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我的生命,一切,都在蓝天。
她就这样直接走到周海的面前,用一句英语开头。
在4月10号,周海去兰州接机,遇到了一个叫冯泽灵的北大女学生。
这个女学生,就是因为周海的这一句话。
彻底沦陷。
在西安呆了一段时间以后,终究还是无法克制内心的悸动。
开始了漫长的搜寻之中。
‘空军上尉’,‘战斗机飞行员’,‘二十出头’,‘一米六六左右’,‘英俊,严肃,不苟言笑’。
于是,她去了兰州,又回到了洛阳,周家口,武汉。
这次在去武昌的寻找中,在二等舱的船舷,冯泽灵居然奇迹般的看到了那张严肃的扑克脸。
轮船开动。
杜剑南看到队员们一个个羡慕周海羡慕得咬牙切齿,随即宣布,队员们可以私下的给自己相中的姑娘,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引得群狼大嚎。
有了空军9大队这个名头,这群狼崽子们面对中意的姑娘。
完全是手到擒来。
包括一位新婚不久的少妇,听游中击说自己是9大队的飞行员,轰炸过东京。
根本都不看老公的黑脸,也跟了出来。
搞得游中击知道人家是新婚燕尔,准备放弃目标找下一个水灵丫头的‘大计’,都不好意思去完成。
只能陪着‘干聊’。
此时,在这个静谧的夜色里面。
顶层甲板上面亮着一盏灯,几张桌子上面摆满了时令瓜果,香槟,啤酒,糕点,饮料。
众人跳舞,或者畅谈人生抱负理想。
一群年轻人,都在纵意的潇洒着自己这段欢愉的人生。
杜剑南,高向空,张顺谷,三人正坐着说话,就看到秦华腾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秦华腾走到杜剑南的身边,坐下来笑着叹气说道:“年轻就是好啊!这些姑娘,真是一个比一个水灵。”
杜剑南递给他一支烟,笑而不答,只是看着在不远的那盏灯下,王远横,刘小蕊,王璐璐,苗乔,正在玩牌。
可怜王远横的脸上已经被贴满了纸条。
笑声,沙克斯声,还有不时吴炳华的竹笛声,在湖风里荡漾。
“年轻真好!”
杜剑南也忍不住,点头长叹。
当夜,到了11点,杜剑南熬不住了去睡觉,他卧舱里面的张顺谷,吴炳华,庄灭寇,回来也比较早。
其余的杜剑南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或者根本就没有回来睡觉。
至于在这个夜里,有没有队友打野船战,有没有甜言蜜语啃了又啃上下其手,有没有大力揉捏指探桃园,有没有破瓜娇啼粉蛤流彩,有没有春风一度珠胎暗结,有没有山盟海誓。
杜剑南那是一点都不知道。
“呜呜——”
在睡梦中,夜晚凌晨4点,江顺号到达武昌码头。
——
“卖报,卖报,东洋鬼子飞恶贯满盈轰炸轰炸黄河,炸断黄河大堤!”
“卖报,卖报,鬼子飞机炸开黄河,妄想水淹国军!”
“什么?鬼子炸黄河!”
“黄河决口了?老天爷,这些天杀的鬼子!”
“给我一份!”
“我也来一份,这些狗嫩的东洋鬼子!”
“还有我一份儿!”
9大队众人一上码头,到处都是报童的大喊。
引得刚下船的乘客们,一拥而上的围着买报纸。
9大队人员开始上车,一群飞行员,机组,和姑娘们依依不舍的说话。
有两个并不是在南昌停步,而是要随家人奔赴其它地方的女孩子。
更是哭了起来。
“造孽啊!”
秦华腾嘴里嘟囔着,显然有点不满昨晚杜剑南对队员们听之任之放任自流。
“造个屁的孽,男未娶女未嫁,谈个恋爱上个床都不行?你是回家有女人暖被窝,哪里知道苦行僧的清苦!飞行员28岁的结婚线,你说操蛋不操蛋,这仗打下去,除了已经活到28岁的,其余谁敢说自己可以活到28岁?到死都‘莎士比亚’怪好的,我们飞行员就是活该,只配用五姑娘自摸?”
杜剑南一说这事儿,就是一肚子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