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一章 你属狼的是不是?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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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寒,你……”长亭只觉得身子忽高忽低,被他摆弄在怀里,由不得自己掌控。当即瞪大了眼睛,不满的看向他。
他之前不是说不会出现在今天的比赛中吗?
明明说好不出现的,还偏偏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出现,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长亭心下,恼意横生。
“我喜欢听你喊我的名字,再喊一声。”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笑容清冽眉目清扬,似乎从他进入房间开始,屋内的温度也在逐渐升高,她的面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红晕。
“你是堂堂墨阁阁主,书院院士,竟是趁着学生更衣的时候闯进来!你这个登徒子!还不出去!我要换衣服了!”长亭低声喊着,自然知道禧凤老师已经被她口中的登徒子给支走了,面对此刻突然出现的肖寒,她竟有些不知如何应对。
他总是来去如风,无影无踪。会在她最需要的救她于危难之际,又会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出现。
“看来你的身体是好了,不枉我亲自调制的那些药丸。”肖寒说着,拿起她的胳膊,仔细把脉。
他垂眸感受脉象时,清眸深邃,神情凝重专注,周身仿佛笼罩在一股清幽薄雾之中,带着微凉的气息瞬间沁入她鼻息之中。他是个随时随地都能散发独特且强大个人魅力的男子,这一点,见他第一眼时,她已深深感悟到。
“盯着我看,竟让你脉搏跳得如此快?既是如此,那我就让你看个够。”他说着,身子上前移动,距离她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他唇角勾起的笑意愈发浓重,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呵护。
“谁愿意看你?二十好几的人了,有什么好看的!要看也看年轻的!”长亭一激动,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顺口说出的话也是没机会收回了。
“你在嫌我老?嗯?!”他挑眉问她,眼底积聚的疑问深不见底,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整个人吸附进去。
长亭忙将视线移开,“你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她也聪明的知道了转移话题这一招。
但这都是肖寒在她面前用剩下的,岂能让她就此蒙混过关?
“你后背受伤了,疼不疼?”他不接茬,反倒是绕到她身后,带着薄薄茧子的指肚轻柔摩挲着她后背伤痕的边缘。
后背如酥如麻,如醉如柔的感觉,比之刚才,更加侵袭她身体四肢百骸每一处。偏偏他有力手臂还圈住了她身体,她避无可避。
“不疼才怪!”长亭没好气的咕哝了一句。
旋即回头,正对上他此刻专注目光。
她忽然发觉他的面色比之前憔悴了不少,似是刚刚生了一场病似的。
“你的……身体无碍吧?”长亭轻声问着他。总觉得他整个人消瘦了很多,原本就是棱角分明的五官,此刻更是深邃如刀刻一般,铮然如铸。
“原来你也会关心我,不枉我一直以来如此关心你。”肖寒的声音愈发温柔,在面对她的这一刻,仿若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长亭面色一红,冷哼道,“你关心我是因为我是书院的学生,而我关心你,则是我尊师重道!哪像你?”她说着,身子突然被他放到在软榻上,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听到他磁性温润的声音在耳边悠扬响起,
“你若乱动的话,我会误会你是在挑逗我?你是吗?”最后三个字,他的语气听似轻飘飘的,却是故意凑近她耳边,仿佛只差一点,他的嘴唇就能触碰到她耳垂,将其含在唇间,反复品尝。
长亭大脑轰然一下,这一刻,竟是有种找个没人的地方赶紧躲起来的冲动。
可是……等等!明明厚着脸皮说这话的人是肖寒!躲也得是他躲!关她什么事?!
长亭索性闭上嘴巴,趴在那里不动。他还能吃了她?
“后背的伤不碍事,我给你涂一次药膏,再涂两三次就能痊愈。以后小心点,若是哪里不舒服,当及早上药,以免感染恶化。”他的声音低低柔柔,此刻倒是距离她耳朵远了一点,但他指肚沾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她后背的感觉,却是说不出的异样悸动。
长亭咬着牙,轻声道,“你以为我愿意受伤!还不是因为……”
因为钱碧瑶阳拂柳还有郦梦珠那三个贱人,时刻的找她麻烦,不让她好过!就连参加个骑射比赛都对她下毒!且让她们先安生几天!她郦长亭这一世重生有仇必报!
“我都知道了。禧凤回屋拿解药的时候我就问她了。要不要我出手?”他又沾了药膏,在伤口上轻轻涂抹第二层。
郦长亭是他看中的女人,虽说年纪小了些,看似稚嫩了些,但从在十里锦见她第一眼时,她傲骨铮铮的对付钱碧瑶和郦梦珠开始,他心底就有了打算!原本那三样首饰是要带回墨阁的,却是毫不犹豫的留了下来。虽说红姑一直没能送到她手上,但是他相信,不久的将来,她的一切都将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长亭摇摇头,轻声道,“我的事情自然是我自己解决,这次也是多亏了你的药丸,还有禧凤老师关键时刻赶来。但以后,钱碧瑶她们还会时时刻刻的对付我,若我不能独当一面的话,就如禧凤老师所说,经历了那么多难道还不能成长成熟吗?”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倔强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灵动。
也唯有她,能在三言两语之间说服肖寒。
“好。就按照你说的,不过,这一次我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们。是时候让她们吃点苦头了。”肖寒的话,让长亭一愣,正要起身问个究竟,谁知,他竟是不知何时解开了她肚兜的丝带,用某腹黑阁主的话说就是:这不是为了方便上药吗?难道上药还要穿着衣服不成?
在某腹黑阁主眼中,这薄薄的一层肚兜可是挡住了她身体的万千绝美风华。
所以,长亭起身的时候,肚兜滑落了几分,她急忙抬手接住,险险的遮住绝美春光。
“肖寒!你属狼的是不是?色狼!出去出去!!”长亭彻底暴怒了,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飞出去。他何时解开她后背丝带,动作如此快如此轻柔,她竟是没有感觉到!
否则,她也不会立刻起身的……
“先等会。药膏还没干透,如果现在穿上弄在衣服上,多难看。”他的语气是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护在意。
长亭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因为动作有些大,不小心扯动了后背的伤口,她不由疼的呲牙皱眉,“嘶,刚才没那么疼来,怎么现在越发疼了……”
她低声抱怨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俏皮,与平时那伶牙俐齿又机灵过头的样子完全不同,甚至是有些傻傻的娇憨。
肖寒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自始至终落在她脸上。
“刚刚你是因为中毒了,后背的疼痛就麻木了,现在药劲过了,痛觉一恢复,自然感觉到疼了。”肖寒说着,抬起她的手臂,轻柔按压着手腕的一处。
长亭忍不住又呲牙皱眉,“你干嘛?想卸掉我这只胳膊?”
“按压这个穴道,能减轻后背的疼痛,你一会不是还有比赛吗?后背疼痛加剧,如何比赛?”肖寒说着,在她手腕处加重了按压的力道。
她皓腕莹白若雪,细腻如脂,不过是轻柔碰触一下,就在上面留下红色印痕,他看着,本是不忍心继续按压,可是一想到她稍后比赛被后背的疼痛折磨的呲牙咧嘴的模样,就觉得没来由的好笑。
“你忍一忍,一会就好了。”他在郦长亭面前,是罕见的耐心和温柔并存。
长亭却有些不领情,低声咕哝着,“不是有麻沸散制成的药丸吗?给我吃一颗不就行了,还这么麻烦做什么?”
他眉头轻皱,看向她面庞时,却是细腻如丝的呵护,“麻沸散虽是管用,却有很大的副作用!用得多了,对以后控制你体内其他毒素来说,很容易产生依赖性,到时候毒解了,却要再控制麻沸散在你体内的依赖性。如此折腾下去,你身体如何受得了?你还年轻,日后的路还长,自是不能只看眼前了。”
他此刻明显的话里有话。
他还指望着过两年,她身体养好,体内毒素都清除了,到那时有他们自己的孩子。
虽然这想法有些远,但某腹黑阁主向来就是这么深谋远虑。
长亭觉得他刚才那番话里,有说不出的暧昧氤氲的气氛,刺挠的她面颊微微泛红。
此刻,长亭并不知道,肖寒为了过来见她这一面,付出了怎样的努力。原本,因着上一次她被那祖孙二人绑走,就耽误了肖寒疗伤,自此之后,他的身体时好时坏,寒毒攻心的时候更是陷入长久的昏迷之中,原本今天,他应该在石风堂运功疗伤,却是得知她在书院疑似中毒,如此一来,他如何还能在石风堂呆得住!自然是以最快的时间赶来这里。
只是,他在书院也不能久留,稍后还要赶往边关,匈奴和楼兰的情况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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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章 他们的夫妻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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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她进入书院以来,最重要的一天。原本他也要在最后时刻出现,虽不能现身,但他一直都会在他身边。却因着她突然中毒,他提前到来。
此刻,联想到她之前的表现,还有中毒之后,她独自的坚持和隐忍,都让他无法将她和真实年龄联系在一起。越是走近她,越是看不懂她,她有着不属于十五岁的阅历和付出,越是如此,他越是有种隐隐的忧虑感,总觉得在未来的某一天,她会彻底跳脱出自己的手心,找到她内心想要的怀抱。
所以,他今天必须要来。并不只是单纯的关心她,见她一面。而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彰显他的存在感和重要性。他本该自始至终陪在她身边的。
“长亭,最近一段日子,我都不在京都,你会想我吗?”肖寒忍不住轻声问她。
长亭一怔,拥着被子的她,将下巴藏在温暖的被子里面,只露出鼻子喘气,还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奇而又复杂的看向他。
“你还会缺女人想吗?光是红妆翠妆的,估计每天都会想你上百遍。”她未曾察觉,自己这语气有些莫名酸溜溜。
“看来你是真的好了,那么久远的事情你都想起来了。”肖寒轻笑,打趣她。
长亭眼睛一瞪,“哪有那么久远,不过才是十几天前的事情,我……”
话到此,她自是意识到自己竟是将与他相处的每一次都记得那般清楚明白,此刻再看着肖寒那志得意满的模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这不上杆子的告诉他,她对他在意吗?
反正,在这个腹黑阴险的肖寒面前,她郦长亭就是伶牙俐齿也敌不过他的满肚子黑墨汁!
“嗯,你如此说,我听的很满意。”肖寒满意的点点头,似水柔情和深邃情愫全都写在了眼底。
长亭却是莫名恼怒,她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你出去!!”她大喊了一声。
“再等一会。一会,不用你赶我,我自己都会走。”肖寒说着,好整以暇的坐在她身边,将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她身边,那套衣服上还有一个精致华贵的锦盒。
长亭皱眉问他,“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还用锦盒装着?”
肖寒却是宠溺的看着她,“你亲自打开。”
他千挑万选的礼物,点翠和镶嵌都是他亲手操作,世上仅此一件的宝贝,自然是要她亲自打开。
长亭狐疑的扫了他一眼,见他眼底笑意阑珊眸光柔润的能滴出水来,不知怎的,她慌然避开他咄咄专注的目光,看似是专心低头打开锦盒,实则却是为了避开他灼烧目光,不被他发现自己面颊的绯色红晕。
纤细葱白的手指落在古朴华贵的紫檀锦盒上,单是一个锦盒,就有着三重精妙机关,更别说锦盒内的宝贝了。
“这第一重机关,是锦盒上镶嵌的玉如意,寓意如意花开,锦绣前程。”随着他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长亭葱白指尖扣动盒子顶部镶嵌的玉如意,打开了第一重机关。
“第二重呢?”她扭头定定看着他。
“第二重是蝙蝠展翅,平安归来。寓意,自然是希望我这次前往西域各国,最后能平安归来回到你身边了?”他语气带着一丝戏讥。
长亭咕哝了一句,“登徒子!”
旋即,却是巧妙地打开了蝙蝠图案的宝石机关。
“还有第三层,需要两个人共同打开。”
话音落下,他执起长亭的手,轻轻握在手心,两个人的无名指同时摁下锦盒最后一道机关,啪嗒一声,机关开启。
“没想到你我竟是有夫妻缘分?这制造锦盒的工匠说了,只有这一世的夫妻才能打开合力打开这锦盒,刚才我不过是拿着你的手试一试,没想到,竟是成了!”
肖寒说完,故意带着惊喜和若有所思的眼神看向长亭。
明明话里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还故意以眼神示意长亭,就是故意要看她脸红的样子。
“肖寒,你……”
长亭气的瞪了他一眼。
明明是随便两根手指头就能打开的机关,他却信口胡邹是什么夫妻缘分!偏还一副他说的是千真万确的表情!这演技,瞬间超越阳拂柳了都!
可她此刻却是聪明的选择噤声,跟肖寒斗嘴,她哪次赢过?
真不知道他的脸皮厚度究竟有没有下线,开个机关也能联系上夫妻缘分!这世上,除了他,也没别人了吧!
长亭故意不理他,垂眸,视线落在锦盒内。
只觉这一刻满室华彩光耀夺目,所有可以用来感叹的词语都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
一整套祖母绿的华贵首饰,就这么安静的躺在锦盒内,从镶嵌流苏的发簪,到浑然一只祖母绿打造的祥云发簪,下到发间斜插的圆形发簪,再到一式三套的耳环耳坠,就连镯子都有造型各异的三对,更别说三条项链九个吊坠,还有九枚戒指,以及用来按摩面颊的滚轮都有。说是一套,其实搭配起来的话,三五套行头不在话下。就连按摩面颊的滚轮都是一块完整的祖母绿,又是世间罕见的水头。只是凑齐一套都难得,更何况是这么完整的一系列。
长亭小手僵了僵,正要将锦盒盖上,却被他抬手阻止。
“我知道你要说,无功不受禄。但在书院,你便是我的学生,该收什么,该用什么,自然是我这个院士说了算的。只要在书院内,你吃穿用度,都会是最好的。哪怕你现在还不能接受不只是我的学生,但我的坚持,你也拒绝不了。”
他的语气霸道却又温柔,强势却又专注。
长亭自是明白这一套首饰的价值,但偏偏肖寒此刻说的话,她竟是没有恰当的话去反驳他。
他拿出锦盒内一只样式最简单,却是唯一的一只祖母绿搭配羊脂白玉的发簪,轻柔的别在她发间,眼底,荧光流转,满眼星辉璀璨,都因为有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