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沙发上面,刘小蕊发出一声压制的惨叫。
从此世界上。
少了一个少女,多了一个妇人。
许久以后。
“咔。”
杜剑南点起一支事后烟,浑身跟水洗一样,心里滋味纷杂的说道:“我不明白。”
“放心,没放你负责,或者说不定哪天你就战死了,或者我战死了,咯咯,想负责也没法子负责哈。”
刘小蕊躺在杜剑南的怀里,轻声带着笑声说道:“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个不算太讨厌的男人,占你一点便宜睡了你,你总不会要死要活的让我负责吧?”
杜剑南轻轻的摸了摸刘小蕊的俏脸,没有说话。
“你要见德意志的领袖,德意志的领袖耶!你都不知道,从上柏林的飞,你的笑容就很假很僵硬。在车上的时候,你的身体一直在抖。”
刘小蕊侧身坐起来,然后骑在杜剑南的身上,扯掉了他嘴里的烟头,
狠狠的和杜剑南来了,一个激烈而漫长的舌吻。
“呸全是烟味儿,你得戒烟,不然以后福利取消!”
刘小蕊笑着说道:“杜哥,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能让德意志花费这么大的精力,他们的领袖居然要见你;可是我知道,你的心里一定有着为了国家,很深的想法,我能对这件事情有所帮助,我感到很高兴!我是在得知你要单独来柏林的时候,才明白为什么杨倩姐一定要我跟着你,咯咯,杨倩姐的心思可真坏,不过,除了一开始有点疼,后来感觉还不错,要不然,嘻嘻,再来一次?”
第六百九十三章 诗歌和神秘一
因为床上的进口竹片凉席太硌腿,无论是谁跪着双膝都很磨,实在不利于激烈的鏖战。
所以战场随即转移到沙发上面,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说实话,杜剑南不得不佩服这些敬业的漂亮女特务。
看着身体苗条纤细,瘦的跟竹竿一样,然而身体的抗打击能力居然是这么的强悍。
在新妇刘小蕊的一再坚持下,杜剑南不得不卖力的又来了两发。
到最后如同浑身水洗一般,双股颤栗大口喘气。
活活累成死狗。
刘小蕊才似乎意犹未尽的摸着杜剑南的腿肌肉,停止了无度的压榨索取。
“老公,咯咯,现在没有外人,先让我喊两天。”
刘小蕊也是浑身香汗,全身肌肤呈现着玫瑰色的酡红。
双膝,胸前,脖颈的雪嫩肌肤间,都是片片淤青。
她的小轻轻按摩着杜剑南的腿部肌肉,感觉到杜剑南的肌肉已经不再是原先那么的紧绷和僵硬。
而是变得柔和下来。
笑盈盈的说道:“好好的睡一觉,明早咱们到楼下照相,嘻嘻,证明我来过。”
“小蕊,谢谢你。”
杜剑南神情复杂的紧紧搂着这个不着片缕的小女人,歉意的说道:“我是不是太无耻,太虚伪了。”
苏军飞行员在起飞前,甚至能够带着酒瓶(金属或者皮革制品)登。
一边战斗,一边喝酒助兴。
同时缓解来自高空的严寒。
在西班牙战场,陈振华经常享受着老佛安排的金发大波女郎的奉献。
东洋飞行员在起飞前,按例都要喝一杯低度的清酒。
而国飞行员,在日战争爆发以后。
在严格的军纪下面,很多飞行员和战斗组,都过着苦行僧一般的压抑生活。
然而喜闻乐见的是,
全国的媒体,国军高官,也喜欢把这些飞行员塑造成一群‘无私,勇敢,正义,不近女色,一心为国,匈奴未灭何以为家’的圣人。
在杜剑南看来,在8年这个时代,这样的牛比‘完美’的人。
除了老希,似乎也没有别的了。
也就是说,国军的大佬们吃喝嫖赌玩女人,却希望一群脑袋绑在腰上的,随时都会战死的国空军飞行员。
这群年轻人,都跟老希比清苦。
对此,杜剑南最想说得就是,‘麻痹,我们清苦你闺女,女人,儿媳妇,人人一桶营养快线。’
就像驱逐,4,5大队,战·轰混编9大队。
独立战斗第25队。
轰炸第1,第2大队。
不得饮酒,不得外宿,28岁以前不得结婚,更不得到窑子买春。
比如陈怀民在商丘的那个大雨天,流泪和杜剑南说得那样。
他和王璐璐相识,相爱,在抗战爆发之前。
如果是能够重新选择,或者在抗战爆发以后,他绝对不会谈这场让人痛苦的恋爱。
向周海这些飞行员,‘不得饮酒,不得外宿,28岁以前不得结婚,不得到窑子买春’,又不愿意和冯泽灵这样的漂亮姑娘谈恋爱,怕连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