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要伺候就行了吗?”凌天清可没奢望这一次还能跑掉。
因为凌谨遇刚才让绿影送药的时候,交代了几句“晚饭前不要打搅”之类的话,派绿影去守门。
说起来暴君几天没碰自己已经幸运了,她不可能一直这么幸运,所以凌天清鼓起勇气问道。
凌谨遇眯起了黑眸,看着她看上去很纯真的脸,按捺下想立刻吃掉她的欲 望,点了点头:“可以。”
凌天清如蒙大赦,只差没跪着磕头谢恩了。
凌天清知道自己现在的改变真可怕,以前对凌谨遇的索要哭喊着拼死抵抗,但是在暴君的手段下,已经发展到愿意主动伺候他……
真是造物弄人啊!
凌天清跪坐在床上,低着小脑袋,给凌谨遇解着腰带。
她现在倒是熟练得很,将沉甸甸的腰带解开放在床边,然后将凌谨遇的裤腰带解开,犹豫了一下,先抬手,探入他的胸口。
这一切的动作做的有条不紊,颇像一个科学家在配置高科技产品一样,一切都不带感情的按着步骤来。
凌谨遇黑眸一浓,修长有力的手指,不着痕迹的搭向她的腰扣,轻轻的往下拉。
凌天清猛然察觉到自己的腰带松开了,她立刻抬眼看向凌谨遇:“大……大哥,您不是说……我伺候着吗?为什么要拽我的腰带?”
凌谨遇听到她的话,眼里似乎闪过一丝笑意,手指搭在她腰带上暂且不动。
“毕竟这里是别人家,您将就着点,不要乱了发型什么的……万一庄主来了,我还要梳妆打扮,影响不好,要是他们因为这种事退婚,就更不好了……”
凌天清生怕他改变主意,一边说,一边卖力的揪着他的胸。
凌谨遇呼吸微微一顿,他早就发觉,凌天清的学习能力很强。
她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是像一台精准的机器,按揉的力度和他施与她身上的,几乎相同。
凌天清感觉自己在做贼,还是在众目睽睽下做贼,有股难言的羞耻,但是她不敢有所停顿,动作只是慢了一点,在裤腰带处移动着。
俊秀的年轻帝王,正俯视着自己,黑眸染上浓浓的迷雾,仿佛是夜色中的森林,蕴藏着巨大的神秘和可怕的危险。
“你想就这么应付过去?”突然,头顶上方的男人,沉沉的开口。
“大哥,你不是说,只要……怎么样都可以?”凌天清听到他突然这么说,感觉自己上当了,心中不觉委屈了一下。
她那么主动卖力,暴君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若只是这样,到晚饭前,可未必。”凌谨遇挑了挑眉,说道。
他确实非常有感觉,可是还不够,没能全身心的占领这丫头,就让他不悦。
凌天清扁着小嘴,抬头看着凌谨遇,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里,闪过郁结和不服。
不多时,厢房内响起一声惨叫:“王……”
只这一声就没了下文,估计小少爷被点了哑穴,谁都不知道她是想喊王大哥、王上、还是王八蛋……
外面晴空万里,墨阳和晓寒站在走廊边,看着花圃的并蒂花,对厢房内传出的动静似乎什么都没听到。
只不过,晓寒的脸色微红,不远处站着的嫣语,也是抬头看天,无语凝噎。
为什么青玉被派去了民风彪悍的北方?
唉,何时他们才能聚首,一起红着脸看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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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你骗人……”凌天清趴在床上,刚解了哑穴,有气无力的抽噎着,脸上泪水纵横,楚楚可怜。
“如何骗人了?”凌谨遇见她这么可怜,自己吃的半饱便作罢,怕她哭死。
“你说……”凌天清抽着气,含泪控诉,“金口玉言……只要我……呜……就行……呜呜……”
越想越窝囊委屈,她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遇到个莫名其妙的穿越,来这里伺候暴君?
“这不是都给你了?”凌谨遇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系好腰带,伸手将她的衣袍都扔在床上,神清气爽的下了床。
“呜呜……呜呜……”凌天清趴在床上不停的抹眼泪,她的身体,就像是被火车碾过一样,心情很糟糕。
不仅是因为被暴君的欺负,还因为,她的身体开始不抗拒男人了,而且产生酥化的感觉,甚至在那一刻,只想着他再欺负自己……
“不准哭!”凌谨遇勉强才控制住自己,并不是很粗暴。
她哭的让人心慌意乱,恨不得再吃她一次,让她没力气哭出来。
“呜……嗯……”凌天清极力忍住哭,可依旧会间接的抽泣,哼哼着。
“是不是还没有够?所以才让你有力气哭,跟本王使性子?”凌谨遇俯下身,在她的耳边,用极低极低的声音,问道。
凌天清抓着被单,急忙摇头,想拼命止住自己哭。
“哥哥告诉你,只要你一哭,哥哥就会想让你哭的更厉害。”凌谨遇拉过她的,带进自己怀里。
第188章 竟是女儿身
第188章 竟是女儿身
果然,凌天清立刻没声了。
她可不要再来一次,会下不来床的。
凌谨遇唇边浮起一丝微笑,伸手捞起她细美的腰肢,随手拿起一块绣花棉布,没头没脸的给她擦着脸:“以后不要哭了!”
凌天清忙不迭的点头,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s的变态。
伸手帮她套上缩胸神器,再穿上内衫,寻来那薄薄小小的底 裤给她套上。
一件一件,凌谨遇从没伺候过别人穿衣,做起来很不熟练,可动作依旧很迅速,帮她刚穿好中衣,就听到外面传来绿影的声音:“大少爷,庄主有请。”
略带粗糙的手指,再次从她的脸上抹过,将那泪痕揉开来,凌谨遇低低的说道:“若是身子倦,便在这里睡着,自会有人给送食物。”
凌天清疲惫的点点头,她确实有些累,对暴君来说一个下午的运动,就像是动动小手指那么轻松,可是对她来说,简直要出人命了!
让她耗尽了力气,根本不想站起身,只想美美睡一觉。
凌谨遇将她的白色中衣整理好,才将锦被盖上,转身离开。
这一天,紫云山庄的九姑娘突然跳荷花池,让整个山庄都忙作一团。
晚上青公子并未出现,听说整整一下午都被她大哥罚了,在屋子里面壁思过,因为她的当初不知深浅的挑擂,让九姑娘差点就没了性命……
紫云山庄都在说这位神秘俊美的大少爷太狠心。
青公子平时温文尔雅,为人和善,还经常逗下人玩,在一群丫鬟心中,魅力值大增,想想那么可爱的小公子,不知道大少爷怎么能忍心下手折磨。
凌天清趴在床上做着乱梦,她梦到温寒了。
这些天,她每天都梦到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很少梦见冰棍。
她梦到了冰棍要带她走,说不要江山了,他们回到森林里,相守一辈子……
温寒!
凌天清突然惊醒,因为她每一次都在心底幻想着这些,而在梦中,她以为是自己的幻想成真。
“……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故乡遥,何日去?家住吴门,久作长安旅。五月渔郎相忆否?小揖轻舟,梦入芙蓉浦。”
突然,一个男人在她的耳边低低的吟道。
凌天清这才发现,又是一个让人悲伤的梦。
现在是在紫云山庄,外面的公鸡刚刚打鸣,而她睡在暴君的房间里,刚才那首熟悉至极的词,是暴君吟出。
凌天清还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心里却咯噔一声,她从未说过这首词,暴君怎么会背下来?
见鬼了?
“这是你的故乡?景色很美。”凌谨遇低低的说道,从她细微的生息中,听出她已经醒过来。
“你怎么知道……这首词?”凌天清被他圈在怀中,低低的问道。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凌谨遇反问。
凌天清被他这么一问,不觉心中一紧,该不会凌谨遇知道什么了吧?
她做贼心虚,而且是在梦见温寒中醒过来,所以自然很担心。
“那日你在马车内睡着,梦中所说的词。”凌谨遇觉察到她的身体肌肉突然绷紧,低声说道。
“我……说这么长的梦话啊……”凌天清轻轻松了口气。
还好,她在此之前,就死命给自己下过令,避免说梦话说道温寒,不过这也是为什么她一梦到温寒就会惊醒的原因。
“你想家?”凌谨遇第一次问到她的心事。
他以前,从来不会去管一个人的心里想着什么,也不必知道一个女人在想着什么。
可是今天,他有些好奇凌天清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尤其是,经常在梦中流着泪的小王后,究竟有着怎样割舍不掉的过去。
“嗯。”凌天清在他温热的怀中不敢乱动,只眨了眨眼睛,睫毛刷过凌谨遇赤裸的胸口,让他痒痒的。
没想到暴君也裸睡,他不怕半夜有人行刺,来不及穿衣服……多丢人!
“跟我说说你的家人。”凌谨遇像是在聊天,可是语气里有一丝命令的口吻。
凌天清不知道暴君为什么对自己的家人有了兴趣,而且还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
她好想继续睡,至少在梦中,让温寒带自己离开,也是一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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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民风强悍的帮会小镇,到处可见带刀的,拿剑的,配着各种武器的行人。
这里即便是一个路人,都是能举鼎的大力士。
今日是紫云山庄比庄主小女出嫁的大喜日子,比庄主下了喜帖,广招天下英雄前来相贺。
场面盛大,镇上骤然多了许多武林人士,这是一个极大的机会--对温寒而言。
一支死士组成的杀手队,悄悄潜进小镇中,在各帮派中游走自如,一个个训练有素,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九姑娘的闺房里,一个清俊贵气的小公子,在她即将出嫁的大喜日子里,站在梳妆台的前面,边和她耳语,也不知在说什么。
比小昭从昨日起,就被点了穴,一直躺在床上。
如今被丫鬟扶起来梳妆打扮,也是满脸泪痕,她不能说也不能动,刚刚画好的妆面,一会就会被泪水浸湿。
凌天清着急,古代人也没有防水粉底和彩妆,这么哭下去,她“二哥”的婚事还真泡了汤。
九姑娘和云舒,明明是一对才子佳人,眼见着还有一个多时辰就是吉时,凌天清怎么劝,比小昭都依旧珠泪双垂。
凌天清横下心来,把周围的丫头的全赶了出去,只留下嫣语和晓寒在一边,她拿起小昭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比小昭原本一愣,没想到平时善良可爱的小少爷,竟然会如此登徒子。
只是她的心中还没来得及恼怒,就被惊讶代替。
掌心下什么都没有……莫不是……青公子,是一个小太监?
不,天朝在数百年前就废除了太监,只因凌王仁慈,不忍见一介男儿入宫为奴。
所以废除太监,增强禁卫军,也能防止后宫有私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