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快速走开了,哎,就算妹夫在房事方面是个榆木脑袋,可贵在坚持啊!
自己都叫他要节制了,结果,哎!
秦朗又长叹一声,少年人戒之在色啊!
一摸怀里的那几幅春宫图,顿时觉得索然无味,可是还觉得有些舍不得扔掉。
一连几日,关索都没有出门,连带媚儿也不曾出门。至多在门口晒晒太阳,毕竟天天夜里作画,白天睡觉,这种日夜颠倒的生活跟大多数人都反着来。
曹植叹了口气,扔出一张红中,张虎淡淡的摇了摇头,打出了一张发财,徐盖则是吹着口哨,神情紧张的准备自摸,而秦朗则是面带笑意的挺这牌。
曹彰依旧在练武场狂练他的大戟。
关索受到魏王的关注,故而这点事情,早就在魏王府传开了。
曹植想要劝解一下关索,可惜没有机会。
曹操听闻这个消息,也是颇为得意的点点头,对于这媚术本来就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沉迷女色都是男人自己的事,媚术不过是荒唐皇帝推脱给自己女人的一个烂借口罢了。
关索也不是一个心如磐石的家伙,不过是自己对他太过关注了,故而不得总是揣测关索,想关索这个年纪,对于女人的构造正是着迷的时候,应该早让人试上一试。
很好,曹操觉得自己可以安心的把女儿嫁给关索了,只待他发病,便能正是洗白他的身份,成为曹魏阵营的人了。
曹丕饮了一杯酒,不屑的摇摇头,关索这小子终究还是未曾抵抗住诱惑,区区一个女子便让他沉沦了,本想着顺着父亲的意思收服与他,可父亲把这件事交给曹植了。
不过最终也是试探出关索的弱点了,下次送他十个绝色的侍女便是了,也无需放在心上。
走在那条特殊的街道上,已经连着好几天不曾见到徐庶在桥边扔鞋子玩了,莫不是徐庶病了?
徐庶瞧着眼前的年轻人,也算是允文允武,文武双全类型的,倒是个好学的模样。
“你初来乍到是如何知道老夫这里的?”徐庶摸着斑白的胡须开口道。
“.….”
“什么,你说有一个扎着马尾的人,送你一块叫花鸡肉,叫你来应聘做我徒弟?”
徐庶瞪大眼睛,那个扎着马尾的年轻人,自己也有印象,不就是说最佩服自己的人吗?他说他是曹操的俘虏,那就是关索了。
自己当时并未深想,他认出自己来了,要不然也不会说自己是他最佩服的人,也不会装作不认识自己,既然王基是关索举荐来的,那便试上一试?
徐庶一想到自己的徒弟是关索用一只叫花鸡换来的,心就有些异样,不对,是一块鸡肉。
这小子是几个意思?
寻了这么久的徒弟,王基的资质也算是不错,倒是可以教上一教。
一想到关索给自己出的主意,但愿过了几日,邺城会出现:人言徐庶不在桥上扔鞋子充当黄石公了,而是改成站在二楼用竹竿砸人了,惹得路人不得不绕路而行诸如此类的言论,这个传言是不能实现了。
要不自己继续,让别人知道自己并未收徒?
可是又有什么可隐瞒的呢?
关索伸了一下自己的腰,慢悠悠的走出房间,阳光不错,温暖人脸。院落之中,几人正在一点都不茂密的葡萄架下打着麻将。
曹植瞥了一眼形神有些消瘦的关索,语重心长的道:“妹夫啊,老话说的好,少年人戒之在色!”
“我早就告诉你要注意节制的,不要旦旦而伐!”秦朗促狭的挑眉道。
“给你们开开眼。”
关索一副高人模样。
五香豆腐干 第26章欺人太甚
几人瞧着关索那嘚瑟的神情,脸色各异。
咋的,还要给哥几个炫耀一下你的‘辉煌房事战绩’?
瞧见关索出来,曹彰撇撇嘴,也是趁着喝水的工夫休息一下,过来准备奚落关索几句,顺便叫他瞧瞧,他在这样旦旦而伐下去,将来上战场,自己一定弄死他,再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关索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瞧见众人看过来,一抖手中的画作,画纸刷的就展现在几人眼前。
咕嘟!
几人同时咽了一下口水,这种‘画作’真的没见过啊。
这也太写实了吧!
曹植伸手摸了一下画中的大馒头,猛然意识到数道目光射向自己,随即自顾自的碾了碾手指,颇为迟疑的道:“是木炭?”
“这是自然。”关索得意的昂着头道:“就是前些日子无聊的时候叫你给我准备的东西。”
“哦!”
几人又继续盯着关索的‘大作。’
曹植偷偷松了一口气,好险,得亏自己机灵,要不然自己的人设差点就蹦了!
特娘的,自己在画作方面也算是小有成就,可关索这木炭做出的画,太真实了。
“这是媚儿?”
秦朗砸着嘴问道。
“自然,我这美人图不错吧!”
“嗯,带劲!”
曹彰咽了下口水道。
“镇国,你竟然把你的爱姬画像给兄弟瞧,真够意思。”
徐盖捏着下巴,从关索手中拿过画作细细瞧了一番,然后脸不红心不跳的快速卷了起来,塞入袖中。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