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抓过她的牵住,便大步往写字楼外的白色路虎走去。
从霍氏的旋转门进去,霍长渊也没有松开她的手,沿途有很多目光望过来,林宛白面红耳赤想要挣开,不过被他牵的更紧,直接进了专属电梯。
“霍总!”
到了顶楼,表情有些为难的江放迎上来。
第389,你难道不清楚?
第389,你难道不清楚?
江放面有豫色的看了看霍长渊,然后又看向了一旁的林宛白,显得欲言又止。
霍长渊蹙眉,“怎么了?”
“陆小姐在您的办公室!”江放硬着头皮报告。
“我有说见她吗?”霍长渊当即沉声。
江放忙快速颔首,紧张的解释说,“可是她这次过来是带着陆氏和霍氏的企划书……”
林宛白虽然不懂他们生意场上的事情,但她早在四年前的时候就清楚,霍长渊和陆婧雪的婚约在很大程度上更是霍家和陆家的商业联姻,两个家族很有多密切的合作。
见江放表情为难,她主动开口说,“霍长渊,那你先去见她吧……”
霍长渊闻言,眉心拧出一个小疙瘩。
林宛白指了指前面,低声说道,“我到那边会客厅等你,完事你让江助叫我就行!”
说完,她便松开手想要过去。
只是脚步刚抬起来,霍长渊又把她给重新扯了回去,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沉敛幽深的眼眸盯在她的脸上,似在探寻着她的情绪,“宛宛,吃醋了?”
“我哪有……”林宛白反驳。
抬眼见他眉眼微凝,她不由轻轻笑了笑,“我真的没吃醋,你之前已经跟我说过了,你们两个没有什么,我是信你的……”
霍长渊眸光渐渐转深,如火一般。
他手搂在她腰上,低眉想要去吻她的嘴唇。
林宛白慌乱不已的躲开,害臊的不行,“别,还有很多人在看!”
看着她纤细的倩影进了会客厅,霍长渊面色一凛。
也好,他也有些事情好好和陆婧雪谈一谈,上次在餐厅里遇到的很匆忙,再加上儿子急着上洗手间,所以当天他没有多说什么。
沉敛幽深的眼眸薄眯起来,他双手插兜的走向办公室。
推开门,里面坐在办公桌前的陆婧雪闻声起身,看到他露出两个酒窝。
“长渊。”
霍长渊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径直走向高背椅坐下。
面对面后,陆婧雪也重新坐下来,见他没有主动搭理自己的意思,只好笑着继续说,“我刚好顺路,就把企划书给你送过来了。”
“嗯,放那吧。”霍长渊抬了抬手。
“长渊,企划书你先过目,蔡经理说里面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主要意见都听从你的!”陆婧雪声音柔柔。
“具体细节我会和蔡经理谈。”霍长渊点头,随即从企划书上抬眸,向后靠在椅背上,隔着些距离望过去,“sunny,你来只是送企划书?”
“长渊,被你看出来了是不是?”陆婧雪闻言,再开口,声音瞬间就哽咽了,“没错,我只是想来见你,去别墅你连门都不让我踏入,公司也一样,我只能借着送企划书的幌子来见你,和你说上几句话!”
“何必呢。”霍长渊语气漠漠。
“长渊,你现在真的连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了么?”陆婧雪痴痴的望着他,“我们四年前就订婚了,而这整整四年里,我一直等着你,你难道一定要如此狠心么?”
霍长渊从烟盒里倒出根烟,没有立即点燃,摩挲着海绵端,“sunny,刚好有些事情我今天再跟你说明一次,我那天在霍宅说的并不是玩笑话,我跟你的婚约早在四年前就已经毁掉了,四年后我依旧不会娶你!至于,四年前我为什么和你举行订婚仪式,你应该很清楚原因!”
陆婧雪没有说话,因为否认不了。
当时若不是他失忆,记不起有林宛白这个人存在,也不可能任由霍震来摆布。
霍长渊将烟点燃,吐出白色的烟雾,“还有,是你跟她谎称自己怀孕了吧?”
“长渊,我……”陆婧雪变了脸色。
“既然如此,我从未碰过你,哪怕在被下药的情况下,所以你更应该嫁给孩子的爹才是!”霍长渊不紧不慢的说,眸光嘲弄。
陆婧雪快速调整,红着眼圈为自己辩解,“长渊,我那是因为一时情急下的口不择言,我害怕你被她再一次的抢走,所以才会故意那样说,我也只是想要捍卫自己的感情……”
霍长渊任由她声音柔柔的解释,里面还不时伴随着哽咽的哭腔。
没有打断,也没有阻止,漠不关己般的继续抽着指间的烟,直到她拿出手帕擦干了眼角,才沉声开口,“哦对了,sunny,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长渊,什么事?”陆婧雪不解。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恢复记忆的吗?”霍长渊问。
“怎么恢复的?”陆婧雪只好接话。
“其实这个不重要。”霍长渊却没有直面回答,而是模棱两可的说了句。
在她表情越发困惑时,他才慢悠悠的扯唇,“重要的是,我发现自己的失忆并不是因为车祸造成的,更不是医生所说的解释不清的医学问题,而是人为的。”
“是么?”陆婧雪心头咯噔一声。
“sunny,你难道不清楚?”霍长渊瞳孔微缩,似在试探。
“长渊,你为什么会这样问呢,我……我当然不清楚了!”陆婧雪语气有些不自然,拎着包的手也在无意识的收紧,像是怕被人窥探出内心一般,但脸上表情仍旧极力保持镇定,起身说,“长渊,我下面还有个酒会,先走了!”
会客厅里,林宛白站在百叶窗前,从缝隙里能够俯览到下面的车水马龙。
她暗暗做了两个深呼吸,让自己情绪更放松一些。