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哀吧,鬼子们!
孙月茹挑衅地说:“二位长官,要不要试一试?”
刘远华刚想说不要,程均德却是逞强,大声说:“小儿科罢了,轻而易举。孙营长,我们与你比了。”
孙月茹淡然一笑,上前与德国教官说明情况,要来三把吊绑着石头的狙击枪,向程均德、刘远华挥手。
程均德兴致勃勃地上前,刘远华无奈,只得跟上。
这时,德军军官一声令下,众女兵纷纷把枪放下,立正,擦着满头大汗,好奇地看着程均德、刘远华。
孙月茹大声说:“姐妹们,这二位长官,铁上校的心腹与亲信,他们想体验我们的训练,大家鼓掌欢迎。”
众女兵热烈鼓掌,表示欢迎。
孙月茹道:“就由我与二位长官比一比,大家说好不好?”
众女兵道:“好,我们赌孙营长胜!”
程均德不服,笑道:“打个赌,我胜,孙营长见到我就得叫一声‘程大哥’,行不?”
孙月茹冷冷道:“你输了呢?”
程均德哈哈大笑:“怎可能。这样,我输了,叫你声妹子。”
孙月茹淡淡道:“你输了,就帮我洗一个月的衣服。”
众女兵欢呼:“好,好,洗我们的。”
刘远华聪明地说:“这就没我什么事了,你们比。老程,加油。”
程均德不满:“什么老程,我才二十五岁,哪里老了?”
孙月茹道:“年轻力壮是吧,正好,输了就没借口。”
她大步上前,端起狙击枪,向远处的靶子瞄准。
程均德不信会输,大步上前,端起狙击枪,向远处靶子瞄准。
众女兵高声叫道:“营长,加油,加油!”
刘远华抱起双手,笑道:“老程,相信自己,你一定胜出,否则,就要为女子营洗衣服了。”
众女兵哈哈大笑,就连一边的德国教官也笑了。
程均德连瞄边问:“孙营长,你不可能胜出。我要是输了,就给上校丢脸,我一定要赢!”
孙月茹一声不出,聚精会神地瞄准。
程均德自顾自说:“想不想听铁上校的故事?一定想,我告诉你,你是没见过啊,铁上校一人一枪,独自对付一个中队,打得鬼子魂飞魄散,尽数下地狱……”
孙月茹好心地提醒:“瞄准时说话,是违规的,算你输!”
程均德吓了一跳,连忙闭上嘴巴,为女子营洗衣服,糗大了!
举了不到五分钟,程均德的手就颤抖起来。
他看向孙月茹,对方却是一动不动。
糟糕,可能要坏事,真要为女子营洗衣服。
不行,死也要顶上,不能丢铁上校的脸。
程均德咬紧牙关,又硬顶了十分钟,这下,不但是手颤抖,全身都抖个不断。手臂、肘部、肩膀、腰、小腿,无处不酸痛,非常难受。
他再看孙月茹,对方仍然脸不改色,身体一动不动,双手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坏事,这回要输。
糟糕透了,要丢上校的脸!
程均德眼珠一转,突然说:“妹子,你屁股有一只蜘蛛。”
孙月茹一动不动。
程均德叫道:“啊呀,不是蜘蛛,是马蜂。”
孙月茹淡淡道:“就算是毒蛇,我也不会动。”
程均德大叫:“啊,不是毒蛇,是老鼠,老鼠!”
孙月茹仍然一动不动,道:“以前,我怕老鼠。前几天,德国教官逼我吃活老鼠肉,从此,我不会害怕任何东西。”
程均德再也受不了,哀鸣一声,把枪放下,拼命揉着肘部,叫道:“断了,断了,手快断了!”
众女兵欢呼起来:“营长赢了,营长赢了!”
孙月茹缓缓放下狙击枪:“程营长,说话算话?”
程均德连忙说:“算,算。我说了,你赢就叫你妹子。”
孙月茹道:“那个我不答应,但洗衣服的事,就这么定了。”
刘远华补刀:“必须的,男人大夫,说洗衣服就洗衣服,驷马难追。老程,你是不是男人?”
程均德根本不想洗衣服,想了想,灵机一动:“举枪一环,我是输了,再比射击。每人十发子弹,谁打得环数多,谁就获胜。”
孙月茹干脆地说:“行,我与你比。”
她更不迟疑,对着靶子连开十枪。
教官举起望远镜看,笑道:“全是十环,一共百环。”
程均德不信,跑过来,抓起望远镜看:“还真是,奇怪,这么短的时间,居然练成神枪手?”
孙月茹道:“只要没死,就往死里练,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