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地利维也纳，国大使馆。
西洋历6月24号下午2点。
何凤山，蒋二公子，李景枞，陈地崴，查夷平，潘一鑫，钟玲，贺环宇，秦华腾，程天放，陈介，黄婉君，程琪，——
一群人坐在大使馆大厅，焦急的等待着国内的电报。
“这个杜剑南，简直就是胡闹！他想死，没人拦着他，为什么要把国家的荣誉绑在他的身上？”
蒋二公子今年22岁，正是热血冲动的年龄。
满脸怒色的质问秦华腾：“你为什么不阻止他这种愚蠢的行为，没有国内航委的点头，谁给他约战的权力！”
“这事儿，我没有权力干涉，阻止不了。”
秦华腾实话实说。
“你没有权力干涉？你是校，他是少校，你是领队，他是副领队，你居然说阻止不了！”
蒋二公子震怒的说道：“你是在和我开玩笑？”
在196年，德合作期间，蒋二公子赴德担任蒋百里访问德国时的少尉侍从官；次年在德国入伍，进入德国陆军慕尼黑军官学校。
这次因为杜剑南的维也纳空战，尤其是通过战友们诡异的神情得知，慕尼黑周报刊登了杜剑南的飞行队在被半程马拉松惩罚以后，到了22号居然还没有进行一次升空飞行。
震怒的蒋二公子立刻请假坐火车，急忙赶到维也纳，想要阻止这场疯狂的拿着国家荣誉作为践踏的自杀式空战。
哪里料到他的第一句责问，居然得到秦华腾这种不羁的回答。
“蒋公子，别说我，就是毛厅长，钱主任，都阻止不了杜队长的决定；”
秦华腾可不愿意给杜剑南背黑锅，无奈的苦笑着说道：“就我所知，在空军这一块，他有着绝对的自由行事的权力，谁也干涉不了。”
“砰！”
蒋二公子大怒得重重派了一巴掌桌子，拍得桌子上面的茶水，果盘，叮当乱响。
嘴里大吼着质问：“谁给他这个权力？谁给他这个权力！”
“没人给他，是因为他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秦华腾觉得似乎还真没人给杜剑南这个权力，然而人家就是这么的牛比。
假如归根究底的寻找原因，也就是杜剑南所领导的队伍一直无敌的大胜，封住了所有想指责他擅自行动的嘴巴。
“哈哈，战无不胜，所向披靡？你的意思是想告诉我，杜剑南这次维也纳空战，就会这样，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蒋二公子怒极而笑的问道：“到了今天，他们没有一次bf-109的实飞训练，而东洋的飞行员已经进行了一个半月的训练，然后又傻比的在大夏天跑了一个48里的半程马拉松，他们是神仙，一上到bf-109就能顺利起飞，做出各种盘飞攻击格斗技巧？”
秦华腾也觉得很荒谬，然而杜剑南打出的荒谬战果，已经太多了。
别的不说，只是那个5·南京压制，一架飞灭了9架日，重伤了裕仁的亲弟弟秩父宫亲王，压制了日军一个飞行团上百架战无法升空战斗。
这事儿就是现在，秦华腾还觉得是不是真的，简直也太能吹牛比！
所以，他无语沉默。
“总之，我个人认为，这场空战绝不能打，在给父亲的电报，我也是这么说得；等电报吧。”
“砰！”
蒋二公子在说完这些话以后，依然愤怒的狠狠拍了一巴掌桌子。
大声骂道：“现在国事艰难，西方各国无不小觑咱国，结果这个混蛋，还来丢脸添乱，可恨之极，老子恨不得一枪蹦了他个王八蛋！”
大厅里面，众人沉默。
程天放，黄婉君，蒋二公子，程琪，这些在欧洲的国人，还不了解杜剑南的跋扈和凶狠。
然而，他们在国内，可是都有所耳闻。
杜剑南还只是一个副队长的时候，就搞倒了毛邦初的心腹程天亿。
搞得毛瀛初摔断了腿，连4大队长的位置都坐不成。
刚当上9大队长，就砸了桂永清女人表弟一瓶子，而且当时委座和宋秘书长都在场。
还有着大量的国际友人。
不照样屁事儿没有？
还有传说的压飞老蒋的别墅。
这么牛比的人物，大伙儿还是闭嘴不谈‘国事’为妙。
以免言多必失，以后万一传出去得罪人。
“噔，噔，噔”
这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何凤山的助理赵千山大步走了进来。
在众人的注视里，把一份电报递给何凤山。
何凤山精神一振，接过看。
然后，眨巴眨巴眼睛。
一片讶然。
“委座的命令是什么？”
程天放一脸好奇。
“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