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身后校尉王方见太史慈如此猖狂,还未等公孙瓒发话,就拍马冲出。
太史慈脸色一正,就要冲出迎战,那想身后校尉周韦向前请战道:“杀鸡焉用牛刀,小将愿出战斩了来敌。”
太史慈见部下请战,若是不许,怕会伤了部下积极之心,于是点了点头。
周韦见请战成功,就拍马迎上,两人交战一起,都想一击斩杀对方,可惜两人武力相差无几,根本无法斩杀对方。
太史慈观二人交战二十余回合,皆是气喘吁吁,心怕周韦有损,伤了士气,于是取出后背长弓,随手一箭射出。
“嗖!”
“贼将太史慈,休放冷箭!”
“啊!”
王方虽然得了公孙瓒提醒,但是根本无力顾及,再加上羽箭来势太快,一下被射中胸口落马。
周韦见王方落马,心中大喜,上前一枪削下王方首级,拾起就拍马欲回。
“周韦小心身后!”
周韦听闻太史慈声音,赶紧持枪回身,就见一大槊刺向自己,吓的赶紧躲开。
公孙瓒见太史慈冷箭射死王方,心中正是恼怒,又见周韦削下首级,更是不能容忍,此时见周韦躲开一击,连忙抽回大槊刺向周韦腹部。
周韦本来就已无力,那里还能抵挡盛怒的公孙瓒一击。
“噗!”
“扑通!”
大槊从周韦后背穿出,公孙瓒随手抽回大槊,奄奄一息的周韦随即摔落马,挣扎几下就没了动静。
“哈哈哈!一群只会冷箭伤人的小人,有何本事领兵,还快下马投降!”
太史慈身后将校见周韦身死,就要冲出迎战,那想被太史慈喝住,只能双眼冒火看着猖狂的公孙瓒。
太史慈喝住手下将校,自己拍马冲上前去。
“公孙匹夫休得猖狂!太史慈前来斩你!”
公孙瓒心中根本不知太史慈是何人,前番冷箭射杀王方,心中就已小瞧,以为只是一毛头小将。
“来的好,受死!”
“嗬!”
“嗨!”
公孙瓒一交手,心中暗暗惊心,这太史慈力气竟然比自己还要大上许多,没想到李惠义手下竟然如此多的猛将。
太史慈心急立功,可不会让公孙瓒多想,见一击未刺死公孙瓒,勒马上前又是一枪。
天上太阳正是火热,两人打的你来我往,身上皆是大汗淋漓,双方都拼进全力,欲斩杀对方。
“哐当!”
“哐当!”
战至三十回合,两人兵器相交,错马分开一些距离,都气喘吁吁停下望着对方。
公孙瓒脸上汗水直流,睁大独眼看着太史慈,握着兵器的双手正微微颤抖,任凭汗珠挂着睫毛,也不敢分心擦拭。
太史慈也是满脸汗水,心惊这公孙瓒还真是一猛将,只怕一时斩杀不了,看来要使点计策。
关靖见二人大战已久,心怕公孙瓒有损,此时见二人分开,赶紧下令鸣金收兵,并让身后将校上前接应。
“叮叮叮……”
“众将士听令,随本将诛杀公孙匹夫!”
太史慈心中正在谋划,就听闻公孙瓒军中传来金声,赶紧追上欲走的公孙瓒,并下令全军冲杀。
公孙瓒心中早有退意,此时听闻军中传来金声,勒马就向阵中退去。
早已得了关靖命令的将校,此时已迎上公孙瓒,见身后太史慈追来,赶紧留下三将阻挡,其余随着公孙瓒急退。
太史慈眼看就要追上公孙瓒,此时见前方三将阻挡,心中大怒。
“尔等三人快快让开!免做枉死之鬼!”
三将互相望了一眼,拍马冲了上去。
太史慈见三将冲来,借着冲势直接刺死一人。
“扑通!”
太史慈一回合斩杀一将,持枪勒马看着脸露惧意的二将大笑。
“哈哈哈!某视你三人为土鸡瓦狗,还不快快散去!”
剩下二将回过神来,心中大怒,哇哇大叫冲了上来。
“哼!找死!”
太史慈见二人还不退去,持枪迎了上去,战至三回一枪刺死一人。
剩下一将胆战心惊,勒马转身就跑。
太史慈见状,提起长枪向其掷去,就见正中敌将后背,于是拍马上前,从敌将尸首抽回长枪。
太史慈领兵狂追数十里,见已追不上公孙瓒,就领兵退回城中。
公孙瓒败退四十里,见太史慈没有追来,就下令安营扎寨。
主寨刚刚扎好,公孙瓒就召集手下等人前来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