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间没有否认。
“嗯,我理解你。”宋知之点头,默默的说道,“站在叶氏家族的立场上,挽回商管机构最大的经济名誉损失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我可以理解的。设身处地我也一样,要是危害到我家人的安全,我也会第一时间选择保全我的家人。你有你最重要的东西,我也有我最重要的东西,我不怪你。”
“如果你需要解释,我可以给你。”季白间看着她,很认真的说道。
“不。”宋知之笑了笑,“你不告诉我肯定就有你的顾虑,我不强迫你,但是季白间,我真的可以接受很多很多,包括你不爱我都可以接受……”
季白间眼眸微动。
“当然,我开玩笑的。”宋知之说,“我知道你喜欢我,就如我喜欢你一样喜欢。”
“更喜欢。”季白间很肯定。
“好吧,就算更喜欢。我想要表达的是,不管任何我都可以接受,但我唯一不能接受的是,你针对我的家人,我这辈子没有更大的抱负,我做的一切只是希望我家里人可以平平安安。”
上一世经历过的天崩地裂,这一世如若再经历一次,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过去。
这一辈子,她甚至想的是为他们而活。
季白间将宋知之抱在怀抱里,“我曾答应过你的事情就不会忘记。放心,就算我能力不够,我也会拼命保护你以你一家人的安危。”
“嗯。”
宋知之点头。
她相信季白间。
她相信季白间有很多苦衷,但她知道,他是爱她的,但她知道,他不会骗她!
晚上12点的钟声来临。
宴会也告一段落。
叶温寒作为本次宴会的主人,一个一个送走宾客。
自然,按照国际惯例,最先离开的最终的宾客自然就是国际友人。
陆一城和许惟妙客气的和叶温寒以及其他人告别。
其他人也都礼节性的目送他们离开。
离开的那一刻,在他们的专用轿车上,车门打开,宋知之那一刻似乎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人物。
宋知之有些诧异。
她转头看向季白间。
季白间点头,显然他也看到了。
所以北夏国的统帅是亲自来到了炎尚国,来到炎尚国来陪伴自己夫人吗?
这么晚,这么千里迢迢。
传闻他们都是在各自忙碌感情不深,果然传闻都不可信。
许惟妙其实也有些惊讶。
很少,极少他们会在国外碰面,即使碰面也是因为各自的公务在身,她不记得莫子兮在炎尚国有什么行程安排。
陆一城看着莫子兮那一刻嘴角笑了笑。
他对着莫子兮说道,“哥,那位,季白间。”
轿车离开那一刻,陆一城给莫子兮介绍。
莫子兮微点头。
许惟妙莫名其妙。
总觉得两兄弟怪怪的。
但不得不说,这一刻看到子兮难言的兴奋。
轿车到达酒店。
因为莫子兮的出现,所以排场又大了些。
有时候许惟妙都真的是不想和莫子兮出现在一个场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黑帮老大入住。
她跟着莫子兮一起到达酒店。
酒店房间里面也都是他的贴身保镖,两个人行房事的时候,他们就在旁边候着……
许惟妙觉得自己想太远了。
脸还有些红。
她直接去浴室主动的给莫子兮放洗澡水,不管什么原因来到北夏国,这么晚了莫子兮肯定累了,而他的身体状况很重要,他必须原原本本的保证他的睡眠保证他的生活作息,所以在任何时候,只要有莫子兮在的地方,她都会优先保证他的生活习惯。
她放好了水,对着莫子兮说道,“子兮,可以洗澡了。”
莫子兮此刻已经换上了浴袍。
许惟妙笑了笑,“早点洗澡早点睡。”
“我给自己放假了。”莫子兮突然开口。
许惟妙惊讶。
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虽然免不了这么些人……”莫子兮示意周围的贴身保镖。
其实许惟妙早就习惯了。
“所以今晚可以晚睡。”
“……”
所以……晚睡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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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爱你们,么么哒。
第348章 我TM又怀了殷彬的孩子!
晚宴结束。
钱贯书和叶温寒送走最后一波宾客。
钱贯书带着叶温寒回去。
回去的轿车上,整张脸很黑。
叶温寒不知道他父亲为什么在这次脸色这么差,但这么久的相处多少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的情绪,也就很自觉地什么都不说。
只是很纳闷,在宴会上的时候,他心情不错啊,看上去和谁都谈笑风生的,压根感觉不到他的不高兴。
这么捉摸着。
钱贯书突然开口道,“今天下午那个记者……”
“嗯?”叶温寒转头看着钱贯书。
哪个记者?
有问题吗?
新闻发布会不是挺顺利的吗?
虽然有些问题让他有些吃瘪,虽然大多数光芒被宋知之那女人给拿走,虽然想起来还是有些生气,但整体而言不是挺顺的吗?!
他不说话。
这么久至少学会了看他父亲的脸色。
“如果只是巧合就算了,如果是有人预谋,我们可就要注意了。”钱贯书咬牙切齿的说道。
叶温寒保持沉默,看上去在沉思。
事实上,他只是不知道钱贯书在说什么。
而此刻另外一辆黑色轿车上。
季白间和宋知之回去。
卫子铭开车送他们。
安静的轿车上,宋知之靠在季白间的肩膀上。
这么晚了,终究有些累。
宋知之有些疲倦,疲倦地看着锦城灯火通明的夜晚。
其实有很多时候,在某个夜晚,或者在某个清晨,当自己看着眼前这么真实的一幕一幕的时候,还是会有些莫名的情愫,就好像眼前的以前都是梦幻,就好像所有一切都是在一个梦境里面,真正的她其实已经死去,这只是一个臆想的平行空间。
毕竟……她死过。
重生这种事情,到底是真实存在的吗?
每次这么怀疑人生的时候,就会更加靠近季白间,就会在他怀里,感受温度,感受这个世界的真实。
而越是这般,她越怕一切只是,镜花水月。
越怕,一切真的就是一场梦。
“怎么了?”季白间似乎感觉到了宋知之的情绪。
宋知之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偶尔,她也会无病呻吟。
这大概都是女人的通病,她也避免不了。
她换了一个姿势,从季白间的怀抱里坐起来。
她说,“今天下午的发布会上,有一个记者。有些可疑的记者。”
“嗯?”季白间扬眉。
宋知之说,“那个记者说自己是自传体记者,擅长以人物的写法来写新闻内容,所以故意重点采访了叶温寒很多的私人问题。其中有一个问题看似一笔带过却是异常的犀利。”
“你什么?”
“他说,钱贯书和叶温寒眉目间很像。”宋知之看着季白间。
眼神带着审视。
这个世界上知道钱贯书和叶温寒关系的,除了他们之外,她不觉得还有其他人,亦或者还有君明瀚,她总觉得钱贯书能够弄死叶泰廷让叶温寒说上位,和君明瀚有着绝对的关系。
但是君明瀚不会做这种事情,他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唯有……季白间。
季白间说,“对,我安排的。”
他一口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