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生息一年,即可提十万精锐之师,与中原诸候逐鹿天下。
孟德兄,我们即将又要见面了。
想着想着,李惠义突然大声狂笑道:“哈哈哈,好,奉孝此言,甚和本候心意。”
听闻李惠义夸奖,郭嘉并未露出喜色,好像刚才自己所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
…………
次日一早,城外联军又开始发起潮水一般的攻城。
公孙瓒早在聚合之时,就已下达死令,不拿下城池,若有后退者,当斩不赦。
听闻此令,公孙瓒手下兵士心中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往前死冲,心中祈祷奇迹出现,今日可一举拿下城池。
奇迹真的好像出现了,不知是城中守军已无兵力,还是什么原因,公孙瓒所负责的西门,轻而易举就攻上城楼。
首次如此顺利,公孙瓒心中狂喜,赶紧下令待命兵士跟上,准备一鼓作气攻破西门。
随着兵士越来越多的投入,西门大部已被公孙瓒占领,一时突破往日的僵持,让公孙瓒部下士气大振。
公孙瓒看着眼里,扭头望了一眼身后,正想命令仅剩的三千兵士投入战斗,随后好像想起了什么,唤来一骑,让其前往袁绍处请求支援。
看着飞马离开的兵士,公孙瓒脸上露出冷笑,苦战十余日,终于要有回报了。
嗯,?
突然见前方打开的城门,公孙瓒脸上笑容一下僵硬,随后大声喊道:“快快快!下令鸣金收兵!”
见前方数千整齐战骑冲来,关靖也是心慌不已,心知中了李惠义圈套,赶紧命令兵士列阵拦截。
金声、马蹄声、嘶吼声,一时响彻云霄,公孙瓒部下个个心慌不已。
苦战十余日,本以为城中战骑,都被李惠义派往玄菟镇压异族,可没想到一直都在城中。
战骑速度太快,若不退去只怕性命难保,关靖心中快速计较,见战骑即将冲到阵前,赶紧护着公孙瓒往后退去。
李惠义安排的精锐之师,乃是高顺所部陷阵营,陷阵营虽然重新组建,但骨架皆是老兵,又是募兵之中挑选的精锐。
虽然训练不多,但前后加起也有数月,陷阵营一些基本战阵,早已熟练于心。
在城中训练多日,看着别人在城楼厮杀,陷阵营将士心中早憋满火,但高顺治军严厉,他们也不敢抱怨什么。
今天他们终于得到将令,可以发泄多日的憋屈,随着高顺一声号令,他们快速冲出城门。
见前方敌军正在列阵,陷阵营一致取出弩弓,快速射出早已装填好弓箭。
“簌簌簌簌……”
箭雨落下,陷阵营已冲到混乱的公孙瓒军前,举起手中短刀,快速收割着敌军性命。
“啊!我的大军啊!没啦!全部没啦!”
听闻哭喊声,高顺抬头望去,见公孙瓒正被将士护着向后退去,手中长枪一挥。
“陷阵营听令,列冲杀阵,跟随本将,直取独眼公孙瓒!”
“嗬!”
“嗬!”
“嗬!”
陷阵营听闻命令,发出节奏呐喊,快速变化方阵,交战兵士持枪,护着中间的陷阵营将士,不断向两旁拦截兵士射出羽箭。
好不容易躲过箭雨,冲到跟前也是被无情屠杀,公孙瓒兵士脸露绝望,开始慢慢向四处溃散。
击溃拦截兵士,高顺见公孙瓒离自己只有百米,大声喊道:“独眼狗贼,那里逃!”
听闻声音,公孙瓒扭头望去,见陷阵营已追至身后,心知无法逃避,大喝一声,转身持槊冲向追来高顺。
“高顺!本将不刺穿你的嘴巴,难泄心头之恨!”
“咣!”
两人兵器双交,面目狰狞的四目相对,咬牙切齿皆欲斩杀对方。
错马分开,随后赶紧勒马回首,举起兵器,再次吼叫缠杀一起。
将对将,兵对兵。
陷阵营纠缠住欲上前帮忙的公孙瓒将士,将其团团围住,准备先斩杀这些死忠。
陷阵营配合默契,各式兵器也是应有尽有,被围的公孙瓒亲卫,那是对手,不到片刻,就已倒下大半。
被困中间的关靖,此时一脸苍白,持剑的双手不停颤抖,看着身旁不断倒下的兵士,关靖失声大吼,已麻痹恐惧的内心。
“啊啊啊!杀啊!!!”
听闻吼叫,陷阵营毫无波动,快速向仅剩的十余残兵冲杀过去。
一闪而过的短刀划过关靖脖子,鲜血溅射在半空,随即嘶吼也停止下来。
感觉浑身力气慢慢消失,关靖双眼望向公孙瓒,见其嘴巴狂动,悲伤看着自己。
虽然听不到公孙瓒说什么,但关靖心中知道,自己与公孙瓒相识多年,早已是知己一般。
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关靖好像见到当初与公孙瓒相识场景,随后面带微笑,栽落马下。
公孙瓒听闻嘶吼,扭头望去,就见关靖被杀一幕,当时绝望大吼:“不!给本将住手!”
见关靖倒下,公孙瓒像发疯一般,根本不顾因分神被高顺刺伤的腹部,奋力一槊逼退高顺,就向落马的关靖冲去。
见公孙瓒冲来,陷阵营赶紧围杀而上,不让其突破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