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对狗男女,迟早要早天打雷劈的!”
穆老太气呼呼的带着哭的差点断气的穆香香回了老穆家,穆双双则是一脸的黑线。
“我奶真是老糊涂了,啥都要给我小姑,连个人都不放过。”简直是丧心病狂!
后面那句话穆双双没有说,不过陆元丰懂了。
他安慰起了穆双双:“算了,咱不理会就是!”
“说的也是,咱继续做饭!”
穆香香的插曲,没有影响穆双双。
晌午饭做好之后,穆双双和陆元丰带着自己那份还有那个病患那份去了他家,元宝跟着小吱一起吃晌午饭。
这会儿,那个男人还十分虚弱的躺在陆元丰家的炕上。
不过被热的够呛的,一身衣裳,也可以拧出水来了。
见到穆双双和陆元丰,男人挣扎着就要起来,全然不顾自己此时的处境。
“得了,你也甭急着起来,养好伤才是最重要的。”
穆双双不是那种说话轻声细语的人,她说话比较直白,也不含蓄。
但是她的嗓音,通常会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
躺着的男人,顿时就不动了。
只睁着两只大大的眼睛,来来回回的看着穆双双和陆元丰。
“双双,他这咋办?”
大热天的,出了汗,伤口就容易发炎,如果再遇上热症,这人可能命都没了。
“丰子,你去给他打碗酒,用酒擦擦身子,估计会好点!”
“嗯!”
陆元丰去了灶房,穆双双和眼前的男人相隔的距离依旧不近。
“说吧,你叫啥名!”
穆双双觉着,既然多养了个人,铁定得搞清楚,旁人是啥身份,不然以后都不知道咋称呼。
男人愣了愣,忽然开口。“我叫邢北辰,谢谢你和那位兄弟救了我。”
邢北辰?
和那个战神邢宁天有关系吗?
穆双双微微蹙眉,男人便解释道:“邢宁天正是家父。”
“你就这么将自己身份告诉我,不怕我害你?”穆双双好奇的问。
“不怕,你既然救了我,我自然应当坦诚相待,而且……而且姑娘不像坏人。”
听了邢北辰的一番话,穆双双只有一个想法。
傻子!
这么容易相信一个陌生人。
不过他就算不说,穆双双和陆元丰也猜到八九不离十了。
“你为何伤的这般的重?”穆双双是真好奇,按理说这种大人物,不应该在二贵村。
这不是典型的凤凰变了鸡吗?
不过到了这时候,邢北辰反倒不说了,恰好陆元丰端着酒碗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块棉布帕子。
帮邢北辰清洗这活儿,自然就落在了他的头上,谁让他不愿意让双双看别的男人的半果体。
“双双,我要给他擦身了。”
言下之意,就是让穆双双出去。
穆双双得令之后,出了陆元丰的房间,刚好见到鬼鬼祟祟在外头的夏瓜瓜。
“你干啥?你咋进来的?”穆双双直言不讳的问。
夏瓜瓜被人抓包之后,不但不觉得尴尬,反倒质问穆双双。
“屋里躺着的男人是谁,你们救了啥人了?”
“关你丫屁事儿,给我滚蛋!”穆双双不客气的开口。
这下子,可惹怒了夏瓜瓜。
毕竟在夏瓜瓜眼底,陆元丰炕上那个男人,肯定是病着,或者是身子不好的。
再有可能是山贼、土匪之类的,受了重伤,被陆元丰救了。
“你敢窝藏山匪?”夏瓜瓜指着穆双双的鼻子道。
穆双双一把打掉她不礼貌的手。
“啥山匪、土匪的,你出门吃药了吗,咋跟疯婆子没啥两样?”
“你才疯婆子,你这个扫把星,你做啥事儿,别拉着我元丰哥哥行不行,你这样会害死他的!”
夏瓜瓜这会儿笃定穆双双救了啥不清不楚的人回来,当下就和穆双双理论。
“拜托你用脑子想问题行不?山匪,流氓,你见过?咱二贵村这一带,一向平平安安的,出过啥事儿?只有狼叼走村里人,没有山匪来杀人的。”
穆双双说的也是事实,毕竟牛尾山这一带,猎人都少有,更遑论落草为寇那些人真实存在。
忽略掉这里土地不肥沃,真的是块修身养性的地儿。
“你敢骂我!”夏瓜瓜瞪大双眼,说话间,身子都有些颤抖。
“我不只是骂你,我还要揍你了!”穆双双抄起脚边的笤帚,冲着夏瓜瓜一阵挥舞。
笤帚打在地上,扬起一阵尘灰,呛的夏瓜瓜咳嗽不停。
她以为穆双双不敢打,等到疼痛真的落在自己身上之后,夏瓜瓜哀嚎不止。
一边叫,一边往外头跑!
等到出了陆元丰的院子,头顶和身上的疼痛才消失。
第420章 白莲花的尿性(一更)
夏瓜瓜逃回了家,她掀开自己的衣裳,手上红红紫紫的痕迹,都显示方才穆双双下手有多狠!
夏瓜瓜咬了咬牙,心中恨意滔天:她是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的,绝对不会!
转身,夏瓜瓜走了出去,冲着老王家走去。
王富贵自从上次被穆双双打了之后,已经许久不曾出来露面了,刚好今个出来透透气。
顺便找找那个刚碰自己的人在不在,若是遇上了,王富贵就不客气了!
可惜,穆双双没遇上,倒是遇上了夏瓜瓜。
一见王富贵,夏瓜瓜先是惊讶了一番,接着开始哭。
“呜呜呜……太好了,王大哥,你没事了!”
夏瓜瓜哭的时候,故意将满是红痕的手腕漏出来,就是想让王富贵看到自己的惨样。
果然,一见到夏瓜瓜这样,王?富贵就奔上来,厉声问:“你手咋回事?谁打你了”
“没……没人打我,我自个磕的。”夏瓜瓜犹豫了一下,才摇头,这就给了王富贵一种错觉,其中有隐情。
“妹妹,你别怕,告诉我,是不是穆双双那个臭婆娘?”
这会儿,王富贵心底是笃定的,长这么大,没人敢打他?
就那么个臭婆娘,当着全村那么多人的面儿,打他,害他失了面子。
“不是,不是!”夏瓜瓜赶紧摇头,只是她否定的越快,王富贵越是觉得这事儿和穆双双脱不了干系。
“你和我说实话,甭怕,那个贱丫头,我早就已经想好法子对付她,只是之前一直觉着是同村,下手了,脸上不太好看。”
“呜呜呜……她打我……”
……
……
陆元丰用酒将邢北辰未伤着的地方,用酒精擦拭了一遍,给邢北辰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将饭往邢北辰身边一放,陆元丰便抱着邢北辰汗湿的衣裳出去了。
自从上次夏瓜瓜剪了他的衣裳,陆元丰的衣裳本来就不多了,余四娘给他做了两身新衣裳,他一直都舍不得穿。
如今拿了身给邢北辰,再让陆元丰拿,他也没了,所以只能帮着邢北辰及时的洗衣裳。
“好了吗?”穆双双好奇的瞅了瞅屋内。
陆元丰点了点头。“嗯,擦了酒之后,他没出汗了,双双,你咋知道擦酒就可以缓解炎热了?”
“这个嘛……”穆双双故作深沉,等陆元丰真的猜的时候,她又大笑:“我开玩笑的,有些东西,只可言传,不可意会!”
陆元丰愣了愣,接着跟着大笑。
邢北辰的事情解决了,按照约定,穆双双和陆元丰去水边打水草。
打凉席的水草和一般的水草不同,是特制的,那种水草可以编凉席,还可以做蒲草扇。
穆双双跟着陆元丰出了村,到了一处湖边。
湖水清澈见底,水底下,几只鱼儿欢快的嬉戏着,这大概是穆双双见过的最好看的湖面景色了。
陆元丰在一旁用弯刀砍水草,穆双双找了根木棍,拿出准备好的长绳。
她蹲下身子,在湿一点的地方找蚯蚓,翻翻找找还真给她找到了两条。
陆元丰转身的时候,就见穆双双一个人在那里捣鼓,长细绳上绑着被揉捏死的蚯蚓,绳子的另一头连着一根半人高的长棍。
陆元丰以为穆双双要钓鱼,便冲穆双双道:“双双,钓鱼没鱼钩是钓不起来的!”
“没关系,我不钓鱼,我要钓小龙虾!”
陆元丰忽然听到新鲜词,只当穆双双在玩乐,他继续去砍水草。
穆双双将钓竿扔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就钓上来一只龙虾。
她心中有些得意,但又有些后悔,这么容易钓起来的东西,她早应该来的。
一个下午,穆双双都在那里钓龙虾,一下一下的,等到陆元丰将砍好的水草捆扎好,穆双双已经钓了快一桶了。
陆元丰走过来的时候,惊讶的不行。
“双双,你钓这么多驼背公公干啥?拿去玩儿?这玩意儿不能吃还伤手,你要是想吃鱼,我明儿去小溪那边给你叉鱼。”
“啥?驼背公公?”穆双双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