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嗜妻如命 第133节

  在靖婉身上,他始终谨记一条:说再多都不如做的。

  “算了,你日后总会知道的。”李鸿渊轻轻的揉揉她的后颈,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靖婉感觉到了他的挫败无力,仿佛是她辜负了他的情深,如果他们之间没什么关系,靖婉或许还不会如何,可他们是未婚夫妻,在不久之后,会成为最亲密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这使得她有些无措。

  她现在有点分不清,他对自己,是“盛宠”?当成替身?还是移情?亦或者是……真爱?不管靖婉的心性多成熟,也不论她遇事多理智,更不管做多少心理建设,也改变不了她在情爱上是一片空白的事实,她更加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

  李鸿渊看着她这小模样,心情倒是又好转了不少,这丫头其实就是个心软的,吃软不吃硬的,重情重义,从来不平白承受别人的好,受了,总要千方百计的还回去,这样也好,心防虽然重了点,难攻克了点,但是不代表不能攻克,因为关系有特殊,他就能让她被迫接受自己的好,有来有往,拿下她是早晚的事儿。

  “别多想,该怎么做就怎么做,顺心而为即可。”

  顺心而为?美色当前,靖婉表示,自己想扑啊。于是,不客气的勾住李鸿渊的脖子,狠狠的亲了一口,在李鸿渊反客为主之前,挣脱他的手跑了。

  李鸿渊摸摸自己的嘴唇,“婉婉这是在安抚我?”蓦然一笑。

  安抚吗?才不是,靖婉表示自己只是被美色所惑,仅此而已。

  随后,龚嬷嬷进来,递给李鸿渊一杯温水。“姑娘说,每日晨起后,喝一杯温水,对身体有好处。”

  李鸿渊挑眉,倒也接了过来,一口饮尽。

  随后,龚嬷嬷快速的帮他束发,这种“高难度”的事情,靖婉还不会。

  全部打理妥当,李鸿渊散漫的出去。

  只是,留在屋里收拾床铺的龚嬷嬷,发现了一些血迹,第一反应,心里一下子沉了下去,姑娘莫不是……转念一想,不对,上一次折腾那么久都没有,没道理昨夜那么会儿却破了身,这血迹看着也不想,完全没有别的痕迹。既然不是,姑娘身上也没有见血的伤,那么多半是……麻利的收拾了,不再多想。

  靖婉已经在晨练了,虽然早就知道若是无事,她日日不坠,李鸿渊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前世独处的那段时间也不算短,但因为特殊事情,婉婉便是晨练,也是杀人的东西。突然有一种岁月静好的安然。

  李鸿渊坐在一旁看着,不过,看着看着,这心思就有点歪了,如此柔软的腰身,在某些时候,岂不是想如何都可以?上一次的亲密接触,除了最后一步,倒是都做了,不过,都是很平常的体位,下次或许可以尝试点别的?

  李鸿渊觉得舌尖有点痒,不自觉的扫过齿缝内侧。

  这天边都快要泛白了,“王爷,您该回去了。”龚嬷嬷说道。

  李鸿渊侧头看了她一眼,又盯着靖婉看了会儿,终于施施然的起身,走向靖婉。

  “王爷这是要走了?”

  “这是舍不得本王?那待本王用过膳食,再去见一见你祖父祖母再走。”

  “恭送王爷。”对待厚脸皮,果然不能给一丝一毫的犹豫,做面子的挽留更不能有。

  “啧。”一头汗湿,板着脸,脸上就差明明白白的写着“快滚”两个字了。伸手摸摸她的脸,凑近了些,笑得魅惑,“心肝晚上等着我。”

  回给李鸿渊的是靖婉木着的快成棺材板的脸。

  李鸿渊心情甚好,捧着她的脸,半点不嫌弃的亲了一口,“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是刚才的回礼。”然后扬长而去。

  “混蛋。”靖婉低咒一声,再看丫鬟们,一个个都低着头,就差在脑袋上竖个牌子,上书:奴婢没看见。龚嬷嬷是离去的背影,她那牌子大概是:眼不见,心不烦。

  自己的名声,自己的形象,全让那混蛋给败坏了。

  李鸿渊回府,作为贴心近侍,沐公公早就备好了洗浴用的水,只是,主子貌似比预计的回来得晚很多,跟以往的每次都不太一样。

  李鸿渊留了他伺候,沐公公自然就看到了他肩上的伤,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是立马得到李鸿渊飞来的眼刀,沐公公一颤,立马的屏住呼吸,低头。

  

第191章:太丑,不要

  

  因为是大夏天,沐浴的水,其温度本来就不高,不过冷得慢,加上李鸿渊这个时候其实需要用冷水来静静心,因此,泡在睡里的时间相对较长。

  等到李鸿渊从水里爬出来收拾好,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这才上了早膳。

  李鸿渊没让人布菜,一边慢条斯理的吃东西,一边喝着酒,没错,早膳下酒,就是这么丧心病狂,不过依照周围人态度,这绝对不是第一次。

  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在思考什么事情,旁人无人敢打扰,悄无声息的,仿若隐形人一般,能不动,就坚决不挪动一步。

  李鸿渊撂了筷子,已经又是小半个时辰,终于施舍一般的看了一眼那多出来的人,不属于他的人。对方也相当有眼色,对上李鸿渊的目光,立马就请安,然后说明了来意。说白了,就是苏贵妃想儿子了,可是这儿子不听话,不住在行宫里,没办法,她只能派人出来找啦。也是一片拳拳爱子之心。

  老子的面子可以不给,母妃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李鸿渊带着人入了行宫。

  要说这行宫乃是依山而建,一层一层的往上递进,位置越高,就相对越凉爽,无疑,乐成帝的寝殿以及行宫正殿自然就位于山顶的位置。而相对的,越受宠,那么院落所处的位置也越靠上,不管是苏贵妃还是李鸿渊,都处在第二层的位置。

  只是这正对山顶正殿的,就是一条又快又长的石梯,台阶位于两侧,中间是各种形态的龙纹浮雕,栩栩如生,从山脚到山顶,这一浩大的工程,甚至远超皇宫中浮雕所花费的心血。不过,宏伟倒是宏伟了,要一步一步的爬上去,那就够呛了,十个人,估计有八个要撑着膝盖气喘,好在,在这里没有颁下为了以示对皇权的尊重,而不准乘轿骑马这样丧心病狂的政令。

  当然,这条道路并非是上山唯一的路,一般人根本就没有资格走这条路。

  李鸿渊骑在马背上,神情淡漠,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其实带着几分怡然。

  要说这行宫,除了那一条宏伟的主道,其他地方同样是精心打造,一花一木,一楼一阁,都让人绞尽了脑汁,就拿苏贵妃现在住的院子来说,虽比不上她皇宫里居住的宫殿大气奢华,占地面积也小很多,但也独具匠心,别有一番风味。

  而行宫最大的一特色,放眼望去,皆是连绵起伏的群山,看上去波澜壮阔。只是这样的景致却也不是谁都有那福气看到的,至少要有足够的身份,足够的体面,才行!

  李鸿渊见到苏贵妃的时候,乐成帝在,睿亲王在,敏襄公主也在,父母,以及两个亲生的孩子,这大概算是一家子和乐融融了吧。

  别说是现在,便是回去十年,李鸿渊对这样的场景也无感,当然,那时候,也已经是装在嫩壳子里的“老东西”了,换成真正的十岁出头,或许会伤怀,也或许什么感觉都没有,毕竟,苏贵妃当他是亲儿子,可从来不曾冷落过他,只是那时候,于他而言实在是太久远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哪还会记得。

  在他还没有靠近的时候,苏贵妃就已经先看到了他,忙对他招招手,洋溢着欣喜,带着慈母的温柔,好像,有这个儿子出现,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两个都可以撇一边了。

  原本是还笑得开怀的敏襄公主,一下子就僵了脸色,在众多的兄弟姐妹中,包括堂兄弟姐妹,对他的惧怕,敏襄公主数第二,没人敢数第一,而事实上,谁都知道,李鸿渊其实对这个妹妹还不错,至少从不曾对她做过什么,有时候还会给她一些好东西,可是敏襄公主没由来就是怕他,说不出个所以然。

  “母妃,是你派人叫六哥来的?”敏襄公主的声音有点法发颤。

  “是啊,怎么啦?”苏贵妃摸摸她的手,要说她没发现女儿对儿子的真实情绪,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好几年了。事实上,她已经尽可能的避免了两人见面,可是,再如何避免,也不可能一直不见面,因为儿子没做错,所以这事儿甚至都不能让乐成帝知道,不然,敏襄只怕会让他不喜。“平日见面的机会也不多,该是趁着机会,好好的亲香亲香才是。”

  敏襄公主欲哭无泪,“母妃,我……”

  “敏襄这是怎么了?”乐成帝也侧过头看向她,看她脸色有点白,神情不对,“不舒服?如果不舒服就叫太医,不过,刚才不都还好好的吗?”

  苏贵妃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敏襄公主马上露出笑,“多谢父皇关心,女儿无事,只是看到六哥,猛然间想到了昨晚做的梦,梦里边,六哥吓唬人家来着。”

  “竟是这样,那一会儿父皇替你教训他,让他在梦里都吓人。”

  “才不要,梦里都是假的,六哥对女儿最好了,怎么能因为这个就教训六哥。”敏襄公主不满的嘟嘴道。

  乐成帝哈哈笑,“你这丫鬟,跟你母妃一样,就会护着他。”话虽如此,乐成帝却是打心底里高兴。那孽障的脾气太坏,兄弟姐妹跟他都不亲近,当老子的,总还是希望他能有一份纯粹的血缘亲情。

  敏襄公主跟着抿嘴笑,也只有握着她的手的苏贵妃知道她此时的手心早已经汗湿。

  敏襄公主可以明确的表示出自己对这位六皇兄的不喜吗?当然可以,就跟其他的兄弟姐妹一样,离他远远的,可是如此以来,正如苏贵妃所想那般,她在乐成帝心中的地位会大降,其他人疏远李鸿渊是情有可原,包括她亲兄长李鸿铭都是,唯独她不能,她比不上李鸿渊受宠,在李鸿渊没“做错”的情况下,她疏远兄长,只会让乐成帝认为她凉薄,冷心冷肺,遭到厌弃。

  这一切,李鸿铭自然也是一清二楚,他不像苏贵妃,对李鸿渊感情深厚,他对李鸿渊始终带着怀疑之心,可是,敏襄作为当事人都说不出一二三,他的怀疑就只能压在心里,说出来,非但不会对上李鸿渊造成影响,反而可能让自己吃亏。敏襄是他亲妹妹不假,不过,一个连联姻价值都没啥价值的妹妹,也就那样了。

  李鸿渊走进,请了安,他知道现在是什么氛围,心里却不以为意。收拾敏襄一次也就够了,在她安分的时候,谁还有功夫去搭理她,至于她日后会如何,完全就不在李鸿渊的考虑范围内,是生是死,是好是歹,都那样。

  敏襄公主起身跟他见了礼,很规矩“很亲昵”的叫着六哥。

  李鸿渊勾唇淡笑,“敏襄现在是越发的标致了。”

  其实李鸿渊笑的时间非常少,这猛然间见到一次,不知道会让多少人愣神,就好比此时,当娘的都似乎为之所迷,不过,苏贵妃在醒神之后,下意识的看向乐成帝,自己都能察觉出这笑容与记忆中的相似,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果然,乐成帝盯着自己的儿子一脸的恍惚,任谁都不会觉得那是在看儿子。

  李鸿铭同样也看在眼里,脸色有些发发青,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他对皇贵妃其实有点印象,只是这印象并不深,仿佛是个笑起来很好看的女子,似乎曾经温柔的摸过他的头,其余的,也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是母妃说,老六跟她长得很像,尤其是小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到底是男儿,随着年龄的增长,在男儿特征越发明显的时候,相似程度在下降,可是,看父皇的表情就知道,父皇心里永远都念念不忘。都说子凭母贵,即便母妃非常坚定的告诉自己,父皇不会将皇位给老六,可他心里还是非常的忌惮,把皇位留给自己最喜欢的儿子,历史上这样的皇帝还少吗?

  对于他们精彩纷呈的表情,李鸿渊仿若全然没有发现,“母妃,敏襄也到年龄了,她的驸马选定了吗?”

  李鸿渊开口,将众人神拉了回来。

  苏贵妃的神情恍了一下,似乎才反应过来李鸿渊说了什么,扬起笑,“基本已经选定了,大概此次避暑回去,就能完全的定下来。”

  “母妃选的人,想来是顶顶好的。不过,事有万一,将来如何谁也不能确定,敏襄,日后他若是对不起你,你只管告诉六哥,六哥帮你收拾他。”

  “多谢六哥。”敏襄公主笑盈盈的说道,脸上带着一抹娇羞。

  乐成帝敛去了脸上的怅然若失,冷哼一声,“你这个孽障收拾人,人还焉有命在?你是想让你妹妹当寡妇吧。”

  “皇上说什么呢,说得渊儿多残暴似的,渊儿便是脾气坏点,却也从未轻易要人命,敏襄未来夫君,那是他妹夫,渊儿便是做什么,定然也会有分寸的,渊儿是一片爱护妹妹之心,可不能叫你随便给歪曲了。”苏贵妃笑道。

  “那父皇就当儿臣是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吧。说来也是,敏襄还有亲兄长在呢,哪轮得到儿臣?”李鸿渊不以为意,一撩袍子,在旁边坐了下来。

  “孽障——”乐成帝抄起手边的点心碟子就砸过去。

  李鸿渊偏了一下头,那碟子就落到地上砸了个粉碎,为数不多的点心四处散落。

  “说出如此让人堵心的话,你母妃白养你了。”

  李鸿渊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乐成帝被气得够呛。反观苏贵妃,却在一边捂嘴笑。“养了这么个白眼狼,爱妃你还笑得出来?换了朕,铁定恨不得抽死他。”

  “瞧皇上说的,臣妾可舍不得,再说啦,渊儿那是在堵你呢,又不是堵臣妾,渊儿到底是什么心思,臣妾这个当娘的还能不知道,臣妾视他为亲子,渊儿自然是视臣妾为生母的,是皇上你说了些,嗯,在先,他什么脾气,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还是朕的错?”乐成帝竖眉毛瞪眼睛。

  “这可是皇上自己说的,臣妾什么都没说。”苏贵妃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苏贵妃跟着在乐成帝身边二三十年,盛宠不衰,其因素可不是单方面的,因为将乐成帝的情绪拿捏得很准,所以,偶尔的开开玩笑,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话,也完全不用担心会惹得乐成帝不快,相反,还会让乐成帝体会到别处体会不到的东西,比如说,寻常夫妻间的温情。

  “谁不知道敏襄最喜欢六弟,我这个当三哥的有时候都要醋了,而且,六弟对上敏襄也是有目共睹的,我们这些兄弟姐妹羡慕不来啊,儿臣有时候倒也想六弟帮忙出出气,可惜啊,儿臣没那个魅力。”李鸿铭在一旁笑着插嘴。

  “你个当兄长的,还要弟弟帮你出气,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乐成帝笑骂。所以说,这乐成帝也跟那六月的天小孩的脸一样,变化不定。

  “没办法,六弟的威名太盛,力压四方不在话下,有时候儿臣的嘴巴都说干了,还不及将六弟的名头抬出来好使呢。”李鸿铭似莫可奈何。

  乐成帝的笑容淡了些,端起茶杯浅浅的饮了一口,“这孽障就是个混不吝的,混人的名头倒是响,怎么着,你还经常遇到另外一群混人?”

  经常跟混人打交道的,基本上就可以归为无所事事的纨绔了,李鸿渊可以,李鸿铭感敢这么做,铁定被狠削。

  李鸿铭岂能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再接触到苏贵妃那淡漠的眼神,心中一凛,“哪能呢,儿臣那不是看六弟太消遥,有点羡慕,自然就恨不得将他拽回来一起与父皇分忧。兄弟中,就属他最清闲,别说是儿臣,估计还在上学的弟弟们想揍他。”

  乐成帝睨了他一眼,“让他来做事,你说准备将办差之外的所有时间都拿来给他收拾烂摊子?你顾好自己就行了,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乐成帝最后一句话,或许并不仅仅是说给李鸿铭听的。

  这种似是而非的话,李鸿渊也不是第一次听乐成帝说了,听着似乎是恨铁不成钢,何尝不是另类的警告,让他不要滋生不该有的心思,李鸿渊向来都不当回事,当真指望他这个老子,他也就不用混了,早早的夹起尾巴做人比较好。

  李鸿渊天生就不是个甘于平凡的人,即便是前世,在没遇到变故之前,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说真的,如果不是苏贵妃,他大概从一开始就与其他兄弟斗得你死我活了,只能说,苏贵妃做人太成功,当娘也当得太成功。

  撇开这些,又说起些别的趣事。

  李鸿渊懒散散的靠坐在一边,无精打采,仿似没睡醒一般。

  苏贵妃笑看着他,“渊儿昨夜是做什么去了?”

  “做什么?私会美人呗,还能做什么。”他这可是大实话。

  “你呀,就没个正形的时候。”李鸿渊出行,虽然一向都是沐公公这个近侍打理琐碎事儿,但是在别人眼里去不是这么回事,他身边同样有四个貌美丫鬟。

  他在京城用一个别院来养美人,后宅中没有一个有名分的,但,谁也不相信他的丫鬟还是完璧之身,不过,因为那四个人很少出面,倒是没引起人怀疑。此番出行,没带其他人,这四个到底跟随在侧,夜会美人,会的除了她们还能是其他人不成?

  “所谓食色性也,怎么就没正形了?”李鸿渊坐姿又软了三分,跟抽了骨头似的。

  “行行,你说什么都行。”苏贵妃说着,对身边的一位姑姑示意了一下。

  那姑姑蹲蹲身离去,很快就折了回来,身后跟着一溜儿的美人。

  “这是下面的人送来行宫的宫女子,你挑两个带回去吧。”

  在圣上前往行宫之前,早早的往里面安排了美人,那都是习以为常的,就跟每年都会从各地挑选女子填充后宫一样。至于这些女子,多是各地的官家女子,只是她们的父亲都是些小官罢了,那些人的目的,无非就是攀权附贵,而他们上一层的人自然也想攀爬到更高的位置,一层一层的往上,这些女子,最大的特色,便是貌美。

  如果这些女子得了青眼,承了宠,对那些人而言,都会有莫大的好处,倘若只是一个芝麻小官,女儿飞上枝头成了凤凰,那就好比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着将其送上来的这一溜人都有好处,或许还能在暗中肖想一下不该肖想的东西,可是那不该肖想的,历史上也不是没有美梦成真的。

  要说这些女子,最不待见他们的,大概就是随行的年轻宫妃了,跟着帝王出行,于她们而言,可是难得的机会,相对在宫中的时候,争抢的人少了很多,侍寝的次数多了,说不得就能怀上龙子,现在怀上,当然不是指望他们去争夺什么,而仅仅是有个依靠,将来皇帝宾天,儿子怎么也能封个王爷,到时候随着儿子出宫,在王府做个太妃,对于她们侍过寝的人而言,大概是最好的出路了,不然到时候是出家为尼呢,还是更惨一点直接给帝王陪葬?

  可是万万没想到,在行宫里居然还有一群小妖精等着,得知这一情况的时候,她们不知道撕烂了多少帕子,可是最终还是无可奈何,没见分位最高的贵妃娘娘都一脸的淡定,一个字没说吗,如此,哪里轮到她们多言。

  苏贵妃甚至好心情的召见了这些女子,都以为她是要先下手为强,挑选来给自己固宠,呵呵,现在终于知道她的用意了,原来是给儿子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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