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说,太后极爱面子,多年来都把持后宫凤印不肯撒手。每一年的生辰宴也是大办特办,时刻都彰显她在后宫的地位。如今突然消停下来,的确不对劲。”
长亭和肖寒分析了一会。
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咕叫了两声。
“饿了?”
长亭点点头。
“也是,难得你有如此卖力的时候。”肖寒自言自语道。
长亭抬手狠狠打在他肩头。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都……算了,不跟你说了。”
“不说的话,是不是想再来一次……”
长亭:“……”
肖寒:“沉默就是同意。”
长亭:“我不沉默。”
肖寒:“现在晚了。”
所以,接下来,忍了好久的肖五爷,难免又要挥洒一次他的雨露了。
……
次日一早,长亭醒来,肖寒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看着她。
长亭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看什么看?昨儿还没看够吗?”
“你希望我有看够你的一天?”
长亭:“……”
发现这厮,自从自己恢复记忆之后,嘴皮子愈发厉害了。
呜……以后是不是斗嘴斗心都赢不了他了?
“起来吧,我让曦儿准备了你喜欢的点心和热粥。若你懒得起来,那就在床上吃。”
“不要!”
长亭断然拒绝。
昨儿就是在床上吃的晚饭,结果饭菜没吃几口,反倒是被他占了一晚上的便宜。
肖寒笑着拍了下长亭屁屁,在长亭跳起来发飙之前,离开了床边。
“今儿就要进宫参加宫宴了,可你还没说清楚,让我如何配合你呢?”长亭一边换着衣服,一边问道。
“宫里的事情我反倒不着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圣尊的老巢。”肖寒声音莫名多了一分严肃,沉冷。
“所以……我们今儿是要声东击西?”
长亭好奇看着他。
“声东击西只是第一招!还有第二招:祸水东引!”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含义深远。
这一刻,长亭甚至嗅到了决战来临的气息。
对长亭来说,也是等了两年多。
而对肖寒来说,则是等了更久的时间。
“如今,你在关外称王,这是圣尊没料到的,之前他曾想法设法的破坏你的计划,到头来,反倒让他成了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他越想挑拨你与京都皇族的关系,到头来反倒显得刻意,因此而 成全了你。也许,他的 耐心也用的差不多了。”
大战一触即发,若说不紧张,那也不现实。
“只是这一次,计划的有些匆忙,未必能将所有事情都顾虑周全!所以我必须将我所有的想法和安排都告诉你。这是一场生死之战,如果没有认识你,我会毫无顾虑,将生死置之度外!”
肖寒轻轻拉着她的手,面对面,静静看着她。
这一刻,四目交织,彼此眼底,却是完全抛去了所有顾虑和压抑,完完全全的融入到彼此心中。
“我明白你将要面对的一切,圣尊隐藏了这么多年,一旦献身,不会轻易被我们抓住把柄,若要对付他,你要面临的不仅是一个在暗中不见光的缩头乌龟!”
所以……
“夫君,我们是时候收拾一下那些早就该消失的人了。”
长亭看向他,眼神从未有过的坚毅从容,甚至是冷酷。
若说肖寒为了除掉圣尊等了很久,那么,她为了除掉钱碧瑶和阳拂柳,则是经历了两世血泪痛苦。
“如果一切都在今天有所结果,那不论结果如何,我郦长亭,都是你肖寒的夫人!进退或是荣辱,我都与你站在一起!”
此时此刻,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强!都要执着!
就如同肖寒当初认定了她。
这一刻,她也认定她与肖寒携手的这条路!
无论如何走下去,都由他们夫妻二人共同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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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7章 诛杀
一个时辰后,北天侯府
之所以将对付的第一个目标选定在北天齐身上,而不是钱碧瑶。
钱碧瑶已经很明显是被圣尊控制,一旦抓住了钱碧瑶,她在圣尊那里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之所以一直没要钱碧瑶的命,就是在钱碧瑶身上还有利用的价值。
相较于钱碧瑶跟圣尊暗中勾结关系的明了,北天齐这边,最近一段时间,看似没有什么动静,可这样的北天齐,竟是能在发生了这么多事都没有任何反应,长亭甚至怀疑,现在的北天齐,未必是真正的北天齐。
……
侯府书房,北天齐看着犹如从天而降的长亭和肖寒,连发信号出去的我机会都没有。
“你们……谁准许你们进来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北天齐咬牙喊着,看向长亭的眼神带着一丝慌乱。
“夫君,你看他真的像北天齐吗?”冷不丁,长亭说了一句。
北天齐脸色一白,险些跪了下来。
“如果他还敢用以前北天齐那种眼神看你,我立刻剜掉他的眼睛,拿来泡酒。”肖寒冷冷出声,不管眼前的人是真的北天齐,还是替身,只要想到上一世有关长亭和北天齐的事情,肖寒将他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我……”
北天齐身子往后蹭了蹭,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墙边。
他做梦也想不到,太后生辰宴这天,肖寒和郦长亭会出现在他面前!
他们不是要进宫的吗?
连圣尊的人之前也说了,郦长亭和肖寒一定会进宫。
那么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又是什么?
鬼吗?
“夫君,你看他的反应多奇怪!好像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似的。”长亭似笑非笑的开口,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暴雨针盒,对准了北天齐的面部。
“你……你们敢杀我?我……我是北天侯府的小侯爷……我……”
北天齐身子微微抖着,他不是不清楚肖寒的实力,只是,原本对长亭是完全不放在眼里的,哪怕知道真正的北天齐多么不是她的对手,可在他看来,终究就是个女人而已!
然,此刻,在面对暴雨针盒那黑漆漆的洞口时,他只觉得,眼前的女人能在谈笑中将他碎尸万段,眉头都不皱一下。
而他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上。唯一能做的就是……
“且慢!我不是你们要找的北天齐!我不是!我也是无奈之举,被人胁迫,才会假冒北天齐!”
冒牌货说着,抬手摘下脸上的易容面具。
更确切的说,是从上半身整个撕下了一张易容面具。
怪不得之前派出了那么多探子,都没瞧出问题。
这种易容到半身的易容术除了能做到更加逼真不易露出破绽之外,想来,对身体的伤害也不会少了。
“你是圣尊的人?”长亭寒瞳一缩,冷冷出声。
冒牌货见隐瞒不过去了,只要眼前二人能放他一条生路,让他说什么都可以!
他是圣尊的人,为圣尊卖命!可在生死面前,他即便死了,能得到圣尊给予的什么?
他不过是孤独一人,生是为了自己生,死也要为了自己死。
面上是为了圣尊,但说到底,还是要为自己着想。
当然,他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墨阁阁主亲自找上门!他早该想到的,以前北天齐曾经纠缠过郦长亭,郦长亭现在成了肖夫人,以肖寒的性情,岂会善罢甘休。
想着他在送走北天齐的时候,还一副幸灾乐祸的心情,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引火烧身?!
便是此刻。
“我是圣尊的人。不过在这之前,我从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肖五爷您和夫人的事情!我也只是按照圣尊吩咐在这里替代北天齐,其他事情我都不知道啊!”
冒牌货跪在地上,紧张出声。
“北天齐呢?!”
肖寒陈冷发问。
“圣尊将他留在身边,还有其他用处,听说是要练习什么剑法,一旦成功,就能为圣尊所用。”
“只有北天齐吗?还有没有其他人?!”长亭声音又冷三分。
“这……我真的不知道了,只听说这种剑法需要一男一女共同练就,同时要心思细腻,又要又一腔怒火和怨愤,才能练成如此邪门蹊跷的功夫。”
冒牌货此刻一句假话都不敢说。
他就为了活命啊!只要能让他活下去,他什么都可以说!
“阳拂柳?”
长亭自言自语道。
“究竟是什么邪门的功夫?你听过吗?”
长亭疑惑的问着肖寒。
“我需要回去想一想。”
“也许想通了,就能知道这圣尊究竟从何而来了。”
长亭闹中灵光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