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破天噎了一下,羞愧难当的道:“不要告诉你嫂子,弟妹也要守口如瓶,这事不能声张。”
冰清噗哧一下笑了,温柔的靠在赵神肩头,说道:“大丈夫三妻四妾,再平常不过,天哥早就该纳妾了。”
“带着本部人马去吧,救出洪天娇,劝她回菏泽避避风头,近快过门。”赵神道。
“多谢贤弟,我这就出发,你嫂子那里,替我敷衍一下。”王破天双手抱拳,兴高采烈的走出了后花园。
赵神夫妻目送他离去,冰清感慨万千,撩了一下秀发上的雪花,冷冷的道:“天哥学坏了,男人都一样花心。”
“哈哈,天哥终于开窍了,男人就当如此,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赵神很理解王破天的感受,吴佩孚集结二十多万大军,围剿河南境内土匪。
河南最大一股马匪,就是洪枪会的洪天娇,她绝对是重点打击对象。面对吴佩孚的北洋精锐,红枪会的杂牌军必败无疑,不可能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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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恶贯满盈
ps:三更完事,半夜还有一章,明天破五,加更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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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的刘黑七、老洋人、宋老年、秦娇红四股土匪,日子也不好过。北洋精兵对他们围追堵截,穷追猛打。
赵神不由想起曾经的承诺,秦娇红不能有事,向远处的亲兵摆了摆手,召唤了过来,叮嘱道:“发一封电报给吴佩孚,剿匪的时候,放秦娇红一马。”
“明白!”亲兵行了一个军礼,快步离开。
赵神蓦然感到肋下一痛,表情古怪的瞧着冰清,哀怨的道:“清儿掐我干什么。”
冰清瞪圆了凤眸,表情冷峻,呲着小牙,娇憨的道:“你一定偷吃了,是不是跟秦娇红有一腿,老实交代。”
“我靠!”赵神郁闷不已,这是哪跟哪,自己见都没见过秦娇红。
。。上海中日亲善医院,地下细菌实验室。
阴冷的实验室里,灯光亮如白昼,异常刺眼。房间四周摆满了人体器官标本,各种细菌药剂。
房间中心,摆着一张冰冷的铁床,耿春南光着膀子,成大字型躺在上面,四肢套在坚固的钢环里。
耿春南瞪圆了狗眼,惊悚的看着四周,脸上闪过绝望的表情,他充满了不甘。
好不容易找到了组织,又成功刺杀了赵神,大仇得报,又立了大功,正是人生最风光的时刻。没想到的是,栽在两个小乞丐手里,又落到了小鬼子手里。还蹲了大牢,经常捡肥皂,受尽了各种虐,天天有接不完的客。
地狱一样的日子,持续了大半年,鬼子到大牢提人,说要放了他,耿春南以为好日子到了,终于熬出头了,可以重见天日了。
鬼子押着他来到地下细菌实验室,悲剧的第二次躺到铁床上,迎接厄运的来临。
娇艳可人的小护士,穿着洁白如雪的白大褂,举起一根手臂粗的针管,针管里装满了墨绿色的液体,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黑绿色的液体是梅毒、伤寒、鼠疫、黑热等病毒的混合液体,威力太霸道了,这要是打在身上,一定会爽死,直接爽到升天。
“骚嘎!支那人准备好了吗?”小护士拿着酒精棉,擦着耿春南的屁股,妩媚的一笑,娇滴滴的道。
“马了个吧子地,骚你|娘的嘎!”耿春南四肢剧烈的挣扎,悲愤的怒吼道。
“呦西!你越挣扎,打针越疼。”小护士抡起巨大的注射器,银光闪闪的针头瞄准他的屁股,马上就要落下。
“慢着!”樱子挎着武士刀,身穿一袭醒目的军服,推开实验室的大门,英姿飒爽的走了进来。
耿春南长出了一口气,死中得活,自己还有希望,感激的盯着美貌的樱子,焦急的道:“太君饶了我吧,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发誓效忠皇军。”
樱子蓦然回眸一笑,摆了一下芊芊玉手,娇声道:“八嘎!狗一样的东西,没有资格效忠大日本帝国。来人,去把银甲僵尸王推过来。”
四个穿着防化服的鬼子兵,脸上露出坏笑,风风火火的跑出实验室。
“麻痹!你|奶奶的小日|本!”耿春南脸都吓绿了,搞了半天,女军官不是来救他的,是来用他当标本作实验的。
樱子懒得搭理他,无视他的存在,将他当成了一条死狗。
片刻后,日本兵推来一个长方形的铁车,一个瘦小的僵尸,四肢固定在铁车上,全身缠满精钢锁链。
“嗷。。!”
僵尸张开大嘴,愤怒的咆哮,露出尖尖的利齿,嘴都咧到耳根子上去了,表情狰狞恐怖。这就是多年前,血洗耿家庄的干瘪老尸,银甲僵尸王。
干瘪老尸是加藤干师兄妹四人,在湘西地界捕捉到的,还死伤了近百鬼子兵。
樱子兴奋的瞧着干瘪老尸,催促道:“先让僵尸咬一口,再注射细菌,观察一下效果。”
“哈伊!”日本兵激动的全身颤抖,抓起耿春南的小短腿,放到了干瘪老尸大嘴前。
“咔嗤!”狰狞的利齿狠狠咬在大腿上,用力的撕扯着血肉,干瘪老尸好久没见到肉了,终于又吸到血了。
耿春南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滴落到铁床上,他不停的颤栗,爽得全身冒出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樱子娇笑一声,威严的道:“推走吧,僵尸王价值连城,定要严加看守。”
“哈伊!”日本兵怪叫一声,推着铁车离开了实验室。
樱子向小护士一招手,亲密的道:“辛苦了,现在可以注射了。”
耿春南脸色苍白,嘴唇颤抖,身体不住打着哆嗦,不停的求饶。
“支那人太幸运了,我打针从来都不疼!”小护士抱住给大象打针的针管,铅笔长的雪亮针头,狠狠的捅了下去。
“嗷!”耿春南的叫声,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爽得直接升天了。
“爽吧,我说过不疼的。”小护士用力推着注射器,墨绿色的毒液进入了耿春南体内,抬起修长的美|腿,踩住了耿春南的裤裆,拔出了针管。
耿春南眼前瞬间一黑,口吐白沫,全身剧烈抽搐,疼得晕死过去,不知道还能不能醒来。
。。督军府大厅里,迎来了贵客,赵神亲自接待。
“赵真,你小子终于出师了,回盘龙岭看你爹了吗?”赵神瞧着多年不见的赵真,兴奋的道。
“我刚从盘龙岭过来,过来找你商量个事。”赵真神秘的一笑,镇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