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欢听着,只觉的心里暖洋洋的,只好也不再跟他坚持:“好吧,那我今晚就住在这里,明天一早,我过去收拾东西。”
“我家的钥匙,你还有吗?”左寒又开口问道。
白欢欢小脸一僵,很不好意思说道:“还有,上次那个,我也没扔!”
“看样子,你早就猜到我一定会去找你回来的吧。”左寒立即邪气的笑问。
白欢欢:“……”
“好了,不打趣你了,赶紧去洗澡睡觉吧,时间也不早了!”
“你也早一点吧,你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吗?”
两个人像恋人一般的,开始彼此关心着对方。
左寒站了起来:“是啊,我最近都很忙!”
这一夜,白欢欢的心情真的从地上升上了云端,抱着柔软的被子,她竟然都不舍得睡过去。
就怕自己睡一觉醒过来,眼前发生的一切,又都是一场美梦。
半山别墅,凌宴又是十一点多才回家的。
回到家的时候,他看了一眼主卧,竟然没有开灯,想必,关晴又先睡了。
凌宴俊脸立即就黑沉了下来,他也不知道两个人的关系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的冷淡僵硬了。
可明明他的内心还是很火热的,很想跟她亲近的。
问题是出自她的身上,她对自己冷淡了。
凌宴有些不死心的走向卧室,故意用了点力气去推门。
门推开,里面大床上果然隆着一个小包,将关晴纤弱的身子包裹着。
凌宴脚步不由的放轻了一些,卧室里没开一灯,所以,光线有线昏暗,但依稀能看到女人香甜的睡颜。
乌黑的长发铺满了洁白的枕头,衬着一张美丽的小脸似乎瘦了一些。
凌宴借着这昏暗的光线,呆呆的看着,只觉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扎着他的心。
他这么晚回来,她竟然连一通电话都没有给他打过,可见,她的心里根本就不在乎他是不是晚归。
她真的不在乎他了吗?
心莫名的像被放在火上煎烧着,闷的难受。
凌宴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温柔的想要去摸摸她的脸,可是,刚要触及。
关晴就醒了,他立即缩回了手,假装出才刚回来的样子。
“你怎么这么早就睡了?感冒还没有好吗?”凌宴低着声音问她。
关晴伸手将床头灯打开,睡意惺忪的样子,看上去又更有几分迷离的魅力。
凌宴最爱的就是她这不清不醒的样子,让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去扑倒她,哪怕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压着她,也是他做梦都想做的事情。
“凌宴,你回来了!”关晴揉了揉眼睛。
“嗯,你不想知道我今天晚上在跟谁吃的饭吗?”凌宴突然坐到床边,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问。
关晴不敢迎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你跟谁吃饭,也不需要跟我报告啊,我又不会怀疑你什么的。”
“你为什么不怀疑?你就对我这么信任?”凌宴难免的又生气了,因为,这个女人现在的表现令他非常的不爽。
关晴表情僵了一下,随后移开了话题:“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忙了一天,想必也很累了吧,早点睡觉。”
“你感冒好了吗?”凌宴见她故意的叉开话题,声音稍稍冷了三分。
关晴最两天也有意的不按时吃药,就是想让自己一直这样病着,她觉的,病着,难受着,会把心里的那种痛掩盖一些。
“还没有!”关晴低着头,小声回答。
“怎么回事?一个感冒,已经两三天都还没有好,是医生的无能,还是你故意不想这么快好起来?”凌宴的语气有些重,听着,让人无端感到几丝的惊慌。
关晴没料到凌宴竟然会因为自己病情没好而发脾气,只好解释道:“这不能怪医生,是我自己没按时吃药。”
“不管你感冒好了没有,明天你都必须去公司,有几个项目是你负责的,你必须亲自过去处理。”凌宴说完后,也没有再多看她一眼,站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看样子,他今天又要睡在客房里了。
关晴怔住。
凌宴对她的态度,也渐渐的在改变了,这算不算是一个好的开端?
等到自己把他的耐性都磨光了,凌宴也一定会慢慢的讨厌她,远离她,直到最后忍受不了她的冷淡,主动的提出离婚吧。
心真的很痛,但这份痛,却远不如她担心自己的家人那种死亡的恐惧。
当凌宴把身后的门甩上后,一张俊脸,顿时黑沉之极。
如果说之前是他的错觉,但从现在的状态来看,关晴根本就是真的不在乎他了。
怎么会这样?她有什么难处吗?
不然,她不会没有原因就突然对自己冷淡下来的。
凌宴眯了眯眸子,大步朝书房走去。
将自己扔进了沙发上,拿出烟,愤然的点燃,狠吸一口。
最近一年多,他都在克制着不让自己抽烟,为的就是希望能够和她有个自己的孩子,他对烟和酒,都刻意的禁着。
可此刻,凌宴的心情真的太过烦闷了,他觉的只有尼古丁才能麻痹他疼痛的神经。
他以为自己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相守一生,就像爸爸和妈妈一样,十年如一日的和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