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肆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目光露出一抹清冷的色泽,不过,他并没有回避这个话题。
“她就是和你妈妈做交易的那个女人,在我十八岁那年,她刻意的接近我,你知道吗?那个时候的她,和你很像,都有一副清纯无邪的脸庞,都能轻而易举的让男人想睡。”凌肆声音冷淡之极,可他的话,却让人有些脸红心跳。
童雨绵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用词大胆露骨,只好抿着唇不语。
凌肆凝视着她的小脸,嘴角勾了起来:“她长的很美,对吗?”
眼皮一跳,他怎么问她这种问题?
“是,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比明星还好看。”童雨绵说的是大实话,林舞扬真的很有魅力,气质也高贵。
“你这是没自信的表现?”凌肆讥讽她。
童雨绵:“…”这又是哪跟哪啊?人家长的美,她为什么要没有自信?
凌肆见她沉默,薄唇轻轻的勾了一下:“放心,我现在只对你的身体感兴趣。”
童雨绵小脸顿时羞的发烫起来,这男人干嘛要说这种话?她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不就是想问我今天到底有没有碰她吗?”凌肆可是精明的很,也早就看穿她的小心思,虽然她没有直接问,但他却是直接回答了她:“就算她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我也硬不起来,知道为什么吗?”
“拜托,你别聊这个话题。”童雨绵看着走来走去的服务生,脸红到耳根上面去了。
凌肆看着她羞赧的像钻地洞,微微倾了身过来,语气低沉暧昧:“我以为你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童雨绵真的无语到极点了,她什么时候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了?
美味的佳肴端上桌了,童雨绵赶紧拿起筷子吃起来,一张小脸一直都是红红的,这个男人真的太邪恶了,轻易的就能拔乱她敏感脆弱的神经。
凌肆看她困窘之极,只好不再逗她,两个人这才安安静静的吃饭。
吃完了饭,凌肆就去结帐了,结完帐,两个人这才离开。
回到家,已经是九点多了,凌肆洗了澡,就去了书房处理工作的事情,可能是童雨绵在生理期吧,他对她的兴趣不大。
童雨绵洗了澡,也没睡,就坐在床上,拿着电脑在构图,她把自己以前的设计方案拿出来看,希望自己这一次设计出来的作品,能够让凌肆满意。
十一点多,凌肆处理完事情回到卧室,就看到童雨绵双腿盘着,坐在床上,一头乌黑长发,调皮的用一只铅笔挽在脑后,数缕凌乱的长发垂在她的耳畔,填了几抹清纯的性感。
凌肆在门口顿住了脚步,懒洋洋的靠在门边,伸手点燃了一只香烟。
青白色的烟雾让他深邃冷峻的五官若隐若现,透过烟雾,他深沉的眸子定定的凝着床上那个认真思索,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小女人。
当结束一天繁重的工作时,能看到这么一抹娇俏的身影坐在自己的卧室里,这种感觉对于凌肆来说,既新鲜又充满了吸引力。
童雨绵动了动小鼻子,嗅到一股香烟的味道,美眸一抬,就和站在门口的男人的眼睛对上了。
隔着那一团烟雾,两个人的眸光交缠在一起,那一刹那间,仿佛有一股电流从彼此的心底窜过。
童雨绵赶紧伸手将铺了满床的资料给收拾起来,小声道:“要睡了吗?”
凌肆迈着笔直长腿,坐在床的一侧,随手就拿了一张草图,看了一眼,她的画作,还真不错,有一股很清新的感觉。
童雨绵其实是羞于把自己的草率画出的图纸给他过目的,可是,她收的再快,也还是漏掉了一张。
“给我吧!”童雨绵朝他伸出了小手。
凌肆淡淡扫完后,扔给她:“喜欢什么风格就装修成什么风格,不必要投我所好。”
“可是…那个是你的家!”童雨绵小声的答道。
“等我们离婚的那一天,我会送给你。”突然的,凌肆说了这样一句话。
童雨绵手里的动作变得缓慢起来,难于置信的抬头望着他:“我们什么时候离婚?能尽快吗?”
其实,这只是凌肆一句开玩笑的说词,可没料到这个女人竟然用这么认真的眼神在望着自己。
他心头没来由的一烦,嗓音也是冷冷的:“如果我们不离婚,那将会是你生活一辈子的家。”
童雨绵美眸里的色彩,突然就暗了下去,淡淡哦了一声,就把自己的资料拿去放回了手提包里。
凌肆死死的盯着她的背影:“你好像很期待和我离婚。”
童雨绵浑身僵了一下,然后小声答道:“没有啊。”
她现在是学乖了,不敢说实话,因为,实话始终是没有谎话动听的。
“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一直在等着跟我离婚的日子。”凌肆站了起来,走向她。
童雨绵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后背就被一抹坚硬的胸膛给撞了过来,吓的她浑身一颤。
两只小手紧张的捏住自己的手提包,摇着小脑袋:“我真的没有。”
修长的手指,将她挽在头发里的铅笔给抽走了,一头乌黑的长发顿时如瀑布般散落下来。
童雨绵又没来由的紧绷了身体,下一秒,就感觉到男人的唇,吻在自己的脑袋顶上。
她的身高,只及他肩膀处,娇小的毫无一丝反抗力。
凌肆两只大手环住了她纤细的腰,她的长发,也被他拢至一侧,露出雪白如玉的一侧削肩。
薄唇若有似无的在她的肩膀处游移着,嗓音低沉,透着警告:“别妄想能逃离我的身边,哪怕我死,你也得陪着。”
童雨绵止不住的轻颤起来,是因为他火热的唇,还是因为他冷酷的话?
“我从来就没有打算要逃离你,嫁给你,我早就认命了。”她轻颤着回答。
“为什么别的女人都会爱上我,你却死守着自己的心,就是不给我?”凌肆霸道又狂妄的冷嘲她,薄唇开始更加用力的去吸吮她雪白的肩膀。
很快的,一个一个的吻痕,就出现在他的眸底,他满足的勾唇笑起来。
童雨绵是真的很无语,也忍不住道:“你接近我,就是想让我做你复仇的工具,如果我真的爱上了你,那我岂不是连一点自尊心都没有了吗?”
凌肆微微一震,这么说来,这个女人始终是在保护她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吗?
还真的是一个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