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拽媳 第276节

  男人眸光一紧,顿生寒意。

  素手纤纤,游曳而下,所到之处掠起一片滚烫。

  “熙熙……”

  “嘘!别说话。”食指贴唇,媚眼如丝。

  “别闹了……”

  “下午你明明答应的。”

  “……”

  这算不算挖坑给自己跳?

  谈熙爬到床上,两手叉腰,笑得肆意张狂。

  笔直匀称的长腿在灯光下白得炫目,刺得男人眼神发紧,喉头干涸。

  接下来的小半个钟里。某妞儿花式撩火,极尽挑逗之能事,并不时伴随着下列对话——

  妞儿:“呀,你怎么了?”

  回应她的,是男人咬牙的声音。

  妞儿:“我摸摸,是不是发烧了?”

  磨牙嚯嚯。

  二爷:“绳子解开。”

  妞儿:“我不!”

  二爷:“谈、熙!”隐忍至爆发边缘。

  妞儿:“叫姑奶奶也没用~”吐吐舌头,有恃无恐。

  二爷:“熙熙,你乖……”硬的不行软语相劝。

  妞儿:“我一点也不乖。”

  二爷:“狗东西,你别后悔!”

  妞儿:“哼!都这个时候了,还嘴硬?”

  绳一甩,虽不及鞭好使,却依旧在男人胸膛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痕。

  陆征倒抽凉气,被绳子甩过的地方不疼,反而生出酥麻的痒意。

  “你再甩一次试试?”眯眼,沉声,暗含恼怒。

  谈熙就看不得老东西身上这股不可一世的拗劲儿,她还愣就不信这个邪!

  抬手一挥,接连三鞭,每一下都把空气呼得呜啦啦作响。

  男人沉吟,脸上痛并快乐的表情让谈熙顿时警觉。

  “你……”

  “要不要再来几鞭?”男人眼底涌起幽暗之色。

  “好啊!陆征,你故意的!”谈熙怒,丫的受虐狂!

  “最后一遍,把绳子解开,不然后果自负!”

  “你想得美!自个儿待着吧,姑奶奶恕不奉陪!”眼看就要撂挑子不干了,一只脚迈下床,还没踏上实地便听啪嗒两声——

  绑在床头一左一右的绳子像煮熟的面条,就这么……断、断了?!

  妈呀!

  撒腿,开跑,迈不到两步被拦腰截下,眼前天旋地转,下一秒直接被男人扛上肩头。

  “你个混蛋!”

  啪——

  “老实点!”

  “放我下来!”

  “火是你撩起来的,就该由你来灭。”

  “混蛋!你作弊!”

  “主意是你出的,绳子是你绑的,我怎么作弊?”把她摔到床上,男人咧嘴笑开,冷光测测。

  谈熙推他,触手肌理匀称,灼烫逼人。

  “你把绳子弄坏了,就是犯规。”咬牙强辩。

  “我才警告过你。”男人半眯眼,危险之色一掠而过,额际覆上细密冷汗。

  腮帮僵硬如铁,眸色猩红如血。

  谈熙被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吓到,手脚并用开始挣扎。

  “再动,老子马上就办了你!”

  全身一僵,“阿征,阿征,我不是故意的,我认错……”

  “晚了!”

  “救……唔……”命!

  今夜注定不平静。

  时璟和陆征通话后,怎么也坐不住了。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拨了个号码,就在他准备挂断的时候,通了?

  “你好。”

  时璟眼前一亮:“小陈,我时璟,能不能让葛老听电话?”

  “抱歉,首长没空。”

  “少骗我!你们是不是到津市了?!”小陈是葛老的贴身警卫员,可以说形影不离。

  通常,小陈在,葛老也应该在。

  “电话给我。”浑厚苍老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时璟不自觉屏住呼吸。

  “你想说什么?”

  糟糕!这语气明显不善,果然——

  “你今天要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就别回特战队。无组织,无纪律,胆大妄为,还能指望你在年末考核中有什么突出表现?!趁早滚蛋——”

  “葛老,您别气啊,好歹听我把话说完。”

  那头,沉寂半晌。

  “讲。”

  时璟这才松口气,把他目前掌握的资料大概说了一遍。

  “……您看,我住院都没闲着,时刻不忘党和人民。”邀功意味涉甚浓。

  “看来医院是个好地方,不如你再多躺几个月?”

  “……”有您这么坑手下的吗?啊?

  他是有多命苦,才遇上这么个不好对付的老爷子……

  “咳咳!”轻咳两声,“那个……我还有件事要汇报。”

  葛老气已经消了,他就是恼这孩子不知轻重,明明有伤在身,偏要逞能!

  都已经准假让他好好休养,非不听,三天两头玩“越院”,害得主治医生老往办公室打电话告状。

  简直气死个人!

  “行了,有什么事情直说,少卖关子。”

  “我怀疑失踪的Yan……”牙关一咬,“可能是我姑姑的孩子!”

  “……”

  “葛老?”

  “……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这回,换时璟沉默了。

  “你自己也无法确定Yan到底有没有参与洗钱吧?”

  “她没有。”

  否则,不会逃,也不会让天爵集团费尽周章派人追杀。

  “现在为什么又说出来?”

  时璟眼珠一溜,“我早就想说了,你看,老陆就知道。”

  关键时刻,不忘拉陆征下水,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还是极好的。

  “哼!你那点心思,别以为我老眼昏花看不穿!就算让你找到人,但凡有一点可能,也会不遗余力替她脱罪,是不是?!”

  “嘿嘿……还是老爷子你了解我。”

  “别给我嬉皮笑脸!”

  立时收声。

  “具体情况,明天见面再谈。”

  时璟在心里比了个Yes!

  那厢,警卫员小陈刚收好电话,便听首长一声冷哼,咬牙切齿骂了句“兔崽子!”

  小陈只当没听见,淡定的功夫已然练就炉火纯青。

  “你说,他怎么就不省心?”

  “……”

  “也怪我,当初被眼屎糊了眼才会从大批精英里独独挑拣了这么个狗犊子!简直气死人了!”

  小陈忍笑:“首长,您这话已经说了不下十遍。”

  “是吗?才十遍?哼!就是说他一百遍都不为过!”

  小陈忙不迭点头:“是是是……”您老说什么都对。

  “唉,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为狗崽子那点儿破事操心!这回年末考核要是不把锦旗给我摘回来,看我不扒了他那身臭皮!”

  小陈连连应是,心里却腹诽:真到了那天,您老舍得?平时护得跟眼珠子一样……

  这个夜晚,有人欢喜,有人哀。

  无疑,陆征是欢喜的那个——吃饱喝足,肆意驰骋。

  临了,还非得让谈熙拿绳子往他身上抽,力气小了还不成,得使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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