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里地势太平,她也只能在这个制高点上她是宁愿再往后退的。
她用的可是雷鸣那支用望远镜头替换了狙击镜头的经过改造的步枪。
日军的狙击步枪那是放大2.4倍的,可雷鸣这支至少是放大八倍的。
好吧,好吧!勾小欠认命了。
不能和别人在一起就不在一起吧,谁叫自己惹祸了呢。
自己旁边不还是有一个大美女的吗?
于是嘴一向闲不住的勾小欠就开始和何玉英唠磕儿了。
其实,与其说是唠磕儿,倒不如说是勾小欠一个人在那里说书,何玉英哪有心情搭理他啊!
可勾小欠自然不这么想,在他想来,那不就是要把这个面色冰冷的女人逗乐吗?
再说你就是长的再漂亮那也是个乡下的土包子。
我可是正宗的哈尔滨人,我是见多识广的城市人!逗你个乡下野丫头或者小媳妇开心那还不跟玩似的?
于是,勾小欠就开始讲他所知道的各种有意思的笑话。
比如勾小欠就问何玉英,“大灰狼对小白羊说,我要吃了你,你猜结果怎么着了?”
反正现在敌人也没有出现,何玉英就扭头瞅了勾小欠一眼。
“结果大灰狼就把小白羊给吃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在勾小欠的笑声中,何玉英觉得自己这一眼怎么看的这么多余呢,她就把头转回去了。
在勾小欠看来,这就是何玉英没表态了。
如果要说何玉英要是有所表态的话呢,沉默本身也是一种态度。
至少在勾小欠理解,人家那个态度是,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你也恁无聊了吧!
好吧,这个笑话讲的不好,适合笑点低的人,勾小欠总结,那我就再给你讲个好玩的。
“石头和年糕打架,你猜他们两个谁打赢了?”勾小欠又问。
他发现了自己跟何玉英说话必须得用疑问句,你得让这个冷面美女回答问题,否则人家不理你。
可是这回何玉英却也没有理他。
但是,这并不妨碍勾小欠讲笑话的热情。
“石头和年糕接着打架,石头抬起一脚就把年糕给踢到水泡子里去了,你说他们两个谁赢了?哇哈哈哈,哈哈哈。”勾小欠又笑。
可是他再看何玉英的表情,何玉英又扫了一眼,那眼神里分明露出来了两个字“弱智”。
还不好使吗,勾小欠挠了挠头,便又讲起下一个笑话。
“说,从前有一只家巧儿(麻雀),每天都要飞过一片苞米地。
可是就在秋天的时候吧,苞米地突然就着火了。
火烧的很大,你猜怎么着?那火一烧,苞米就全变成苞米花儿了!
家巧儿就飞过去了,它还以为那是棉花呢!
结果,它就被冻死了!”
只是这个笑话也并没有起到勾小欠想要的效果。
如果说,刚才何玉英对前一个笑话的评价是弱智的话,那么这个则是更弱智,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啊!
所以,何玉英却是发出了“哧儿”的一声鄙视。
哎呀?这都没有笑吗?我已经觉得很招笑了,看来我得动用我压箱底的笑话了。
于是,勾小欠又讲。
“你说,饺子,就是咱们过年吃的水饺,你说它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个问题很古怪,何玉英诧异的看了勾小欠一眼,没搭茬儿。
然后勾小欠就说“当然是男生,因为他有包皮儿!哇哈哈哈,哈哈哈”
何玉英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实在搞不清勾小欠所说的包皮儿是啥意思,包袱皮儿吗?她又没有上过学,她怎么可能知道勾小欠讲的是甚么玩应。
我去,她咋还不笑呢,已经有点荤了,勾小欠有点儿犯愁了。
得了,我给你来个刺激点的,我就不信你没反应!
“说啊,我家隔壁有一个女人的男人没了。”勾小欠说。
嗯?就这一句,他就发现何玉英颤了一下,哎,有门儿啊!
“我就劝他人,你猜我是怎么劝他的,我说,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儿的男人那满大街都是啊!”
何玉英听完勾小欠的话,脸色当时就变,她都差点被勾小欠给气哆嗦了!
因为这回她可听懂了!
尽管何玉英是一个脾气很好逆来顺受的人,可也不意味着你勾小欠就可以伤口上撒盐,哪壶不开提哪壶!
于是她眼神里已是有了愠怒了。
其实这也真怪不得勾小欠,他并不知道何玉英的故事。
周让给他下任务的时候也只是说你把我玉英姐哄开心了就行。
不管咋说,张忍冬是何玉英的男人,并且张忍冬还是叛徒,这又不是什么光彩事,不能说!
可勾小欠见别的笑话不起作用,就整起荤磕儿来了,却又恰恰犯了何玉英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