!”袁芳说道:“天不亮就要出发,以夫君的能耐,等夫君把事情做完,也该到了出发的时候。如果让我骑马倒还好说,太后身子虚弱,我还得在马车中陪她。”
“说的也是。”曹铄说道:“要不今晚我先不碰你,等进了寿‘春’城,再让你在新家被我‘操’练的嗷嗷‘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