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 第105节

  长亭此番话一出口,那两个女学生顿时涨红了脸,你你我我,却是结结巴巴的说不成句子。

  她们原本就想羞辱郦长亭的,所以才故意挑衅,却没想到一个回合将将自己陷进去了。

  长亭的话,字字句句,都啪啪的打着她们的脸。

  论起伶牙俐齿思路清晰来,她们如何比得过长亭两世为人呢!那些纸醉金迷的地方,有谁比她上一世更熟悉!跟她斗!这俩草包还太嫩!

  反击了那两个挑衅的女学生,长亭转身正欲往前走,冷不丁,身后一道冷风倏忽袭来,还有阵阵热浪自后背扑来,长亭身子一侧,抓着身旁的树干将单薄纤细的身子在树干上绕了大半圈,但脚下站稳,却见一大碗热汤泼到了她身前的地面上,还冒着滚滚热气的热汤甫一泼在地上,热气腾腾。

  而那个失手的男学生,却在震惊之后,毫无悔意的瞪着她,“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着急赶路,谁叫你自己不小心的!这里这么多人都可以作证,我不是故意的!郦长亭,你可别妄想冤枉我!!”

  这男子,刚刚分明就是故意想用热汤泼她,随不是沸腾滚烫的热汤,但这么一大碗淋下来,她整个后背也会红肿上好几天。

  长亭认得这说话的男学生,就是之前终日围着阳拂柳打转的那几个世家公子中的一个。

  长亭此刻,不急不缓,弯腰捡起地上的瓷碗,一边放在手中垫着,一边绕到了那男学生身后,蓦然绽放出一抹悠然却惊心的迷之微笑。

  “这位公子,我很想知道,你背后长眼睛吗?你能不能看到你自己脖子后面的灰?能吗?不能的话,你凭什么指责我看不见身后这一碗热汤!明明就是你故意行凶,被我发现了却如此大言不惭厚颜狡辩!倘若按照你的解释,那么我现在就……”

  砰!

  一声闷响!

  之后便是那男学生的一声哀嚎声响彻整个院子。

  其他学生此刻都是看的目瞪口呆。

  “郦长亭!你……你敢打本少爷?!啊……”那男学生捂着后脑勺,疼的嗷嗷叫。他自是没想到,长亭能用那瓷碗狠敲他的后脑勺。

  长亭眨眨眼,一副我有错吗?我错在哪里的无辜表情。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着急赶路,谁叫你自己不小心的!这么多人可以作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位同窗,你可不要冤枉我!”

  长亭此话一出,再配合上她无辜生动的表情,顿时逗笑了其他看热闹的学生。毕竟不是所有学生都能被阳拂柳等人收买,也有很多保持中立的存在。

  那男学生此刻涨红了脸,红里带着紫,捂着火辣辣疼着后脑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偏偏话都是他之前自己说的,郦长亭不过是重复了一遍,他自是没借口反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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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我看你到时候还怎么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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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亭扬手将那瓷碗扔在那男学生脚下,在她气愤难平的眼神中,冷冷出声,

  “这破罐子是你自己带来的,记得清理好现场再走!不是谁都愿意捡破罐子的!”

  长亭的话,似乎有其他深意。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凭什么不敢打你?你都敢用热汤泼我,难道我还傻傻的坐以待毙!你又算是哪根葱?不过是阳拂柳的倾慕者追随者罢了!呵呵……民间有句话说的没错呢,只有便宜货才有那么多人争抢着去买!因为低贱!所以更惹得无知白痴趋之若鹜呢!”

  语毕,傲然转身。

  留下那个男学生在原地思忖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长亭是骂他是捡便宜货的无知白痴!而他心目中完美无缺的拂柳姑娘则是低贱货色!

  只可惜,他反应的太慢了!等他回过味来,长亭早坐上了前往问君阁的马车。

  ……

  长亭才在问君阁坐了一小会,郦家就派人来接她回府。

  想着她在书院这么多天,郦家除了姑奶奶和阳夕山会过问她是否吃饱穿暖之外,郦宗南和郦震西何时管过她的死活!如今书院出事了,她郦长亭就一下子成了有长辈管教的孩子了!

  不过虽是不屑郦家人的态度,但回去解释一下还是必然的。毕竟,还有姑奶奶的支持。

  回到郦家,前厅内,姑奶奶和郦宗南端坐正中,郦震西坐在一旁,而钱碧瑶则是罕见的没有跟郦震西一同出现,看来,前些日子那次的惊吓,是让钱碧瑶到现在都没回过神来了。

  长亭挑眉,走了进去。

  郦震西不满的哼了一声,一拍镯子,冷喝出声,

  “你这孽畜!还有脸回来吗?好好地太平日子不过,非要做那好高骛远之辈!也不看看你自己有几斤几两,竟是妄想攀附皇家!我看你是嫌我们郦家第一皇商的位子太牢固了!想着给我们松动松动!”

  郦震西这一番连削带打的话,还不等长亭开口解释,就已经将黑锅扣在了她头上,这泼脏水的功力真是像极了钱碧瑶。怪不得这一对极品能一起生活这么多年!

  还真是王八绿豆的看对眼了!

  不对!说他们是王八绿豆,那都是侮辱王八绿豆了!

  长亭视线淡漠的落在郦震西脸上,这个本该称之为父亲的人,是她两世为人,到目前为止,本该是最亲的亲人!可也恰恰是他,一口一个孽畜的叫着,完全不把她当人看。

  “父亲,难道不是叫我回来解释清楚的吗?竟是回来给我板上钉钉论罪不成?”长亭语气清淡冷然,如薄薄的冰棱呼出,无声无息中凝结了周遭空气,让郦震西斥责的话无端的冷凝在嘴边,看着郦长亭此刻清冷风姿,他就是会忍不住想起凌家老爷子那淡漠如云的寒霜气质,还有凌籽冉死之前对他露出的蔑视眼神,简直是如出一辙!甚至更甚!

  “震西,长亭说的对。书院发生的事情,自是要听长亭解释清楚了。外人说的如何算数!”姑奶奶寒着脸出声,郦震西如此不问青红皂白的斥责长亭,这一听就是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姑奶奶口中的外人,不是阳拂柳,又是谁?

  曾经,姑奶奶也是挺欣赏阳拂柳的。聪明,大气,懂得察言观色,观人入微,更是拿捏分寸准确无误。这样的少女,若是回到北辽皇宫,必定是有一番大作为的。

  可因着长亭的事情,让姑奶奶站在一个相对公正的角度再去观察阳拂柳时,却发现阳拂柳是个野心勃勃,又处处精妙算计的少女。不甘心寄人篱下,却又觊觎不属于她的东西!心心念念的想将长亭彻底赶出郦家,继而取代长亭的位置!

  姑奶奶如何能允许!

  郦家血脉就是郦家血脉!绝不容许任何人觊觎改变!

  所以,姑奶奶也就对阳拂柳多了几分观察的心思。

  这一番观察之后,却是觉得心惊不已。阳拂柳之前所做的每一步,那看似委屈无辜的陈述之下,却是每一次都精准的将长亭扯了进来,到头来却是将长亭的名声越描越黑。姑奶奶浸淫宫闱多年,这些勾当见得最多,之前却是完全没想过,一个十五岁的少女竟是有这般歹毒的心机。

  再加上后来阳夕山对她的坦白,让她知道原来阳拂柳被长亭鞭笞那件事情竟是阳拂柳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如此,姑奶奶更是对阳拂柳痛恨至极。

  此刻见郦震西如此为难长亭,个中缘由,姑奶奶自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

  “姑姑,什么外人不外人,拂……”

  阳拂柳的名字差点就说出口了,郦震西却急忙闭了嘴。他可不好在这时候出卖了拂柳那孩子。

  郦宗南则是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郦震西一眼。有郦长亭的沉稳冷静摆在这儿,相对于郦震西这一把年纪了还如此从动莽撞,郦宗南自是在心里很不是滋味!

  倘若不是还记挂着问君阁和长安街的那些铺子都在郦长亭手中,郦宗南现在早就将长亭关进祠堂了。

  眼不见为净!

  “拂什么?怎么不说了?”姑奶奶失望的瞪了郦震西一眼。果真让她猜对了!

  这一刻她倒是希望自己能猜错了!起码证明郦震西这个父亲还能分清楚谁是他的亲生女儿,谁是外人!

  现在看来,是她高估郦震西了。

  “我说什么说!不是该这个逆子说吗?既然姑姑说给她机会解释,那就让她说!说呀你!”

  郦震西一副不耐的表情瞪向长亭,其实压根是不想听长亭说哪怕一个字。

  长亭视线扫过郦震西,继而认真的落在姑奶奶身上。

  “姑奶奶,之前我在书院也是相安无事,可过完年之后,去了一些擅长挑唆生事的卑鄙小人从中作梗,一切不过是亦一场误会,我也想到了解决的法子,稍后回去书院,我会给姑奶奶一个交代。”

  长亭从容回答,也没有替阳拂柳等人隐藏什么,姑奶奶心如明镜似的,自是明白她话里意思。

  郦震西却是听的不乐意了,眼神一寒,狠狠瞪向长亭,

  “这就是你这个孽畜的解释?三言两语的就想把我们都打发了,当我们是三岁孩子?!”郦震西自然也听出了长亭话中隐藏的深意。

  这孽畜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自己深陷丑事之中还拎不清楚,竟然还冤枉拂柳那孩子!这才去了书院几天,就如此无法无天了!必须给她家法伺候才行!

  想到这里,郦震西不由得看向郦宗南。只要父亲开口了,姑姑也不好说太多了吧!

  郦震西朝着郦宗南使着眼色,可郦宗南却是看着郦长亭此刻沉稳冷冽的模样不知在想什么。

  郦宗南一贯也是不带见郦长亭的,可如今看着郦长亭的种种变化,郦宗南最初或许还能劝说自己,不过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偶然的灵光乍现罢了,可今时今日所见,他如何还能说服自己,郦长亭还是之前那个郦长亭!

  从她进来之后,虽是跟他打过招呼,却始终是清冷淡漠不卑不亢的态度,完全没有之前那畏畏缩缩又或者是粗鄙不堪的模样。

  这样的郦长亭,清姿飒然,不会输给阳拂柳!

  这一刻,郦宗南开始犹豫,她与古唯离的那场婚约,是否合适在这几日公开?

  “震西,你开口闭口,不是逆子就是孽畜。怎么,长亭不是你的孩子吗?当初是谁说的要一心一意的对待凌籽冉,将她捧在手心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的?你当记住,你已经对不起凌籽冉了,为何现在还不能善待长亭这个没娘的孩子呢!”

  姑奶奶皱眉,气氛不平的看向郦震西。

  对一个外人都比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好无数倍,这简直是可笑至极。

  郦震西此刻被姑奶奶说的灰头土脸的,想着从郦宗南那里得到支持,可自家老子却是盯着郦长亭若有所思的看着,似乎对郦长亭的态度也有所改变,这让郦震西心下就像吞了一只苍蝇那般膈应,恶心。

  明明今儿应该是给这逆子颜色看看的,怎么反倒他成了箭靶子了!父亲也不知道在那想什么,难道就任由姑姑继续胡闹下去不成?

  郦震西越想越生气,最后豁然起身,两三步来到长亭面前,恶狠狠出声,

  “好!我就再给你一天时间!我看你到时候还怎么嘴硬!你给老子等着!”

  说完,郦震西冷哼一声,再次狠狠地瞪了长亭一眼,如果不是姑奶奶也在这里,他就立刻立刻甩给这逆子两巴掌了,还留她在这里碍他的眼不成!

  长亭垂下的眸子,此刻却是愈发的波澜不惊。

  所谓父亲,不顾如此,所谓亲情,在郦家人眼中,也可是放在称上反复称量,以量论价。

  郦震西走后,姑奶奶让长亭坐下说话,长亭隐约感觉到,一直默不作声的郦宗南有话对她说,可她感觉到了,不代表要给郦宗南任何回应。郦宗南想说就说,不想说拉倒,反正这个祖父,是比郦震西更能算计,又更加瞧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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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阻止阳拂柳毒计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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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郦震西见父亲对郦长亭的态度,似乎都有转变,心下愈发的不是滋味。

  过去那么多年,这个家素来就是他做主,即便重要的决策还是要听父亲的,但何时轮到郦长亭这个逆子说三道四的了。

  郦震西不觉有些后悔今天让郦长亭回来,就应该等着事情彻底不可收拾的时候,直接将这逆子扔祠堂就好了。

  想到这里 ,郦震西一刻也不想继续留下来,遂起身准备离开。

  “父亲,我今天就不去商会了,明儿一早就要出发去关外,估计这一次少则十几天才能回来。”

  郦震西的话让长亭眸子微微眯起来。这才刚刚过完年,郦震西就着急去关外,似乎与上一世发生的事情产生了重叠。

  上一世,郦震西过完年之后带着钱碧瑶和阳拂柳去了关外,在关外买了铺子地皮,看似是将郦家的生意做到了关外,可实际上那块地皮背后的操控者却是阳拂柳身后的北辽。北辽有意借着郦家将触角更深的深入中原大陆京都,而也是从那以后,阳拂柳不仅坐稳了郦家义女的身份,还直接参与到郦家的生意当中。

  郦家当初只顾看表面的利益,却是成了北辽核心占据京都的一颗棋子。

  因为不出两年,北辽探子建立起来的根据地就会在郦家扎根,继而暗中掌控郦家命脉,不过短短两年,郦家商铺中很多掌柜的都换了人,表面看没什么其他问题,可上一世长亭曾在琼玉楼无意中看到一个掌柜的身上有代表北辽的狼头纹身。后来她还跟踪过那个掌柜的,发现他秘密跟阳拂柳见面。

  只不过,上一世,她还没等到查到什么,就出了事。

  现在想来,在她死去之后,郦家衰败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

  所以当务之急,便是阻止郦震西去关外。

  “你且去吧,也别急着拍板钉钉,免得让人觉得是我郦家上杆子似的。”郦宗南的话让长亭更加认定,郦震西此番离开所为何事。

  长亭心下蓦然一沉,她一定要阻止郦震西离开京都!

  “姑奶奶,我今儿在书院听了一些事情,是有关关外的,正好父亲要出关,我就想着,父亲此番出关,知道的话,也是个提醒。”长亭清眸看向姑奶奶,继而又淡淡扫过郦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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