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肆宣誓性的将手放在童雨绵的腰部位置,面对众人的恭维,他转头看向童雨绵,只见她一脸的羞赧样子,果然是好艳福。
“凌总,你们婚礼什么时候举行啊,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前去参加?”
“是啊,我们真的很想亲自到现场去给你们送上祝福。”
凌肆淡淡一笑,答道:“你们太客气了,你们可都是龙头企业实力大家,我怎敢怠慢?”
童雨绵听着凌肆跟他们客气,只觉得内心充满了甜蜜滋味。
现场所有的女人的目光,都或轻或重的看了童雨绵几眼。
来的也都是上流社会的名媛太太们,身份个个不凡,也都是目空一切,眼高于顶。
可此刻,一个寂寂无名的童雨绵,却轻轻松松的将她们给辗压了,只因为她此刻坐在最具权势的男人身边,让所有人都不敢怠慢忽略她的存在。
但还是有不少的人,围在在一起,小声低语。
“听说他们之前的关系是继兄继妹。”
“是啊,听说这还是章妍儿亲自承认的,一定假不了。”
“凌肆在记者见面会上承认这一切都是他逼迫童雨绵的,谁信啊,瞧她那一脸伪清纯的样子,说不定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小小年纪就主动爬上凌肆的床上去了。”
站在她们身后的裴心怡,嘴角勾了起来,看样子,童雨绵虽然得到了凌肆的宠爱,但几乎引起了所有女人的不满,成为了女性公敌,这对童雨绵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吧。
身为今天的男主角,陆乾盛越过人群,看着温柔乖巧坐在凌肆身边的童雨绵,低落的抿了一口酒。
她今天可真是太迷人了,冰蓝色衬着她雪白如牛奶般的玉肌,五官小巧精美,由其是那一双乌黑闪亮的眼睛,一眨一眨,都仿佛能将人的魂魄给勾走。
陆乾盛感慨万千,如果那个晚上,没有在游轮上遇见她,今天他的心情,就没有这般的失落难受了。
可她现在是自己最好的兄弟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陆乾盛又怎么会不懂?
看来,只能将这份感情深深的埋葬在心底,只怕这辈子也不敢再让人知道吧,他就像一个贼,小心翼翼的珍藏着自己的珍宝。
如果没有看见她,这份感情能平静如水,可一旦看见她了,平静的湖面就会起了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涟漪。
“哥,你在看什么?”陆星铭双手环在胸前,一脸娴弃的瞪着自己的哥哥问道。
“没什么啊!”陆乾盛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连续喝了两口酒。
“哥,你可别作死啊。”陆星铭直接提醒他。
“你懂什么?小丫头。”陆乾盛白了她一眼。
“是,我不懂,但我眼睛没瞎,你对童雨绵动情了是不是?”陆星铭冷哼出声。
陆乾盛浑身一僵,神情有些惨白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你可别乱说,没有的事。”
“好啦,你可是我哥,你什么尿性,我会不知道?改天,我把我一群好姐妹介绍给你,让你随便挑,个个都肤白貌美大长腿,绝对不会比童雨绵差的,你就收收你的口水,今天别太丢脸。”陆星铭拍拍哥哥的肩膀,然后摇头叹气的离开。
陆乾盛:“…”
妹妹这算是关心自己吗?
童雨绵正吃着自己最爱的海鲜,突然,小腹的地方微微痛了一下,紧接着,一波热感往下涌。
她整个人都呆掉了,美眸瞬间睁大,苦叫一声:“不会吧,这个时候?”
凌肆见她在滴咕,侧眸问她:“怎么了?”
童雨绵苦着小脸,羞赧的附在他的耳边小声道:“我那个来了?怎么办?我感觉都弄到裙子上面去了。”
凌肆俊眸也随之睁大,显然,没料到会来的这么不及时,深眉微拧,随后,他就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脱了下来,童雨绵赶紧接过来披在自己的肩膀处。
幸好凌肆身形高大,外套也足够遮挡到童雨绵的小屁屁处,她赶紧站了起来,忍不住转过头去看自己刚才坐过的地方,完了,湿了一小块,但如果不仔细看,应该没有人能发现。
凌肆也跟着站了起来,对在场的诸位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众人也赶紧起身相送,童雨绵走路都不自然了,凌肆却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别害怕,这是正常的生理反映,自然一点。”
童雨绵尴尬一笑,可还是走路很僵硬。
陆乾盛看到两个人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立即快步走到他们面前挡住:“凌肆,这么快就要走?我正式的节目还没有开始呢?”
“抱歉,雨绵身体有些不舒服。”凌肆也显的很无奈。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怎么了?”陆乾盛瞬间就担心不已。
童雨绵的一张小脸已经红透了,低着脑袋。
凌肆却十分坦然的说道:“也没什么,只是生理原因。”
“凌肆…”童雨绵脑袋一炸,他怎么可以直接说出来?
天啊,她不要活了。
陆乾盛一愣,随后,一张俊脸也胀的通红,赶紧往旁边移了两步:“既然是这样,那…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凌肆这才带着童雨绵往外走去。
童雨绵立即怨气道:“你干嘛要说出来啊,这很丢人的。”
“我跟陆乾盛说话一向这么直接的,越是直接,越能解决问题,不是吗?”凌肆却一点儿也不觉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果然是,脸皮够厚。
两个人回到车上,童雨绵想要拿纸巾先掂一下,凌肆却直接把自己的西装外套平铺在位置上:“坐我衣服上面就行了。”
“可是,我怕会弄脏!”童雨绵一愣。
“我不嫌你脏!”凌肆嘴角上扬,笑的格外迷人。
童雨绵也忍不住的扬起唇角,坐在上面。
凌肆直接开车朝家的方向驶去,童雨绵有些自责:“我真的没料到会这个时候来,我现在把这件礼服也弄脏了,真的很抱歉。”
凌肆奇怪的拧了一眉头:“这衣服本来就属于你的,你在跟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