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小姐的踪影我打探过,就在西北那片区域,离西街租房处很近。]
他深沉叹了口气,她居然躲在那片地方。
想着什么,拿上外套离开办公室。
白骞凉开车来到西北路口的出处,穿过一条巷子就是西街租房区,这里人很少,除了几家私人小卖店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店面。
他熄火坐在驾驶座等着了好久,可仍旧没看到白薇薇会出现的身影。
心里想着她或许会很少出门,但也不知道她到底住在哪里,想要找完租房区就跟大海捞针。
他啧了声,欲要发动车子将车开离,果就见一个包裹严实一眼看得让人觉得怪异的女人从巷子走来。
白骞凉立马解开安全带走下车,朝着她走去。
拐到另一条小巷,白骞凉加快脚步,突然喊道;“薇薇。”
白薇薇脚步一顿,身体不由僵直地转过身,看到是自己的哥哥白骞凉时眼神沉下;“你来找我做什么,不对,你是想把我交给警察?”
白骞凉见她后退且有提防的意思,便没有上前,而是说;“薇薇,你到底还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呵呵,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个妹妹,因为从小到大爸爸都是疼爱我的,你对我也有意见,现在爸爸进去了,我也变成这样,你心里很高兴对吧?”白薇薇可笑道,什么一家人,什么兄弟姐妹情同手足,其实牵扯到一些事情还不是冷血无情?
白骞凉蹙着眉;“薇薇,你本来就错了,你做的那些事你一点悔意都没有么?”
“我为什么要后悔,对,没错,乔侨的车祸是我策划的,明少也是我让人害死的,她爸乔震也是我伤的,还有爸爸生日你跟乔侨被陷害的事,也都是我做的,我一点都不后悔!”
白骞凉拳头紧攥着,一步步走上前;“老爸对你的宠爱,简直就是把你宠成了个疯子吧?”
白薇薇见他要靠近,二话不说扭头就跑。
“白薇薇!”白骞凉追在身后,而白薇薇不肯停下脚步,仍是跑到小巷尽头。
她冲出小巷,恰好一辆车开过来,好在车子的速度慢刹得住,白薇薇只是碰到车后摔了出去,擦伤膝盖。
司机生气地探出头来地吼道;“想死也不用这样的吧?”
白薇薇咬着牙,不理会爬起身继续跑。
白骞凉追出来时,她已经不见了人影。
白薇薇在甩开自己的哥哥白骞凉后,一瘸一拐地走回简陋的住处。
她坐在沙发上,膝盖上还流着血,她忍着痛用酒精倒下去,那种疼痛感让她紧咬门牙不作声,用酒精一点点地清洗伤口后,再找布料包裹,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似乎刚才的事还让她颤抖。
她不能被抓到,她还不想进去。
白薇薇坐起身拿出手机查看账户余额,只剩下四百多块,而她的银行卡几乎都被冻结,唯独自己私人专用的卡还就剩下几百。
再这样下去,根本撑不过,避难这些天她全部是点外卖,堂堂一个国际女星沦落到这种地步,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但这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
手机忽然响起来,终于等到高利的电话时,她呵地笑了。
晚上,宿山公寓。
阿宁加班太晚回到公寓楼,揉着额头犯困地靠在电梯内。
等电梯抵达八楼,她走出电梯时却发现白骞凉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雨衣的男人,没有下雨却穿着雨衣鬼鬼祟祟站在那,阿宁预感到不好,忙开口;“喂,干什么呢!”
那人似乎被出现的阿宁给吓了一跳,举起水果刀朝她刺来,然而他却不知道阿宁练过,两三下将他手中的刀子踢飞,那男人知道敌不过瞬间跑了。
“给我站住你……”
白骞凉忽然把门打开一把将阿宁给拽进来后关上门,阿宁被他抵在门后,而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你干什么呢?”阿宁压低声音问,刚才门外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白骞凉从猫眼看出去见门外的人已经被阿宁给赶走,说;“估计是想杀我的人吧。”
390,白薇薇有线索了
“杀你?为什么?”
白骞凉放开她走到沙发前,他之所以不让阿宁去追就是不知道那些人到底还有多少人,她一个人去太危险才把她拉进来的,修长的双脚搭在桌上;“我也不知道,你刚才贸然追过去估计你也得遭到算计。”
白骞凉并不害怕刚才的人闯进门,因为他的门上装有防盗系统,一旦破门而入会引起警报,整栋楼都会听到。
阿宁走到他身旁;“喂你说清楚,无缘无故有人杀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白骞凉耸耸肩;“我真不知道。”
他今天就去见了白薇薇而已,结果晚上就有人想要杀自己,往坏处一想,且又知道自己的住处的,就可能是白薇薇了。
“爱说不说,我回去了。”阿宁转身就要离开,白骞凉开口道;“你酒量好么?”
阿宁转身;“你问这个干什么?”
“如果你能把我灌醉,我可能就会告诉你原因了。”白骞凉摊手一笑。
阿宁;“……”
二十分钟后,两人自个儿在家里叫了麻辣小龙虾外卖,还买了两件酒。
“你这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也吃小龙虾?”阿宁吃虾吃到脸红,这辣味够劲,猛地拿起一灌酒喝着。
白骞凉也是辣的冒汗,说;“没有啊,只不过以前跟乔侨吃过,觉得还挺不错,本来我觉得不卫生,但没想到这小龙虾这么美味。”
阿宁抬眼看向他;“你之前不会是想泡我boss的女人吧?”
“有这个想法,不过……”白骞凉赶紧拿起酒喝了口,哈了声又道;“泡不到。”
“你女人够多了,还想要多少?”
白骞凉呼了口气等顺畅过来,挑眉笑着;“谁说我女人多,你以为我真的每天换一个啊,我只是一个月偶尔找这么两三个而已,只不过被那些记者拍到的都是不一样的面孔,所以就说我天天换啊。”
“那还不是一样,花心。”阿宁剥着虾壳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