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索看着这两位离别的话语,怎么这么基情满满的,一个想要走一刻不停留,却做出实在是情况所逼,我不得不走的神情,另一个却是真心不想让你走,却开心的说,你走吧,办正事要紧,莫要停留。
政治家的领域自己真是越看越迷糊,也许这是二位同为政治家之间才能说出来的话吧!
诸葛恪突然起身走到关索面前道:“我们这也算是总角之交了吧?”
“当然,不过刎颈之交什么的就不必了,我怕疼!”关索嘿嘿一笑,故作老成的拍了拍诸葛恪的肩膀道:“你小子不错,将来必成大器。”
“真的?”诸葛恪在怎么聪明也是个小孩子,也希望别人夸他。
关索伏在诸葛恪的耳边道:“记住,以后切不可锋芒毕露!”
瞧见诸葛恪疑惑的眼神,关索笑了笑,提醒你一声已经够意思的了,咱俩将来说不好可是对家,于是装作拍拍诸葛恪肩膀上的尘土大笑道:“以后要是被欺负了,就提我关索的名字,我帮你揍他!回见!”
说完关索毫不迟疑的跟在刘备身后往大殿之外走了,孙权命令诸葛瑾前去相送,自己就不去了,看着生气,好好的美人计用了一半就夭折了,又不能明着要把刘备扣下来,不爽,索性眼不见心不烦,挥手让侍从招呼蒋钦进来。
众人开始登船,孙尚香收拾一些金银细软,刘备也是分出三百精兵去府上把值钱与当初孙权为了迷惑自己是玩意全都搬上了船,孙尚香又与吴国太洒泪畅谈了一番,孙尚香连连安慰吴国太说自己到了公安城不会受委屈的,在说了刘备势微,心中肯定是对二哥的实力有畏惧,女儿不会受委屈怎么怎么样的。
“诸葛大伯,吴侯怎么能这么小气呢,连船甘蔗都不送我,我对他太失望了,方才在堂上说的好好的,眨眼就不认人了,吴侯怎么能拿说话当放屁呢。”
诸葛瑾对此只能苦笑不已。
“真是的,孙权咋就能说话不算数呢,我开始看不起他了,堂堂江东之主言而无信。”关索拉着诸葛瑾的胳膊道:“诸葛大伯,像这么言而无信的人有什么好追随的,你看我刘大爷,那是仁义礼智信的典范,况且在百姓中风评极佳。这样的有德之君难道不值得你追随,建一番事业,名流千古吗?”
啊呀妈呀,我竟然能说出如此恶心的话,我这不是还没晕船呢吧!
“这个,贤侄说笑了,皇叔确实仁义,可。”
“哎,这不就对了嘛,你承认就好,你看你亲弟弟诸葛亮就追随我刘大爷,是个聪明人,将来必定名耀千古,受世人敬仰,身为大哥怎么能甘为人后呢,快来我刘大爷的阵营吧,前途是光明的,我们的事业是伟大的。”
诸葛瑾此时更是哭笑不得,这么一大会关索这小子怎么就成了说客要拉走自己呢!不过鉴于诸葛家族的祖训,鸡蛋不能放同一个篮子里,这也是世家的朴实法则之一,说什么也不能过去。
“行了,别难为子瑜先生了。”刘备抱拳道:“我这侄儿喜欢胡闹,还望子瑜莫要见怪。”
“关小公子实为怪才,聪明机智,还望找个名师好好教导一番,将来必定能成大才。”诸葛瑾拱手道。
“这个我自知晓!”刘备拱手道:“珍重!”
“皇叔珍重!”
人手多,收拾东西就快,众人等上船去,朝着岸边的人挥手告别。
总算是脱离江东的的魔爪了,刘备关索二人不约而同的长舒了一口气,相视笑了笑。
站在船头,望着滚滚长江水,寒气料峭。
“刘大爷,你前些时候说,离开江东要靠我,我怎么没觉得是靠我啊?”关索仰着头问道。
“这个,刚开始的时候军师告诉我到了一定时间,就说你要病发,需要赶回公安城中找张神医医治,没想到,你今天提到了梅儿,我伤心之余也想到了可以借此离开江东。”刘备望着翻腾的江水低沉的道。
想不通刘备到底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演的戏多了,是不是有时候连自己都难辨真假了?
“哦!”关索不在提这话茬,也许此时此刻刘备是真的想念甘夫人了吧,人总是只有永远的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禀主公,事情已经安排妥当。”陈到突然窜出来冷声道。
刘备收起脸上的悲切之情,恢复威严的模样沉声道:“这个我知晓了。”
我的天,刘备到底有多少面具,怎么能切换的如此自如,关索诧异想道,千年的老狐狸,果然是深不可测。
“对了,那个,陈到,你把过江龙的尸体藏哪里了?”关索颇为好奇的道。
“就藏在驿馆马厩里!”
“这么明显的地方,他们就没发现?”
“我用了化尸水!”
“什么,化—尸—水!”关索的声调都变了。
(ps:化尸水这一说法从战国就已经出现了。)
正文 第132章 病率不调
刘备乘船回到公安城,自然是文臣武将来到江边欢迎,也有许多百姓前来观看,毕竟孙刘两家联姻结盟是老百姓乐于见到的事情,到时候曹操再来攻打,也有一搏之力,底气也足了。
当夜刘备携孙夫人更是摆下宴席,与众臣同庆,就此拉近双方感情。
天气越发的寒冷了,关索裹紧身上的丝麻材质的衣袍,还是有些凉,想念后世的羽绒服,如果现在把鸡毛鸭毛的填充到衣服里不知道会不会保暖,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要真这么干,身边就别想有人靠近,毕竟如今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可以除去臭味的东西,要是在破费的点上熏香熏一熏,那香味里混杂这鸡毛鸭毛的臭味,估计自己都吃不下饭去。
可是就算没有羽绒服,整点棉花充当被子填充物也是好的啊,至少棉花被太阳晒过的味道,盖在身上的温暖,自己还是蛮喜欢的,可惜,连个棉花枝都没有!
自古以来汉民族兴盛的王朝温度大多数是处于温暖期,适合生活,朝代要是动乱不堪,那么气温一定是在变寒冷,爆发各种天灾,老百姓种的粮食作物基本没有收成,吃都吃不饱,活都活不下去,还要你这个皇帝干什么?
反了得了,叛乱之后说不定就能吃饱肚子。
汉民族自古以来的王朝,只要百姓一家能吃得饱,穿得暖,能活的下去,死后有块自家土地能埋,后世子孙能祭拜,管上面的皇帝是谁呢。
只要上面的皇帝达不成这个基准线,那还要他这个皇帝干什么?
我们在换一个就好了。
王朝更替,自古如此。
再加上北方的游牧民族由于冬季更加寒冷,非常不好过,除了等待死亡或者南下入侵中原烧杀抢掠寻找活路,没别的路子可走就南下入侵,这也是汉民族为什么会厌恶外来游牧民族,他们带来的几乎都是死亡的教训,所以自古以来,对于外族入侵的抵抗,从未停止过。
王朝在内忧外患之下,不被灭了,那真是祖宗显灵,不过这样的事例祖宗好像从未显灵过。
而现在关索正处在东汉王朝的最后几年时间段,正是东汉王朝内忧外困的时间,天气也愈发的不正常起来。
每天还要早起被关羽拉去练刀,真是折磨。非常贴心的让胡氏给缝了一个手套,大冬天拿着刀把子很凉的,这群练武的人咋就一点都不怕呢。
也许是关索没有亲自上阵砍过人,武将之间对决能有碾压态势的人毕竟是少数,成名的要想自己不被下一个对手砍死,那也得苦练,未成名的想要打败别人,更得苦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就是如此。
直到有一天,关索全家人都定定的坐在床边盯着关索,关索揉了揉眼睛,我了个擦,怎么这么多人围观自己睡觉。
“那个,娘,你们有事?”关索诧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