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哈特的脸色显然不是很好。
感觉昨晚的争执,今天的连续4次升空训飞,就是杜剑在空当着所有格拉茨场人员的面,在空扇他的脸。
“了不起,就是帝国的空军换bf-109,也不敢这么飞吧?”
马丁·鲍曼嘴里赞叹着,心里非常的迷糊。
弄不清楚杜剑南为什么这么的‘拼’?
而且是拿他自己的命‘拼’!
现在在格拉茨,有一群欧洲各国的小报记者,专门守在场附近的旅社,架着望远镜偷窥场这支来自国的飞行队。
在进过了连续几天的观察以后,这些报纸,广播电台,纷纷得出了一个公认的定论。
这场所谓的‘维也纳空战’,绝对不会真正的爆发。
原因很简单。
现在已经到了2号,距离约战还有短短6天时间。
这支国空军居然连一次起飞都没有。
拿什么和已经久经训练的东洋飞行员打?
而且还是狂妄的11打21!
在2号的《维也纳周报》上面,著名的评论家马克·施莱辛格。
幽默辛辣的嘲讽杜剑南道:
“这个国人,真是一个聪明的蠢货!在柏林场,他野蛮粗暴的殴打了一群东洋人,为了躲避帝国的法律,居然想出了约战这个理由,封堵住了东洋人欲走帝国法律,捍卫自身权利的途径。
看似聪明,然而之所以说他愚蠢,因为殴打只是判刑的犯罪,而约战,还是不带降落伞的约战,则是他自己给自己和他的战友,挖了一座巨大的坟墓。”
而《布达佩斯报》的特约评论员李维斯,则是更加一针见血的写道:
“这个国人以着乡下愚昧农夫一般的狡狯和奸猾,在柏林场逃过了帝国法律的制裁;一连多日的训练,到现在甚至还不敢把战滑行到跑道,让整个欧洲真正知道了这个所谓的‘亚洲最强战队’的笑料。
现在我早已不期待29号这场永远都不可能爆发的维也纳空战,所以我不会傻傻的提前预定到维也纳的车票,更不会去预定一间旅社的客房。
我只会在布达佩斯好奇的等待,想知道这个国人,‘亚洲最强战队’的首领,‘世界空战最多击落的保持者’,哈哈,请原谅我鄙视之极的大笑两声。——会用什么拙劣的借口,逃避这次他自己强烈要求的维也纳空战?”
正是因为一连多日的单调窥探,到了22号下午,所有的记者都不耐烦的离开了这座奥地利第二大城市。
容纳着20万人口的格拉茨。
除了当地《格拉茨报》的一群记者,在经过了2号的无聊以后,在24号,震惊的注意到了国战斗群开始进行升空飞行。
外界媒体,均是一无所知。
此时,已经是奥地利时间的下午6点。
在闷热的天气里,夕阳西下,国11架bf-109战斗群,开始进行反场降落。
当马丁·鲍曼带着深深的迷糊,赞叹的说道:“了不起,就是帝国的空军换bf-109,也不敢这么飞吧?”
默哈特,沃克斯的脸色,都有些发青。
“阁下,作为一名帝国空军,以及空军的荣誉,轻准许我为帝国空军正名。”
默哈特严肃的说道:“作为衡量空军战斗飞行员的标准来说,只是看他的实际击落数量,而不是在于他用了多长的时间训练。即使有不用任何训练,就能飞上天空的人,只要在空被击落杀死,他也只是一个被标注的击落数字而已。”
“嗯,说得有道理。”
马丁·鲍曼现年8岁,长得矮胖、粗野,看着一脸大大咧咧的忠厚模样。
然而却在二战以后,被称为n第帝国最神秘,也是最狡诈的人。
此时他作为n副元首赫斯办公室主任,n党部书记,负责掌管老希的财产以及鹰巢建造,自然是位高权重。
然而在听到了默哈特带着怒火的反驳以后,马丁鲍曼居然满脸露出猪哥般的笑容。
点头赞成默哈特的论点。
心里面则是暗骂道:“孙子,等老子腾出,老子非设法把你调到西班牙,让你也成为一个‘被标注的死亡数字’!”
“我之前看了东洋航空兵的格斗训练,盘飞狗斗异常凶狠,虽然远远比不上帝国战犀利,然而空战也是不俗;打这群只会在天上绕圈圈,或者一架架各自为战,上冲下俯的国战,如杀鸡一样的简单容易!”
沃克斯笑着说道:“他们必败无疑!”
“不是必败无疑,而是必死无疑!”
格拉茨场场长迈耶尔笑着说道:“因为这个勇敢的杜少校,之前提出的约战是不死不休,日双方均不得携带降落伞,所以,他必死无疑!”
马丁·鲍曼听了,脸色猛地变得难看之极。
现在整个欧洲,都在谈论,鄙夷,嘲笑,杜剑南这个不知量力的国人。
然而他马丁·鲍曼却决不能嘲笑,因为他的身上肩负着元首‘把杜剑南安全送回国’的重要命令。
他不知道元首的那个‘女巫理论’,究竟是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杜剑南明明知道他在柏林场,就算打伤了那些东洋人,作为元首亲口请来的客人,也绝对不会遭到难以忍受的惩罚。
却为什么依然这么‘拼’的逼迫东洋,进行11打21的维也纳生死战。
但是作为老希的忠实追随者,马丁·鲍曼牢牢记住了‘把杜剑南安全送回国’这句话。
所以无论如何,维也纳空战,杜剑南必须不能死!
——
作为马丁·鲍曼的秘书,斯图尔特显然知道马丁·鲍曼的很多事情。
比如那天晚上深夜进入总理府,远远瞥见这个叫杜剑南的国人,进入了主楼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