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翠非常屈辱,因为她终于知道了加藤绫子竟然是个女同,虽然她不用任何工具,也没有要做男人才能做的事儿,但她的吻如同毒舌的信子,让聂小翠不寒而栗。
加藤绫子给聂小翠拍裸照,威胁她不可以告诉加藤一夫和任何人,否则她就把她的裸照放的满世界都是。
聂小倩一直以为加藤凌子口中的玩具,只是单纯的玩具,却不知其中的意义根本让她无法接受,即便是聂小翠自己也接受不了。
所以她对聂小倩闭口不言,因为那种羞辱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是她这一辈子永远无法忘记的噩梦。
一声声尖叫犹如梦魇,在时刻提醒着聂小翠,她曾受过怎样的屈辱。
她终于忍无可忍,抓起来最近的一只花瓶,向着液晶电视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正中目标,聂小翠的世界终于安静了。
加藤绫子猛然起身,看着冒烟的液晶电视,气的浑身哆嗦。
保镖飞快的拔下了电源,看到加藤绫子脸色不好,几步走到聂小翠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的力度很大,几乎是将她扇飞了出去,晕乎乎的倒在了床脚。
加藤绫子几步走到了聂小翠的面前,抬腿就踹一脚,踹的非常用力。
聂小翠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儿,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但她咬牙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接触了这么长时间,她非常了解加藤绫子的性格,你叫的越厉害,她就越兴奋。
相反你要是不叫的话,她反而会平静下来。
然而聂小翠失算了,因为她打破了加藤绫子引以为傲的杰作,她没有备份,只有那一份收藏。
眼看无论自己怎么踹,聂小翠都不说话,加藤绫子收了脚,冲着身边的人说道:“还有没有电视?再去给我找一台。”
保镖对这里显然不熟悉,目光开始在四周搜寻,总觉得这样一间密室,应该有东西才对,至于自家小姐是怎么找到这间密室的,保镖不敢询问,也不能询问,他们清楚加藤绫子的性格。
保镖搜寻的时候,加藤绫子蹲在了聂小翠的身边,伸手拍着她的脑袋说:“你以为你毁了我的杰作就结束了吗?你做梦,只要有你在,我随时随地都可以重新录制。”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聂小翠抬头一口吐沫吐到了她的脸上,加藤绫子不高兴了,她比聂小翠小了好几岁,却拥有着聂小翠没有的狠砺。
“你还敢吐我,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还敢吐我?看样子我不应该对你这么好。”
说着话,她起身看了一眼周围,抓起之前拿过的皮鞭,就往聂小翠的事上抽,疼的聂小翠起了一身冷汗,却依旧蜷缩成一团儿,一声不出。
第1866章 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聂小倩突然感觉到心慌,坐在车里难受的不行,不知不觉竟流了出来眼泪,吓得三口植树拿着冰淇淋的手就是一僵。
“这是怎么啦?怎么还哭啦?”
聂小倩双手擦干眼泪,摇着头对三口植树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忍不住落泪,要不你送我回家吧?我想回去看看我妹妹。”
“可,我们才刚刚出来呀!要不这样,等我们吃完饭,我送你回去好不好?”三口植树的语气非常温柔,很怕自己的不悦的情绪会吓到聂小倩。
因为三口家在日本的威望很高,只要一提起三口家没有人不害怕的,并且他从小被培养的冷面冷心,所以见到他的人基本上都会害怕,唯独聂小倩没有怕过他,并且他也不想吓到聂小倩。
所以每次他和聂小倩在一起的时候,他都尽量放柔自己的表情,不让自己看上去太吓人。
聂小倩伸手揉着胸口,那股如尖刺一般的疼,让她实在是无法忍受。
尤其是当她看到三口植树送到自己面前的冰激凌时,就更加感觉到烦躁了,她几乎是想都没想的抬手,将冰淇淋扫了出去。
兰博基尼的内车窗上顿时多了一团白蒙蒙的雾气,冰淇淋的雪水化的车头内壁到处都是。
三口植树没有怪聂小倩的无理,掏出纸巾擦拭掉那些脏污的东西,小心翼翼的陪着不是:“对不起,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改!”
他这话若是被三口家的长辈们听到,定然会怪罪他,但他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说错了,因为他觉得只要聂小倩开心,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不是,你没有错,我只是心里难受,我想回家,我想去看我妹妹。”
聂小倩的脸色雪白一片,有冷汗在她的额头上渗出来,暴躁的情绪支配着她,随时都可能爆发。
三口植树看出了聂小倩的不对劲儿,只能顺着她拧开了车子:“好,我马上送你回去,你千万别生气。”
话音落,停在路边的车子轰的一声急转弯,向着来时的路开去。
不知道为什么,当车子掉头的瞬间,聂小倩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那股心悸的感觉也瞬间消失不见了。
她望着车外的风景满心焦急,只希望快一点,再快一点。
……
暗淡的室内,只有床头柜上散发着橘黄色的光芒。
冷承天搂着安然的肩膀,眼底都是得意的笑,他终于尝到自家丫头的滋味了,简直是销魂的很。
若不是长辈们快要回来了,他恨不能在做上三天三夜,也只有自家丫头才有这种味道。
安然趴在男人的胸口上,从头到脚的骨头无一不再疼,她觉得自己像是散了架,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还是这种感觉?
感觉自己身上的疼痛,在看到男人满足的脸,安然就有些愤愤不平,同样都是人,为什么女人和男人的区别那么大。
她气恼的在男人的胸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只是这一口下去,她立刻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调转方向就像跑。
第1867章 你是想搞死老娘吗?
男人岂能如她的愿,大长腿一勾便夹住了安然的腰,猛然用力就将丫头摔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他甚至都没有移动任何位置,带着汗腻的肌肤便贴了上来。
“别,爷爷奶奶马上就回来了。”安然推搡着他的胸膛,眼眸里带着祈求的光。
男人不依不饶的开口:“惹了祸就想跑,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安然的嘴角抽了抽,尽量不让自己碰触到他的肢体,挤出一抹谄媚的笑:“大叔,你不累吗?”
却不想这话,正好说到了男人的痛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