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上毒辣小狂妻 第345节

金色拂袖一挥,清风带起了他黑色刺龙长跑,脚下如同踩着莲花一般,那么的清尘。他只是留下一抹让人挥之不去的背影。

风浅汐盯着他脚步远去,顾不得自己此时有多狼狈,虽然刚刚死里逃生,却不忘抓住命运给她一丝一毫的机遇。

她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尊主大师,请尊主教我功夫!”她毫不犹豫的说出这句话,丝毫没有考虑周围的人。

那原本平静下来的和尚们,全都愣神了。圆休,圆流,迟疑的抬起头,盯着跪在地上的风浅汐,都大为吃惊。

明净张着嘴巴,怎么也没有想到风浅汐会突然开口说出这样的话,竟然请求从来不教人任何的尊主,叫她功夫,这件事就就是冒犯呀。

不顾周围异样的眼光,浅汐执着的望着尊主的背影,她坚持的东西,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所以一点都没有胆怯。、

尊主停下了脚步。

浅汐眉头轻轻皱起,双手更加是紧紧的拽成了拳头,她的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呀,不害怕可不代表着自己不会紧张。

连连咽了几口唾沫。

很显然昨天晚上见到的人,就是这位尊主了,昨天无情的把自己丢出来,今天是不是能够稍微……稍微开恩一下?

看着尊主的背影,微微的在转身过来,她心跳的更加快了,如同有一只小鹿似的嘭嘭嘭的快要跳出心脏。

越发的紧张。

可是,尊主转过身,只是看了风浅汐一眼,不语,便再次的回身,朝东苑走去。一点多余的情面都没有留。

“尊主!拜托了,你指导我一下吧。”她在他背后大喊着。

和昨晚一样,就算是她喊破了喉咙,也得不到他的半点回应,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脚步越行越远。

“尊主,我不会放弃的,只要我在禅月寺一天,我就会求您一天,只要您不嫌烦!”她一咬牙,硬着头皮喊道。

才懒得管会有什么后果,她是横下心来了。

反正寺庙也来了,她也暂时回不去了,夜闯东苑,差点被火烧死的事情,都已经经历了,她还怕什么?

认真的望着尊主远去的背影。

那时,风还吹起了他斗笠上罩着的薄纱也被风吹了起来,几缕青丝在薄纱下,随风吹起。那是差不多及腰部的黑发。

浅汐擦了擦眼睛,她眼花了吗?

怎么觉得看到了尊主的背后有头发?而且都到快到腰间的地方了?好长。绝对是到了背上了。不知道是自己的头发长,还是他对策?

男人怎么会有这么长的头发?

等等,应该说,这不是和尚庙吗?他不是这个和尚庙里的老大吗?那也应该是和尚才对呀,不应该有头发才对呀,更何况是长发?!

浅汐眉头深锁,到底是自己眼花了吗?

“浅汐,快起来。”明净走到了风浅汐的面前。

浅汐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有些未从那意境之中走出来,深情还有些恍惚呢,只看着明净嗯嗯啊啊了几声。

“明净,你先送口风施主,回去歇息吧。”圆休说道。

“是的,师傅。”

圆流经过这一遭,也不敢说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弟子们:“都去拎罚吧!”

这一下,人才都散去。

明净送着浅汐回禅房里:“浅汐,你没事吧?没有被烧伤吧?”

“我,我没事。”

“哎,都怪三师弟作祟,估计是昨天你和她争斗的事情,多少让她损了一些面子,这才揪着你不放。”

“嗯,我知道。”浅汐点了点头:“那个,叫明悟的……”

“你是说二师弟?哎,其实也是我的错,师祖让我照顾你,所以我多少与你走的近了一些。在咱们禅月寺里,那些大师兄,二师兄的辈分,其实是按照武功来分的辈分,一年一度的考试,决定谁是大师兄,我和明悟因此敌对了数年,他多少对我有些意见,所以便和三师弟一起针对你,其实也是针对我。”明净无奈的说着。

“哦……那这么说,原来明净你也很厉害呀,是明字辈最厉害的喽。”浅汐嬉笑了几下又道:“其实你不必自责,是我自己去了东苑,才让人家抓到把柄的,也是我连累了你和圆休禅师。”

“阿弥陀佛,说起来,浅汐,你为何晚上要去东苑呀?”

“我不是刚刚在那儿就说了吗?我要求你们尊主指导我呀。”浅汐随口说着,嘴角还勾着笑容,好似刚刚火烧的事情,都过去了似的。一点也不放在心里。

“你说真的呀?”

“嗯,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目的,如果不在短时间内有所成长的话,我是无脸面回去的。”她心一沉说道。

明净皱起眉头:“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外面的世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可是让尊主指导你,似乎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我从小就生活在这个禅月寺里。尊主从不会指导任何人,也很少露面。”

第682章:苦苦哀求

“你们尊主,一直都带着面纱的吗?”浅汐好奇的问道。

明净摇了摇头:“不知道,太少见尊主了,有时候就算是寺庙里的大事情,尊主也从不露面。我只知道他偶尔会带着面纱,有时不会戴吧。”

“尊主难道不是和尚吗?怎么留着长头发。”浅汐好奇的说着,内心实在憋住对那个尊主的好奇心,所谓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要求尊主,也得多朝其它地方下下手,这才有说的胜算么,而且她时间也不多了。

“谁说尊主是和尚了?”

“他是方丈主持,不是和尚是什么?”

“这个我也说不清,尊主就是尊主,尊主和我们并不同。反正,尊主不是和尚。”

“那他到底是什么?”

“尊主!”明净只说出这两个字。

问了当没问,估计明净也对这个不清楚吧,神神秘秘的尊主。明明是和尚庙里,但是老大却又不是和尚?

尊主?

呵呵……

真奇怪!

算了,万千世界,无奇不有,当初她知道猎人这个职业的时候,还觉得奇怪呢,这个世界怎么会有站在黑与白之间的职业呢?

到后来,才慢慢知道,世界很大,而我们的眼见却很小,我们只能够看到眼前的,如同井底之蛙一样,不知道外面其实隐藏着许多许多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很多很多……多到令人应接不暇!

所以才说一山还有一山高,人又有人,天外有天。

此时她惊叹真禅月寺的神奇,殊不知,这个世界还有着许多许多,我们所未知道的世界,还有些那是比童话,还要童话的地方。

就像自己现在这样,搞得跟穿越到古代似的。

她也忘了继续问明净关于尊主的事情,回了自己的房间里,看着自己的样子,满脸都是黑乌乌的,那都是被烟熏得呀,几乎是没有正脸了。

嘴角一颤,一身都看看起来糟糕的不行,赶紧去洗漱了一番,换下了衣服。还好明净多给她准备了几套衣服,才让她不至于,整天穿着脏衣服晃来晃去。

那天之后。

禅月寺一片狼藉,在她回去倒头大睡的时候,殊不知,尊主的那一个惩罚,原来有这么的重。

她以为可能像是电视剧里的一样,念念经文什么的,可是后来才看到那恐怖的惩罚,每一个人都十分的疲惫,像是小死一场一样,外面看起来似乎没有受到什么伤,但人看不到的地方呢?

她不知道,问了明净,明净也不说。

当然,明净的状况也很差。

就连圆休和圆流的都没有好到哪里去,后来道空回来了,听闻了事情后,第一次亲自到了风浅汐的禅房里,单独找浅汐说话。

“道空大师,这一场祸端都是我引起的,我很抱歉,给你们禅月寺,带来这么多的麻烦。您要怎么惩罚我,我都不会有半点怨言的。”她满脸的歉意,不管道空大师,今天是要怎么问罪,她都得扛下来、

“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呃?”

“在贫僧不在的期间里,竟给你带来了如此大的麻烦。差点让你命丧黄泉。”

道空的歉意,反而让浅汐惶恐了,她连连摇头:“不,不,是我自己到处乱闯。”

“先不论是出于什么,你是南宫施主,带来的人,虽然说是以普通弟子对待,但毕竟是我们禅寺的贵客,若是伤了你,我也不好和南宫施主交代。”

“您千万别这么说。”

“事情我已经挺圆休说了,你想让尊主指导你?”

浅汐可没有想过道空会主动提起这件事,点了点头:“嗯。”

“原来如此,南宫施主,把你交托于我,又让你闯过禅月塔三层,禅月塔有多艰难?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完成。若是真有尊主相助的话……”

“道空大事,您的意思是我可以找尊主帮忙吗?”

“尊主向来不过问红尘之事,就算我这么说,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万事只能够靠你,至于禅院它,就在寺庙的后面,你倒是可以自己去看看。”

风浅汐点了点头:“知道了,谢谢道空大师。”

“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你我相遇,便是机缘,只愿你顺风顺水。”道空大师说罢便转身离去。

禅月塔?那个地方她确实充满了幻想,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怪物,被说成好像进去就会九死一生似的。

虽然南宫绝给道空大师留下话,是要她闯过禅月她三层,可是对于她自己而言,塔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样成长。

她不怕自己艰辛,也知道在长年累月的锻炼下,一定会变强,可是她并没有时间去漫无目的寻找方法。

但是若有人指点教导的话,很多事情,就会少走很多弯路。

就像是当初,遇见端的时候,如果端不教她的话,就算给她十年的时间,自己一头脑茫然的学习也不会考上猎人,只是有了方法,便知道如何应对,这才硬道理。

道空大师的鼓励,对她而言,确实是一种激励。

之后,她直接跑去了东苑里跪着,上次是擅闯东苑,这一次有道空大师的默许,她简直就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没有人再拿这件事来找她茬。

可,光是别不来找她麻烦也不行呀。

问题是要尊主点头答应才好呀。

“尊主呀,求求你了,你答应我吧,你不答应我,我就天天来你门口烦你。”浅汐跪在门口,一直大喊着。

风雨无阻。每一天,她做完自己的事情,就是来东苑跪着,不管是刮大风,还是下大雨。

都跪在外面喊着。

“尊主呀,你可怜可怜我吧。”浅汐嘶哑的喊着,日复一日的这样,她几乎已经快要被累垮了。

特别是喉咙,每天扯着嗓子喊,再清凉的嗓子现在听起来都跟鬼叫似的。

现在有时候说一句话,都有些疼痛,还好明净总是被他熬了些药过来,让她吃,虽然那些药真的真的是超级超级难吃的,可是闭上眼睛,也一口全部吞了下去,心里满满的都是感激。

第683章:打起来

有一天,大雨,她冒着雨在院子里,淋成了一个落汤鸡,却没有一点退缩。

第二天发着高烧来继续求,继续喊。

虽然尊主多数的时间里,是呆在屋子里的,但是偶尔也会开门出来,但是他对门口的浅汐视若无睹,转身朝其它地方走。

浅汐就追着他走:“尊主,拜托了。”

“尊主……尊主……”

“尊主大师,你发发善心呀,这样还能够多结点佛缘么。助人为乐,不是你们的本德吗?”她一个人唠叨着。

是软的硬的,都用了。

偏偏这个尊主,柴油不进,左耳进,右耳出,根本对她不理会。完全把她当做了空气似的。

她一天比一天颓废,整个人又瘦了一圈,膝盖贵的到处都是擦伤,只差没有戴一个垫子去跪了,但是想着有不太诚意,又把念头给打消了。

又不是铜墙铁骨,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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