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羽回道:“师父,我和师兄按照神厨诀里面的记载的方法,做了大辣片给各位解馋。”
“不错不错。”
“小凤儿,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
“久吗?太紧张了,我都忘了时间。”
“夜儿这是怎么了?”司空圣杰看到趴在凤浅肩头昏睡的轩辕夜,“受伤了没有?”
“师弟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会受伤。”
轩辕彻说着,从凤浅手里接过轩辕夜,道:“我先抱夜儿去歇息,这些天你也累了,先去歇息,不要逞能。”
凤浅道:“别啊,好歹先让我尝尝徒弟们做的大辣片啊!”
轩辕彻笑道:“好。”
司空圣杰看到轩辕彻递给他的眼神,便道:“师兄,我陪你去。”
青坊斋内寝。
轩辕彻和司空圣杰守在夜儿床边,听得轩辕彻说完这些天经历的故事,司空圣杰道:“看来你们这些天,过的也确实不轻松啊!”
“再怎么不轻松,现在也轻松了,倒是你,我在来的路上,听说福海死了?”
“不是死了,是逃了。”
“逃了?”
“是。”
司空圣杰深叹一口气,开始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与师兄听。
而另一边辰家少爷也正做着马车,走在回府的路上。
与在船上不同此刻的他收敛了笑意,眉目间满是沉静,这是他脸上极少有的表情。
他手中摩挲玉佩,这是辰家的象征,上面刻得正是螺舟。
辰家的整个发家史,离不开这螺舟。
辰家原本并非是帝都的大家,是后来他祖父在海边无意间发现了螺舟,向星帝献宝,取得了沦波舟的经营权,辰家才逐渐在帝都崭露头角。
两大帝国倾覆之后,海上的生意远没有之前好做,但是辰家靠着自己的经商头脑再加上和皇家合作的名号,几年积累下来也是声名显赫家财万贯。
但是到了他这一代,他父亲却是在他才刚刚满五岁的时候,就将他给扔回到祖父最初发迹的小地方去了。
那地方是个岛,想要离开只能靠船,虽然岛很大,人也不少,什么东西都不缺,但是他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将他扔到岛上去。
难道是怕他在帝都长大,会被这里的声色犬马所浸染,变成个不求上进的败家子?
他也没有那么差吧!
他虽然表面上看着一表人才,金玉其外,但是实际上,他的内心远比他的外表还要优秀!辰琅自信的想到。
不过……
他低头,看向了手上的玉佩,又将怀中那块给掏了出来。
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他将自己的这块和从螺舟里那块仔细对比了一下,心想到:要不是两个质地都一样,他都要觉得自己手上这块是假的了。
自己手上的玉佩只是在上面随便穿了根绳子,而从螺舟中拿出来的那块上面却系着上好的流苏穗子,两厢一对比,好像他这是街上古玩摊子上淘来的似的。
他将这缀着穗子的玉佩高高举起,仔细辨认着,终于从穗子上面打的平安结的收口处看到了熟悉的火燎痕迹。
这是他娘的特色,她最爱打平安结,从小到大给他寄得衣裳上总是钉着这个。可她打了这么多年,就是死活学不会最后收口,每次都收的乱七八糟 ,最后只能勉强收住,再将多余的线头剪掉,再用火一燎,免得散开,除了他娘,他还没见过有谁是这样收口的。
毫无疑问,这玉佩就是他爹亲自戴在身上的那块。
可是为什么这该戴在他爹身上的玉佩会在螺舟里?
辰琅还没想出个头绪,行进中的马车便毫无预兆地停下了。
“少爷,到家了。”
这么快?
辰琅慌忙将他爹的玉佩收进怀里,又刻意将自己的玉佩系在腰带上,稍稍整理了下仪容,眉目舒展,丰神俊朗,在外人看来又是一派端庄公子的模样。
“少爷,下来吧!”
家仆上前将门帘撩开,早有人备好了马凳,他一步一步踏下去,就看见他们辰家的门匾在闪闪发光。
我的豪宅万顷,如花美婢,本少爷终于回来了!
辰琅眼中顿时散发出夺目的光彩!
“少爷,嘴巴张太大了!”
家仆悄悄在他耳边提醒道。
辰琅立马把嘴闭上,脸上又装出那种温润如玉的笑容来,大步跨过门槛,然后就定住了。
这怎么跟他小时候不一样了呢?所以他现在是该往哪儿走?
家仆极有眼色,他快步走到少爷身前,俯身指到:“少爷,老爷在正厅等您。这边走。”
“哦,好的!”
果然,绕过假山,穿过前花园,便走到了这正厅,不过他爹好像正在听手下禀报事情。
“少爷,我们在此稍等一下吧!”
家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